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再重要,他已經不屬於世人能讚美或譴責的一部分了。”
“我沒想到最後是這個樣子,”施蒂芬娜夫人有些傷感,或者說更象是鬆了口氣“奧托,也許我真是邪惡了,你知道我的確是要對付他的,甚至想好了必要的時候使用的最後手段,但是……”
“但是,一切突然都變了,是嗎?”托爾梅撫摸著矗立在身前的騎士劍的光滑鈍頭“不需要你動手,更不用揹負一個罪責,有人替你完成了這個行動。就如同你讓安排羅裡希德偷到了你所謂的聖槍一樣,也有人針對你定下了這個襲擊的計劃。只是,沒人想到,不論是羅裡希德還是突然想襲擊你的人,他們最後什麼都沒得到。”
“上帝是公允的,”伯爵夫人淡然的迴避著這個話題“我只是沒想到,還會有人襲擊我們,不久前遭到的偷襲如果說是羅裡希德的惡作劇,那這些人是誰?”
“騎士,他們是真正參加過戰鬥的騎士。不是那些靠在貴婦人的比武場上炫耀獲得金馬刺的花童,(花童,一種西方古代暗喻,泛指那些在宮廷城堡裡靠女人吃軟飯的)我能感覺的出來,他們那種帶著血腥氣息的戰鬥技巧,和勇敢的精神,是經過真正戰鬥才有的。”
“可他們是誰?”施蒂芬娜夫人困惑的看著托爾梅“你認為他們是誰派來的?東方還是西方,或者都是?”
“這不是我們現在能知道的了,上帝既然安排自然會有向我們昭示一切的時候,不過這不是也恰好遂了你的心願?沾染一個基督徒的血是有罪的,可現在的你,是清白了了。”
“別把我想的那麼壞!”施蒂芬娜夫人咬著嘴唇轉身走去,她略顯豐腴的腰身挺得筆直,就如同一柄剛剛造出的投矛“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更不知道會導致羅裡希德的死。”
“你的確不知道,不過你不能否認是你讓羅裡希德偷到了你隱藏很好的聖槍。可他沒想到那會是一柄假的聖槍,”托爾梅有些意外的看著伯爵夫人“不過我真奇怪,你怎麼敢做出這種事來,你怎麼敢偽造聖物!”
“那不是偽造!”伯爵夫人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騎士,她的胸脯因為激動不停起伏,兩個半露在在騎裙低領外圓鼓鼓的乳房也因為憤怒顯得格外堅挺“我的家族,是守護耶路撒冷是貴族,為了完成使命我的家族擁有使用‘副器’①的權力。”
“這倒是真的,”托爾梅點了點頭,他把眼睛從伯爵夫人的身上轉向別的地方,然後用撫摸鬍鬚掩飾著自己微現熱紅的臉頰“當初耶路撒冷主教的確曾經允許過為了守衛聖物,可以製造‘副器’迷惑窺伺者的行為。不過,我反而有些奇怪,我的叔叔難道就因為想得到一個掌握‘副器’的權力,就用盡方法的和你母親結婚嗎?這實在是讓人不能相信。”
“很顯然,你的叔叔對我母親的美麗和龐大領地還有財產更感興趣。”伯爵夫人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著,說完她提起裙子的下襬準備離開。
托爾梅突然向前幾步,迴避著四周人的注意,裝著攙扶伯爵夫人的樣子,突然一把緊緊抓住她的手腕。
“告訴我實話,施蒂芬娜,你不會撒謊。告訴我實話,那聖槍究竟是怎麼回事,或者我自己去找答案。”
“你想知道什麼!”伯爵夫人壓低嗓門低吼著“難道你認為那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難道會讓羅裡希德那個叛徒得到嗎?那是沾著聖血的聖物呀。”
“可是你顯然沒有對我說實話,我的確不是個對每一條教義都十分熟悉的學者,可是我有眼睛,我看的到。當你看到我帶回倫格的時候,你看著他懷裡的聖槍的樣子,我永遠不會忘記。而且當你告訴我聖槍被羅裡希德偷去的時候,那種絕望也不是能夠偽裝出來的。也許你真的把這件聖物給他了,或者你是被迫的,施蒂芬娜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上帝會原諒你的過錯,不論是因為什麼,虔誠的懺悔什麼時候都不晚。”
聽著托爾梅的話,伯爵夫人眼睛裡閃動起一絲絲的無助和悲哀。
“奧托,對不起,奧托我撒謊了。”
她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向前走著,一邊用絕望的腔調低聲呻吟:“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實際上我的家族守護著聖槍的事,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有人知道了,其中就包括你叔叔,我的繼父。所以他和我母親結婚,甚至還做主把西迪許配給你,只為了更好的控制家族。”她木然的看著遠處的營地,似乎回憶在這個時候佔據了她的全部身心“可是不只是他,還有其他人也知道了,他們就不斷的打擾我們,甚至還對我的兒子下手。”
“那個誘惑漢弗雷的貴族……”托爾梅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