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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平靜道,“安陵,乖,快放手。”

搖了搖頭,安陵清看著南宮曄將頭轉開,嘴巴嘟得更高了,不過他卻沒再說什麼,只是跪坐起來,然後伸手開始解南宮曄的衣襟。

一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胸口處來回摩挲著,南宮曄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伸手握住安陵清的手,溫柔說道,“安陵乖乖地坐著不動,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歪了歪腦袋,安陵清眨巴著大眼睛,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雙手卻仍死死抓著不放手,軟軟道,“相公不要安陵服侍了嗎?以前都是安陵為相公寬衣的,相公不要安陵了嗎?”

仰著腦袋,安陵清溼潤潤的大眼睛裡染上了三分可憐兮兮的哀求神色,那淡淡的哀傷竟是讓他的眸子更美了,美得讓南宮曄有些眼睛發直。

覺得自己有些被堵得沒話說了,南宮曄聽著安陵清一口一個“相公”的喚著,只覺得心底的一湖春水被那軟軟的聲音攪亂得盪漾起伏,心頭那把邪火燒得更旺了。

怕嚇到安陵清,南宮曄仍是勉強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安陵清的頭,溫柔安慰道,“怎麼會,安陵是南宮曄最寶貝的小媳婦兒呀!”

“嘿嘿……”安陵清一聽便咧開嘴甜甜笑開了,然後他直起身子親了口南宮曄的嘴,高興地繼續為他寬衣,嘴裡還唸叨著,“就知道相公最疼安陵了!”

在心底無聲輕嘆,南宮曄覺得安陵清這樣慢蹭蹭地為他解開溼衣服,真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雙拳緊握,南宮曄閉著眼睛深呼吸,不停默唸靜心咒,努力壓制四散的慾望,他只是不想嚇到安陵清,不想他=安陵清不高興,所以他也只能委屈自己滿足安陵清此刻的“遊戲”。

好不容易把衣服脫完了,安陵清的手伸到了南宮曄的褲子邊緣,南宮曄一驚,連忙伸手按住安陵清的手,聲音已經有了幾分不對勁的低沉,他蹙緊了眉,沉聲道,“安陵,放手。”

可能是語氣有點重了,安陵清竟立刻不高興地伸頭過去咬了口南宮曄握住他手的手,然後抬頭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樣,大聲回道,“不放,相公明明說讓安陵為你寬衣的!安陵就要服侍相公,不管不管,相公快放手!”

南宮曄靜靜地凝視安陵清片刻,終於有些無奈地放開了手,然後轉過頭去,裝作不在意,實則在心底輕嘆著“媳婦兒啊……等會兒相公我忍不住了,你哭我也不管了哦!”

“相公,抬抬腳。”

聽到安陵清的聲音,南宮曄下意識地回頭,然後抬起了腳,這時,他見到了讓他血脈噴張的一幕,只見安陵清乖巧地跪在他腳邊,將他的褲子放到了一邊,然後抬起腦袋滿是渴慕地看著他。

那因飲酒而暈紅的臉蛋,那大大的清澈的眼睛,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都讓他悸動不已,不過更讓他激動地是,安陵清突然好奇地看著他雙腿之間的物什,還伸出手好奇地碰了碰,南宮曄倒抽一口涼氣,雙拳握得死緊死緊。

安陵清看到那物什的變化,疑惑地歪了歪腦袋,然後仰頭彎著嘴角,指著它甜甜道,“相公,你是想要安陵了嗎?”

還有什麼樣的情景能比這樣的更讓人動情?

答案是沒有了,更何況南宮曄從來不是柳下惠,他若不是為了怕自己的激動嚇到安陵清、傷了安陵清,他早就欺身而上了。

所以,此時南宮曄心底的那根弦兒終於斷了,他彎腰,低頭,再伸手勾起安陵清的下巴,眯起了狹長而邪魅的鳳眸,壓低了嗓音淡淡問道,“那安陵媳婦兒給嗎?”

安陵清笑得愈發地甜蜜了,甚至笑得大眼睛都眯了起來,他狠狠點著自己的小腦袋,乖巧答道,“安陵是相公的。”說著,安陵清朝南宮曄雙出雙臂,撒嬌地軟聲請求,“相公抱!”

輕揮掌,燭光滅,床幃落,淺淺的曖昧低吟開始迴盪開來,觸手是柔嫩的肌膚,鼻息之間是淡淡的酒香醇然。

床幃之內,一方濃濃春意盎然綻放,安陵清的臉蛋紅得似是要泣出血來,從來羞澀的低吟淺唱,竟緩緩地化作了高高低低起伏不斷的呻吟,他雙手抱住南宮曄的脖子,眯著眼睛湊上去吻他的臉、唇、頸項、耳垂,嘴裡喚著,“相公……”

烏黑的青絲鋪散開來,落滿了一床說不盡的風月,安陵清微微眯起的眼角含著三分春意,眼角還有因著歡愉而凝起的小小晶瑩淚珠,然後淚珠從他眼角悄然滑落,滴在床單上,消失了蹤跡。

雲雨初歇,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安陵清將腦袋湊在南宮曄脖子邊輕輕蹭著,像只緔足的貓咪,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