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來家裡坐坐了。雪海昨天和牧野風玩了一天,可能是累壞了,現在還在睡覺,有什麼事先等她醒來再說好嗎?”
“等她?我的時間是用來等她的嗎?我可不願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你現在就去把她叫下來,我有事情要問她。”
“不願意浪費你可以走,你大可不必在我們家耗著,我們沒有強行把你留下來。”是爸爸的聲音,爸爸嚴肅的對著她說。
“等不到你們家凌雪海我是不會走的。”
“你不是說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我家雪海身上嗎?那你何須在這裡等著呢?”爸爸不屑的說。
“你們家凌雪海把我們家南宮豔和南宮靜藏起來了,今天她要是不出來給我個交代,我是不會走的。”
“你說什麼,雪海把豔和靜藏起來了,豔她不是已經。”媽媽聽到後驚訝的說。
“已經怎樣啊?你的凌雪海都沒有死,我的南宮豔又怎麼可能有事。”
“豔,沒死?是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媽媽激動的說。
“別在那假惺惺的,快把凌雪海叫下來。”
“你是不是弄錯了?雪海她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媽媽驚訝的問。
“不可能?你們家凌雪海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了啊?快把她給我交出來。”南宮宇的媽媽氣沖沖的說。
“腿長在你女兒的身上,她們要想跑,雪海能把她們藏哪裡去啊?再說了,你憑什麼認定是我們家雪海把你女兒藏起來的啊?”爸爸狠狠的說。
“海琴,你肯定是弄錯了了,雪海怎麼可能把豔和靜藏起來呢?雪海才剛剛回家啊,她怎麼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媽媽溫和的說。
“女兒不在了就得趕快去找,別跑我家裡來鬧啊。”爸爸不耐煩的說。
“豔和靜不在了,該不會是你們夫妻兩個的主意吧,你們全家把我的兩個女兒藏起來了,肯定是這樣。”
“琴姨,您大清早的跑我家來撒什麼野呢你?”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跑下樓,這個孫海琴,太過分了,我還叫她媽媽叫你那麼長時間,還是南宮家的女主人,一點修養都沒有,活像個市井潑婦。
“凌雪海,你終於肯下來了啊,趕緊的,把我女兒還給我。”
“要不是有個瘋子一大清早的跑我家來,打擾了我的美夢,我能這麼早就起來嗎?”
“瘋子,你說誰是瘋子呢啊?”她氣憤的看著我,朝著我嚷嚷。
“你衝著我瞎嚷嚷什麼呢你啊?我又沒有說你,誰讓你對號入座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啊,知道我說的人是誰。”
“雪海,不可以這樣對琴姨說話。”媽媽嚴肅的看著我。
“琴姨,要是以前的那個琴姨,我會客客氣氣的對她,今天來家裡的是琴姨嗎?我怎麼沒有看到?我只看到一個瘋女人在我們家撒野。”
“凌子同,你看看,你看看啊,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一點教養都沒有。”南宮宇的媽媽生氣極了,看著她生氣的模樣,我心裡痛快極了。
“我家的教養如何,與你何干,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和潑婦有什麼區別?白白丟了南宮叔叔的臉,就你也配做南宮家的女主人嗎?”沒想到現在的我這麼能說,爸爸媽媽就這樣好好的看著我,不知道他們是被我的舉動嚇壞了還是怎麼了?他們什麼也不說,看著我和南宮宇的媽媽孫海琴在吵。
“凌雪海,我沒空和你在這裡磨嘴皮子,快把女兒還給我。”
“還給你,我欠你的嗎?還是你女兒是我養的?”
“我懶得和你廢話,今天你要是不把女兒還給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我好怕啊,”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知道怕就好,識相的趕緊把女兒還給我。”她得意的說。
“你報啊,我巴不得你馬上就報警,我好跟警察說有人私闖民宅,到家裡大吵大鬧,讓人不能睡覺,你報啊,要不要我幫你啊?”我拿出手機,做出一副準備報警的架勢。
“好了,雪海,要適可而止。”牧野風從身後拿過我的電話,“伯母,雪海不可能把豔和靜藏起來的,她一直在英國接受治療,而且她整整昏迷了半年,這半年我和宇一直守在雪海的身邊,雪海怎麼可能把豔和靜藏起來呢。”牧野風竟然溫柔的對著那個女人說話,氣死我了。
“行了,你就別和他們一起來忽悠我了,說不定豔和靜的失蹤你也有份的。”孫海琴不耐煩的說,“昨天你們到我家裡去鬧的時候是凌雪海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