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笑：“陪你買完東西之後你陪我去個地方。”她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摸著鼻樑，含糊道：“陪我去見個女人。”

“女人？”

“誒？電梯門開了，走了走了。”暫時矇混過關。

……

商場裡面，鹿安在給寶寶挑選衣服，大多是顏色粉嫩的，很可愛。

楊笑拿了套迷你小軍裝，獻寶似的，說：“這個怎麼樣？很帥吧？”她點頭，“很帥。”然後走開。

他拿著衣服追上去，“很帥幹嘛不要？”

“寶寶才1個月大，你拿一套三四歲大的衣服，你穿嗎？”

他撇嘴，“提前買唄……我買來送寶寶怎麼樣？”她拿過衣服看了看，“等寶寶能穿，至少要等三年。”

“等就等唄，到時候我也買一套，就是父子裝。”

“……”

鹿安發現，她跟楊笑親密起來的時候，心裡沒有感到一絲彆扭或者異樣，這個……跟他們倆一樣喜歡男人有關嗎……

楊笑平時的行為舉止並沒有一些比較突兀的地方，也就是人家說的“娘”，反而擁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氣質。

……

買完東西，楊笑拉著她：“走，陪我去個地方。”她疑惑地拖拉著腳步，“你要我陪你去見什麼女人？”

“去了就知道。”

“不知道就不去。”

他停下來，咳了一聲，含糊道：“相親的女人。”

“……你……找我去的目的是？”

“裝我女朋友。”

“……”

鹿安靜靜地盯著他，眼神略微帶著鄙視。

“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不喜歡你就跟人家直說，騙人家有女朋友，算什麼男人？”

路人經過聽到這句話，滿臉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估計是誤會了鹿安的意思了。楊笑對著路人的背影嘰裡呱啦一陣腹誹，然後對鹿安說：“我不是怕對方是個難纏的貨嘛……說自己有女朋友雖粗暴但貴在含蓄。”

“含……蓄？”

“含蓄地表達不願意的意思。”想了想，他又說：“就像前兩天，你故意挽著我的手臂，明目張膽地經過徐穆楠身邊一樣。”

“……”

“那麼這一次，你也幫我含蓄一次。”

某酒店，某餐桌，鹿安如坐針氈，主要是內心有些愧疚，所以表現有些不自然，尤其是當對面的女人盯著她一陣打量的時候。

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女人估計是覺得沒面子，走之前她說：“楊先生有了女朋友大可直說，還把人帶了過來，還真當我有多飢渴會纏著你嗎？我還不缺你這一個。”然後氣沖沖的走人。

楊笑被酸的胃裡一陣消化不良，鹿安偷笑，淡淡道：“活該。”

他煩躁的拿了根菸，剛要點著，看了看鹿安，然後洩氣地扔在餐桌上。

“你怎麼了？”

他皺起眉頭，說：“這已經是第5個了。”鹿安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問：“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目前是行得通，但不是個長遠的辦法。”

“你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有。”他抬眼盯著她，“找個女人結婚。”

鹿安不明白，他解釋道：“形式婚姻。”她微愣，他繼續道：“當然，這種事得你情我願，不能把人給騙了，我可不幹缺德事。”

她默了片刻，說：“你沒想過跟家裡人坦白嗎？”

“有。”他點頭，“而且還說了，在夢裡。”

“……”

“然後他們竟然把我送去泰國變性了，回來跟一個男的結婚，最後還懷孕了。”

“……”

“之後我就再也沒敢起過坦白的打算。”

……

那天，鹿安接到了寧母的電話，讓她跟徐穆楠一起回一趟寧家吃飯，她心裡不住地忐忑，很多事情她都沒跟家裡交代，這次回去，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爸爸媽媽高高興興地讓他們回去吃頓晚飯，然後她卻告訴他們，她離婚了，而且還懷了前夫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孩子已經生下來了。

這……估計自己會當場休克。

離婚之後，她偶爾會跟家裡通電話，卻一直沒說實話。當時連她自己都感到一片茫然混亂，如果再多一些人參與進來，只會讓自己更加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