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安然知道,按照孃親的性子,要是照實說,她肯定會讓她留在賀家的。所以,安然制止了想要出聲解釋的哥哥,又讓大廳裡伺候的人都出去,這才自己開口解釋道:“我和哥哥到了江陽,住在了舅舅陪嫁的那個宅子裡,誰知半夜賀之謙找來……對了,娘,賀之謙就是之前來迎親的那個,他不是賀之硯而是賀家長子賀之謙。他說因為賀之硯不肯娶我,裝病臥床,所以賀家老夫人才讓他冒名頂替來迎親的……”
顧宛娘聽到這裡,兩道眉毛已經深深地皺起來了。裝病臥床?
安然又道:“可是,眼看第二天就要拜堂了,那賀之硯還是不肯起床與我拜堂,賀家老夫人還想讓賀家大哥跟我拜堂……賀家大哥覺得不妥當,賀家大嫂也不樂意,所以賀大哥就告知了我們真相。女兒一聽,心裡就不高興了,然後找了媒婆來問。娘您一定想不到媒婆說了什麼!”安然氣呼呼地說。
“那媒婆說什麼了?”顧宛娘聽得著急啊!怎麼女婿忽然就變了人呢?她看著那麼好的年輕人,原來不是自己的女婿?這賀家也實在太過分了!
“那媒婆說,賀家二公子看上一個青樓名妓,想娶回家,賀家老夫人不答應,他就裝病不肯娶我。不但如此,他還放出謠言,說女兒剋夫,現在整個江陽都傳遍了。娘,我可怎麼辦啊……”說到這裡,安然便應景地捂著臉哭起來。
聽到這裡,顧宛娘想殺了那賀之硯的心都有,焦急地問道:“後來呢?”
安然哽咽道:“後來,哥哥就上門質問,那賀之硯也不裝病了,明著說要娶那青樓名妓當二房,說要是我答應,他就拜堂,我不答應,他就不娶我。哥哥一聽,怒了,說什麼都不答應,又回來問我。女兒實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