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休養半個月,可他第四天便龍精虎猛了。這日一早,沈青珞尚在沉睡,他自個起床給沈青珞煮山雞粥了。
山雞粥清香撲鼻,沈青珞連吃了三小碗,擱下飯碗時,她咂著嘴巴滿足地喟嘆:“你要是不開錢莊,咱們開個酒樓也不錯。”
“好啊!”裘世禎端水給沈青珞漱口,拿布巾幫沈青珞擦乾淨嘴巴,興致勃勃道:“我當廚子炒菜,你坐櫃檯收銀子……”
沈青珞含笑聽著,恍恍惚惚間被裘世禎摟進懷裡也不自覺,等得她回神時,上裳已被裘世禎扯開了,裘世禎的大手已經摸索上她的山峰。
“別……”沈青珞著急,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藉口拒絕,胡亂道:“海子在外面,會給他聽到的。”
“咱們上次在馬車裡,他聽的更清。”裘世禎喘著粗氣道:“青珞,好多天了,我想摸你,給我摸摸,好不?”他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之色,目光灼熱而深邃,帶著灼痛沈青珞一顆心,不願意去看也不敢去看清的光芒。
“上次就羞死我了,這回我不幹。”沈青珞把頭埋進裘世禎胸膛,扭了扭身體撒嬌。先拖得一天算一天,等裘世禎身體完全康復了,避無可避再說。
裘世禎哈哈大笑,他愛極羞色滿面的沈青珞,沈青珞惱怒地瞪他,想跳開,卻推不開裘世禎有力的鐵臂。
“海子給我叫回城辦事去了,放心,他沒有順風耳,聽不到咱們親熱。”裘世禎鬆了沈青珞的細腰,捧著她的臉,鼻子抵到她的鼻子上,嘴唇在她嘴巴上輕蹭,低笑道:“上次一時迷神,想起來我也臉紅,以後再不會了。”
“你把海子派回城做什?”沈青珞忙借勢挑開話題。
“我讓他回府,稟知明智夫妻一件事,請了法師在府裡作法祭拜。”裘世禎眸中情…欲消退,鬆開沈青珞,神情有些沉鬱。
“什麼事?”
“……”裘世禎緩緩說了錦兒的事,沈青珞聽得身體僵直,一動也不能動,忽然間就明白了,前世沒有裘世禎陪同便不給她踏出裘府的原因。
“你讓秦管家請法師祭奠是想?”
“我要讓府裡那些替蕭汝昌做事的人看清蕭月媚的面目,他們替蕭汝昌做事,蕭月媚一旦嫁入裘家,她們會是什麼下場。”
“桂圓要怎麼處置?遣出府?”
“不,等我們回去後,設套,讓她不停地把假情報傳遞給蕭汝昌,以後,我在府裡說的和真正要做的都不同,這樣整上兩三個月,蕭汝昌收買的內線就失去作用了,以後,這些人稟報什麼,他便分不清能信不能信了。”
沈青珞想提醒裘世禎注意飲食,又猛地住了口,蕭汝昌不會要裘世禎的命,在飲食裡下的不外是催…情藥,裘世禎現在……沈青珞暗暗苦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沈青珞壓下心頭憂愁,笑道:“你把海子調走了,我們得自己張羅飯了,走,去找野菜野菌,要是有野果,順便也摘兩個吃。”
看沈青珞一副饞得不行無限嚮往的模樣,裘世禎也忘了要親熱的初衷,笑著站了起來,道:“好,依你。”
接下來幾天,沈青珞日間拉著裘世禎滿山跑,晚上連聲哎唷喊累,裘世禎若有親熱的意思,她便嘟囔著好睏,往往裘世禎便停住不再摸弄她,倒是平靜無事地過了半個月。
這日沈青珞醒來,睜開眼簾卻見裘世禎一雙漆黑的眸子正定定地看著自己,那雙深眸帶著探究和思索。
沈青珞微怔,腦子裡急切思索著,裘世禎已拉起她的手放到他胯…間軟軟的蟲子上,沉沉地開口了:“青珞,我這個這麼多天一直沒硬過。”
瞞是瞞不住的,若是畏畏縮縮,倒給裘世禎自己很在意的感覺,沈青珞心思一轉,拎著那團軟肉旋轉,口裡笑道:“正是呢!大夫說了,你那晚一針紮下,這東西也不知能不能行了,這下可好,我再不用擔心你跟別的女人胡來了。”
“青珞,你真的不在意嗎?”裘世禎低低地有些傷感地問道。
“在意的。”沈青珞閉上眼,把手裡的東西握緊,低聲道:“但是,我更在意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好過,若是跟別的女人好過,這東西再硬我也不想要它。”
這是發自內心的真話,說得咬牙切齒,倒像裘世禎真個跟別的女人好過。裘世禎本來心緒煩躁不已,沈青珞這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卻突地讓他茅塞頓開,這玩意兒的作用,不就為了讓沈青珞高興麼?這樣廢了沈青珞不用擔主他胡來,不也挺好麼?
想到之前兩人相處,這玩意除了憋得他難受,也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