咬我一口?”
“正是。”蕭汝昌笑得燦爛,“五萬兩銀子換來一個指證你的證人,這買賣划算。”
裘世禎怒衝衝往門外走,出房門時差點撞上一個人,那是端著托盤的蕭月媚。
“世禎,吃了點心再走。”蕭月媚堵住裘世禎。
裘世禎左躲右閃幾下,沒有避過蕭月媚。
離得近,蕭月媚身上的香味刺得裘世禎極不舒服,不覺間便想起沈青珞,沈青珞身上是清新純淨的味道,裘世禎微微失神,猛一下嚇醒了過來,他胯…間那物事竟微有抬頭跡象。
“世禎,回來吃小點,咱們再慢慢商量。”蕭汝昌在背後笑道。
目的未達到,裘世禎也不想走,扳著臉不情願地轉身往回走。
托盤裡有粟子釀,清蒸鴨脖,胭脂鵝掌,碧熒熒的芙蓉鮮蔬果……
蕭汝昌半嘆半調侃道:“月媚,都準備的世禎愛吃的,哥的口味不管了?”
“哥……”蕭月媚拉長聲音撒嬌,半個身子卻倚到裘世禎身上,柔聲道:“世禎,你嚐嚐。”
裘世禎如被毒蛇附體,大手狠狠一推,蕭月媚不備,往後一仰,甩倒地上。
蕭汝昌搶上前扶蕭月媚,發現妹妹軟綿綿的暈過去不能動了,氣急道:“世禎,你出手怎不輕些?”
裘世禎懶待多說,沉聲道:“你要商量什麼?不說我走了。”
蕭汝昌試了試鼻息,有氣,看來只是摔到頭部一時暈過去,放了一顆心,先站起來跟裘世禎談交易。
“我把那個可以指證你的粗使丫鬟還給你,你把錦姨娘那個丫鬟的供詞給我,咱們互不指證,如何?”
裘世禎心中暗喜,他的目的正是要與蕭汝昌交換帶走薜夢瑤,只是蕭汝昌性子多疑眼光敏銳,急不得,遂扮出一副這買賣吃虧的樣子,頭也不回往外走。
“世禎,何必要兩敗俱傷呢?你的錢莊,剛平息了風浪,再來一個,可不是好擺平的。”蕭汝昌慢條斯理輕輕道,裘世禎似是被打動,抬起的腳放下,卻沒立刻接茬兒,稍停片刻問道:“你不怕我留的有底?”
蕭汝昌淡淡一笑:“不怕,你肯定留的有底兒,然,只要你明日不發難,我已知此事,自有辦法將此事消彌於無形。”
裘世禎不言語了,卻也沒再邁步,蕭汝昌知道事情談成了,擊掌大聲道:“晴雨,吩咐套馬車,將柴房裡那女人抬到馬車上,送裘爺。”
馬車裡的人一張又紅又腫的大豬頭,暈睡著,雖看不出是否薜夢瑤,症狀與秦明智說的倒是相符,裘世禎把揣在袖袋裡的紙給了蕭汝昌,縱身跳上馬車。
馬車剛出了蕭府大門,裘世禎小腹一熱,胯…間的軟蟲瞬間沖天而起。
壞了!裘世禎暗叫,著了蕭家兄妹的道了,駕車的這個蕭家家人不知是否明瞭?
“停車。”裘世禎大喝,在馬車尚未完全停穩時,出了車廂大手一拔,將那家人推下馬車。“回去跟蕭汝昌說,明日我讓人送還馬車。”
便在這時,身後響起蕭義的喊聲:“裘爺請稍等,我家爺有話說。”
裘世禎怎會稍等,他這時已感覺到,胯…間那物事的脹痛是以往任何時候都不能相比的,自己中的藥極烈,裘世禎猛地拉馬韁,甩了一下馬鞭,那馬揚起四蹄,飛快地跑了起來。
身後喊聲漸遠,寫著大大的裘字的紅燈籠越來越近,裘世禎鬆了口氣,秦明智在大門口候著,裘世禎住了馬車,大聲道:“把小姐抬下來,請大夫來給小姐診脈。”
薜夢瑤被抬了下去,裘世禎調轉馬車方向,他此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去找沈青珞,要狠狠地佔有。馬車剛前行幾步,裘世禎猛然間又調頭,拋了韁繩跳下馬車往府裡疾奔,守門的裘民聽得一聲把馬車駕進府,抬頭已不見裘世禎身影。
裘世禎的腦子已被欲…火燒糊塗了,微弱的一絲清明提醒他,此時絕不能去找沈青珞。蕭汝昌給自己下藥,也許目的不只是想讓自己與蕭月媚成好事,更可能是要藉機找出沈青珞。且,此時這樣的狀態去找沈青珞,自然忍不住的,青珞是第一次,會傷著她的。
一桶又一桶的水從頭頂潑下,身上的火焰不只沒熄滅,反燃燒得更烈了,裘世禎奔進屋裡,三兩下扒了溼衣裳,撲到床上,三指捏住那話…兒動作起來。
那物兒很硬很脹,快;那物事很痛,慢,又撓癢般而不解癢,裘世禎終於忍不住,起身拉開暗門朝沈青珞臥房而去,他要抱著沈青珞的衣物,聞著她的味兒自瀆。
淡淡的月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