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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命掙扎,小腿狠踢。

孔歆比她大了四歲,又長年習武,氣力大得多,梅若依如何掙得開?只一張臉被堵得紫漲,氣兒也不順,掙得幾掙,一口氣上不來,兩眼一閉,竟暈了過去。

孔歆比她大了四歲,又長年習武,氣力大得多,梅若依如何掙得開?只一張臉被堵得紫漲,氣兒也不順,掙得幾掙,一口氣上不來,兩眼一閉,竟暈了過去。

☆、46、繡榻風雨

46、繡榻風雨

長袖善舞;慣常滿面春風的蕭汝昌,這些日子給沈佑堂折磨得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目光陰沉而憂鬱,眼眶周圍色澤微顯枯黃;甚至眼尾出現淺淺的魚尾紋。

“爺;沈老頭是個無底洞;這門親事;不行就退了。”蕭義在又一次上帳房支了十萬兩銀子給沈佑堂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半個月時間;不算初次訂婚書那天給的銀子,這些日子沈佑堂已要走了五十萬兩,並且還有再繼續要下去的趨勢,照他這個要銀子的狠勁,蕭家就是開銀礦,銀子一挖就有的,也趕不上他要的速度。

沈佑堂拿退婚要脅,蕭汝昌連躲避都不能,若是不給銀子不同意退親,沈佑堂潑皮一個,鬧將起來,讓人知道他竟是不停地填銀子換來一紙婚約,他的臉往哪擱?

若是此時沈青珞在他手上,他只需立刻拜堂成親,成親了,他不給沈佑堂銀子,沈佑堂也奈何不得了。

他此時騎虎難下,退了親,前面花的那幾十萬兩銀子便白白丟了。不退親,沈佑堂這個無底洞不知填到何時?

疲倦地閉上眼,伸手捏了捏眉頭,稍停,蕭汝昌睜開眼,問道:“裘家那邊有什麼訊息?”

這個正是蕭義準備要彙報的訊息,這訊息比沈佑堂又登門要銀子還糟,蕭義塌著臉,嘴唇蠕動片刻,低聲道:“裘家那邊在滿鳳都找法師做法事。”

蕭汝昌哦了一聲,半睜眼看蕭義,示意他往下說,蕭義為難地看他,蕭汝昌忽地坐直身體:“裘家在找法師做法事?跟錦兒有關?”

蕭汝昌自己猜到了,蕭義鬆了口氣,低頭道:“是,裘府裡的人都紛紛揚揚說開了,裘爺說這些日子錦兒每晚都託夢給他,說自己在地府裡沒有雙手,被那些鬼欺壓,痛不欲生。求裘爺替她報仇,那邊的人說,裘爺說小姐雖不義,他不能不仁,不能殺小姐為錦兒報仇……”

“夠了,不要說了……”蕭汝昌大喝。

最擔心的事還是被公開了,看來,裘世禎也不想再顧及蕭家的臉面了。

若是裘世禎突然間說出他妹妹的惡行,眾人多半是將信將疑的,可,有了先前那一次納妾宴,無可辯駁了。

人們對裘世禎這麼多年第一個給予名份的女人很感興趣,一看竟是一個容貌僅清秀的女子,已很奇怪了,偏還是斷腕的形象,那時便都心存疑惑,此時這樣的言語出現,再加上自己那天的失態,只怕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人相信了。

想不到裘世禎竟能一環扣一環,環環緊逼,讓他無計可施。

蕭汝昌抿緊唇,眸中浮起讓蕭義也膽寒的怨毒和仇恨。蕭義垂首不敢再看,心中有些不明白自己的主子,連奪裘世禎的心上人這樣的事都做出來了,難道他還以為裘世禎會一直顧及蕭家的臉面嗎?

蕭汝昌很快平靜下來,拿起手邊的官窯薄胎茶杯,輕輕地轉動,注視著上面的蘭草片刻,溫言問道:“外面還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沒有。”蕭義低聲道。

蕭汝昌問出口後自己也意識到問的有些蠢了,裘蕭兩家是什麼門第?夠格議論的,都是能關住自己的嘴巴的,不夠格的,也不知其中發生這麼多事了。他與裘世禎若是財勢依舊旗鼓相當,那些人便不會傾向任何一方。

但是,那些人卻會靜悄悄地不著痕跡的疏遠蕭家。想到自裘世禎的認妹宴席後,登門拜訪的客人便減了大半,蕭汝昌一口悶氣湧上降不下去。

本來將自己與沈青珞訂親的事公開了,便可用痴情人的形象來挽回信譽損失,只是那晚縱情過度,身體不適,接下來幾天要休養,故沒有吩咐擺宴席慶賀,後來沈佑堂三番四次上門要銀子,弄得他心頭打鼓,與沈青珞訂親一事,至今仍不敢公開出去。

“有沒有查到沈青珞的下落?”

“沒有。”蕭義頭垂得更低了,這些日子沒有一件差使辦得好的。

“裘家裡面我們的人一點有利的線索也沒有透露?”

“裘家那邊現在是裘爺的妹子在當家,管束比先時更嚴整了,桂圓姑娘這些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