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黑臉正氣男的始祖……”鹿安笑,“包大人是你男神?”
“剛正不阿,不畏強權,國民男神。”
“……”
鹿安正在做暖身的時候,見蘇言也換了身衣服進來。
“你今天不用上課?”
她大手一揮,“我們學校一瘟神氣著我了,然後我就跟我們校長請假了。”
“請假理由是?”
“身、心、俱、疲!!”
“……”
“這是老毛病,一生氣就沒精神又犯頭疼……你說,不是身心俱疲是什麼?還給人上課呢?”
“你別把私事和責任扯在一起,你不上課,那些學生怎麼辦?”
“我教語文的,不上課就背古詩唄。”突然她拍案正色道:“背完下節課,當堂抽查!!”
“你這算是把仇報在下一代身上?”
“什麼話??我是終於體會到了當年咱語文老師“望子成龍”的熱切之情。”
“望子成龍?”
“學子。”
鹿安對著她無奈一笑,背過身開始練舞,蘇言坐在牆下,看著她。
鹿安的舞蹈,一抬手一提足,皆是一場述說。
舞蹈是一種藝術表現,以肢體動作為主要表現形式,能否舞出表情達意的境地,很考驗表演者的藝術修養。
她身材纖細,身段柔美,舞姿妙曼翩翩,加之她對舞蹈的情感投入,韻味十足。
從小習舞,一開始可能是覺得女孩子跳舞好看,所以特別能堅持。後來上了高中,她在徐穆楠的眼裡見到了他難得的專注,於是她對舞蹈的熱切之心,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年少時期的一次心湖波動,她想到了會細水長流,卻沒想到會深流至難收的境地。
人對某事物的鐘情總有起因,因傲愛梅,因幽愛蘭,因澹愛竹,因逸愛菊。
而她,因為那人專注的眼神,而愛舞。
……
蘇言在這裡呆了整整一天,鹿安跳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欣賞還是其實只在發呆。
下午鹿安接到一通電話,有點小高興小興奮,急急忙忙地收拾東西要走人,蘇言在一旁搖頭感嘆:“平時那淡定的氣質裝的多好……碰上徐穆楠就崩了!!你說,他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你這樣棄下原則?有點錢,長得好,脾氣好……”鹿安也沒空搭理她,儘想著徐穆楠還在門口等著她。
倆人一出來,就看見門口停著的Aston Martin。徐穆楠靠著車身,見她出來,唇角溫和彎起,等她過來。
他一身西裝,西裝外套已脫下,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他的身材高挑出眾,鹿安很喜歡他穿白襯衫的樣子,因為他總能把白襯衫穿出自己的氣質,淡漠,清雅,然後微笑地看著自己。
即便這個微笑有時會令她感到一片茫然,茫然到讓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笑意是否真實,但她就是愛著,珍惜著,因為這確實是屬於她的。
蘇言這時感嘆道:“有詩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不就是徐穆楠嘛……”
估計受了那句詩的影響,一時“古意” 來襲,蘇言一走到徐穆楠跟前,一上來就來了一句,“徐公子,近來身體可好?哈哈哈……”
她這個樣子鹿安明顯已然見怪不怪。
蘇言笑得一臉的如沐春風,徐穆楠倒是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徐某很好,蘇姑娘有心,多謝。”一如既往的謙謙有禮。
“言重言重!客氣客氣!應該應該……”
這一幕引來旁人側目,鹿安囧囧的,摸摸鼻子:呵……這倆人在幹嘛?
鹿安接過他的外套,說:“怎麼過來了?工作忙完了?還這麼早?”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徐穆楠垂眼淡笑,“嗯,過來帶你去吃飯,鶯姐說你這幾天吃的不多。”
是他主動問鶯姐的,還是鶯姐主動告訴他的?其實不重要。至少他來了,來了就表示他關心。
她總是在貪戀他有意為之的關心。
見她沉默,他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只是最近沒什麼胃口吃得不多而已。”
他點點頭,轉向蘇言,“蘇言也一起去嗎?”
他用的是“嗎”而不是“吧”,意思很明顯,蘇言擺擺手,“算了算了,我看起來有那麼不識趣嗎?你們倆就甜蜜去吧。”
徐穆楠只是笑了笑,但這話聽得鹿安有些耳熱。話雖這麼說,但蘇言跟她一起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