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再看看我,我的袖子都摔破了。”玉蓉抬手讓那女生看自己的衣袖。
那少年連忙拉住玉蓉:“玉蓉,你別鬧,回家給你做件新的。”
他轉身正要向那位女生解釋,定睛一看,傻眼了,眼前的兩位女生長得一模一樣,難以分辨誰是誰。
“你們倆是雙胞胎?”
那拿書的女生靦腆地笑了笑:“是呀。”
“那讓我猜猜,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我猜,溫婉可人的這位一定是姐姐,得理不饒人的這位肯定是妹妹。”
“誰得理不饒人了?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那後來的女生下巴往上一揚,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
拿書的女生連忙拉了拉身邊的女生:“我叫許淑嫻,她是我姐姐許淑妍。”
“什麼醋啊,鹽的。你們家是開調味品鋪子的吧。”玉蓉嘴一撅,沒好氣的地說道。
許淑妍一聽,正想反駁,被許淑嫻拉住,依然笑吟吟。
少年撓了撓頭:“我還真搞錯了,總以為大的比較謙遜,小的比較驕橫。”
“你說誰驕橫了?”許淑妍一聽這話,又冒火了。
“就是,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不像妹妹。妹妹比姐姐懂事多了。”
“你們才是少爺不像少爺,丫鬟不像丫鬟,倒像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冤家。”
玉蓉一聽這話急了,伸手要打許淑妍,少年連忙止住。
“玉蓉,你越發不像話了,這件事呢,原本就是你錯在先,差點把人家許家二小姐撞倒,人家說你幾句,你就受不了了,你還想動手打人?你還是不是我們陸家調教出來的丫頭了?快向許家二小姐道歉。否則罰你一個月不許出門。”
玉蓉見少爺動真格的了,連忙低下頭,輕輕地向許淑嫻說了聲:“對不起,是我錯了,請許家二小姐原諒。”
“沒事的,你別說她了。”許淑嫻拉了拉玉蓉的手:“啊呀,你的衣服破了這麼大一條口子,要不,上我家換一件吧,我家離這兒不遠。”
“不用了,我回家自己補一補。謝謝你,許家二小姐。”
“這就對了嘛。”少年轉向許家姐妹:“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陸昱霖,在聖保羅教會學校讀書。”
“我們倆是培文女校的學生。”
“培文女校?離我們學校不遠,以後我們可以常來常往了。”
“可以呀。”許淑嫻笑吟吟地回應。
“少爺,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好,你去把腳踏車扶起來。”
“我們要去學校圖書館還書。那我們告辭了。”
“好,再見。”
玉蓉把腳踏車扶起來,發現腳踏車的鏈條掉下來了。
“少爺,腳踏車摔壞了,鏈條斷了。”
陸昱霖連忙跑過去一看,那腳踏車果然掉鏈子了。
陸昱霖檢查了一下:“問題不大,我回家修一修,應該還能騎。”他抬起頭,還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玉蓉褲子上有血跡,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玉蓉,你沒摔傷吧,怎麼褲子上有血跡?”
“哪兒呢?我沒覺得哪兒疼呀?”
“屁股上,你屁股摔破了?”
玉蓉用手一模後面,果然有血跡,嚇得哭了起來。
許家姐妹聽見玉蓉的哭聲,連忙跑了回來。
“怎麼啦?”淑妍關切地問道。
“玉蓉把屁股摔破了,流了好多血。”陸昱霖神情緊張地替玉蓉回答。
“玉蓉,你哪兒疼?”淑嫻關心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肚子有點疼。”
“啊呀,你們看,車墊上也有血跡。”陸昱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指著車墊上的血跡:“這就奇怪了,照理,你騎車在先,跌倒在後,就算是摔傷了,也不可能在車墊上留下血跡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許淑妍打斷陸昱霖的推理分析,把陸昱霖拉到遠處:“你把外套脫下來。”
“幹什麼?你把我拉過來?”陸昱霖十分納悶。
“叫你脫你就脫嘛。快點。”
陸昱霖莫名其妙地脫下黑色外套。只穿一件白色的立領襯衫。春寒料峭,一陣風吹過來,陸昱霖不禁打了個噴嚏。
“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們先帶玉蓉回我家,幫她處理一下再回去。”
“那要我幫忙嗎?”
“你就別添亂了。快回去吧。”
許淑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