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不知道庫洛洛是不是就是在學習這種模式,可他覺得基本沒差。但西蒙覺得他不是老鼠,他還是有反抗的餘地的,他也不會蠢到被人玩夠了再被吃掉。
如果他能夠做到一件讓庫洛洛意想不到的事情,他還會這麼看待自己嗎。如果他有了和庫洛洛平等的交涉條件,他還會這麼對待自己嗎。產生這種想法並非一次兩次,但每一次都被他埋到了腦海深處,不做無意義的妄想,西蒙的行動準則有時候很簡單。
但這一次的事件卻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如果這個機會利用的好,他想他大概可以擺脫這個現狀。
沒有人願意當被玩耍的那一個,這種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感受,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在經歷一回了。
被旅團威脅時那種彷彿咽喉被掐住一般的窒息感好像還在身體裡徘迴,明明已經不是頭一次知道,但每次發生都會讓他覺得有些無助,沒有人可以依賴的,全部都是敵人。
而縱容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庫洛洛。明明落下的吻是無比溫柔的,實際上卻是個連血都是冷的混蛋呢。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被他真正的放入眼底,就算是西蒙也是一樣。
那就來做一件讓你能夠真正看得到的事情吧,一直以來傾斜的相處模式,總要有打破的一天。
電話接通了,那邊酷拉皮卡的聲線清冷,帶著刻意的冷漠,這是以往的他不會有的。那邊的聲音吵雜,伴隨著聒噪喧譁的聲音,他說:“你好,你是哪一位?”
西蒙握緊了電話,他的手心有些出汗,這是他頭一次做這種事情,帶著少許刺激和新鮮感:“酷拉皮卡,我是西蒙。”
電話那頭靜了一下,像是沒想到西蒙會打電話聯絡他也或許是在猜測西蒙打電話來的目的,但好在的是他終究沒有掛掉電話,只是氣息在一瞬間有些絮亂,電話那頭聲音又傳來:“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酷拉皮卡現在還不知道西蒙已經知曉了,他已經知道對方和幻影旅團有關係這件事情,因此他對西蒙的反應想刻意裝成與以往一樣的融洽,但他試了試發現他根本沒法子做到。酷拉皮卡發現他在聽到西蒙聲音的那一瞬間,質問的話語就差點沒忍住的要說出口。
西蒙感覺到了對方語氣裡的反常,他心裡對酷拉皮卡現在糾結能夠猜想的差不多,但時間不多,西蒙沒空和酷拉皮卡拉家常般的慢慢說,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因此他思索了一下,儘量把語言控制在簡短精悍的程度上,也要能夠說服對方。
火光在漆黑的夜晚下跳躍著,這麼點溫度無法給人帶來溫暖,西蒙覺得手心有點冷,他說道:“你鎖鏈手的身份旅團的人已經知道了,恐怕跟快就會去抓你,你必須立刻離開你現在待著的地方。”
這個訊息的縮傳達的資訊量很廣,基本上一句話就透露出了很多,酷拉皮卡聞言先是一愣,他的疑問很多,但最關鍵的是現在的情況,他剛想說話,西蒙就先開口阻斷了他。
“我知道你現在想問很多事情,不過已經沒有解釋的時間了。”西蒙平靜的說道,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你想找旅團報仇,但現在他們也想找你復仇,一對一你贏了,但是旅團成員整體出動的話,你就沒辦法了吧。”
“你想說什麼。”聽完後面這句酷拉皮卡就明白了一點,西蒙不僅僅只是單純的來告訴他,他有危險這件事情,他是來做交易的。
他現在對西蒙的感覺很亂,但是他現在無法掛掉電話了,酷拉皮卡知道西蒙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如果是說謊的話,這件事對西蒙來說沒什麼好處,而且從他的語句裡,他似乎和幻影旅團並不是同伴的關係。可這一點卻又與窩金給出的答案相違背了,可酷拉皮卡潛意識裡還是希望對方與幻影旅團是沒有關聯的。
“我不是幻影旅團的成員,但是我確實是幻影旅團首領的孩子。”彷彿能夠猜到酷拉皮卡想什麼一樣,電話那頭西蒙的聲音傳來,很平淡卻帶著一股極強的說服力,會讓人不由聽他說下去:“因此我們之間是沒有衝突的,我也是在幾個月前才知道我有這麼一個父親。”
西蒙看著蠟燭緩緩滴下好像眼淚一般的蠟,他繼續說:“你想對幻影旅團復仇我不管,可我正好也和他們的團長有點個人恩怨,雖然有所偏差,不過我們的目的似乎是一致的。”西蒙的眼眸閃了一下,他笑了笑:“蜘蛛一旦沒有了首領變會四分五裂,只要團長不在了,那麼他們就會解散,這樣的話你的復仇算是達到了嗎,還是說你是想把他們一個個都殺掉?”
蜘蛛一旦沒有了首領變會四分五裂,只要團長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