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低斥,還真是一本正經的對遊戲有著超級濃厚的興趣。
“什麼?”年初晨怒焰同樣不能澆滅,賤男人,不是要把她給辦了,就是要把她給端了,他以為他是誰啊!
年初晨大力的想從聶凌卓的手裡奪走遊戲機,可是,力量依然敵不過聶凌卓,聶凌卓和她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瞪視,猶如敵對一般的憤恨,他不說話,僅僅只是用眼神就足以令年初晨打退堂鼓,她的眼睛即使再大,再明亮,在聶凌卓一番陰鷙又冒火的雙瞳注視下,還是妥協的放手,卻不改她倔強的不服氣,叫嚷嚷的道,“昨天趁著我喝醉的時候,你是不是打了我?”
用“打”字,她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年初晨斷定,聶凌卓昨天晚上一定是狠狠的虐了她,否則,為什麼她全身上下不僅僅疼痛難忍,更是像散架一樣,胳膊雙腿間彷彿是被活生生拆散了。
聞言,聶凌卓霎時間興致全無了,抬眸睥睨年初晨的眼神裡蘊藏了足夠大的怒焰,“要不要臉啊你!”
說到昨天晚上,他還沒有找她麻煩,年初晨竟然就已經惡人先告狀了。
“不要臉的人是你吧,答應我的不會在笑笑和燕彩面前胡說八道,結果呢,結果你看看你做了什麼,說什麼三好公民啊,去死吧!”年初晨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胸腔裡潛藏的火氣絕對不允許她忍氣吞聲。
甚至,她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大力的踢向正坐在地毯上的聶凌卓,“善良的三好公民,哼,死去吧。”
“你是很久沒有被教訓了,皮癢了麼。”聶凌卓怎麼可能容忍年初晨剛才很帶有侮辱性的一踢,悍然猛烈的將年初晨給撂倒在厚重的地毯上,背脊貼向絨毯的年初晨,危機感陡然直升,“你,放手!”
聶凌卓雙手牢牢地架在她的肩膀兩側,“我什麼時候答應過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我只是答應去見你的朋友,你竟然還敢得寸進尺,不識好歹!不要以為我縱你,你就為所欲為,給我收斂點,知道嗎?”
“卑鄙無恥的傢伙,叫我收斂,好啊,我不在這了,就不會礙到你了,放手,我要回醫院申請,絕對不在你們聶家受你大少爺的脾氣了!”
爺爺的,她很火大好不好!
只要是聶凌卓要求的,她幾乎都在竭盡全力的做,而她拜託聶凌卓所做的,就是這麼一點小事,他也是不近人情,想到就覺得委屈,覺得替自己不值。
“你敢!院長敢批准你試試,我拆了他們醫院。”聶凌卓可不是說著玩的,他要整垮一個公司,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對他來說,幾乎是小事一樁。
“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沒有我的允許,你想回醫院,做夢!”聶凌卓架著年初晨的肩膀,令她不能動彈,唇角染笑的神色裡盡顯他的強勢,彷彿沒有一個人能忤逆他,反抗他者,必死無疑!
年初晨辯不過聶凌卓,竟然哭了起來,略顯耍賴的大哭了起來,這哭聲就恍如是小孩子那樣的嚎啕大哭,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啊……要死了!你要死了!”年初晨被欺壓在地毯上的雙腿,孩子氣的踢打,撒潑打滾,只想將凝聚在心底的委屈和躁怒一併傾瀉。
“說實話吧,你這樣……是想我在這兒要你吧!也是,我們可沒在這樣開放的地方愛過,原來你也喜歡刺激啊,早說嘛,我又不是說不通的人,你提醒一下,我就明白了,我的iq可很高。”
聶凌卓低低的說道,柔膩又清潤的嗓音吹噓在年初晨的耳邊,好聽得讓年初晨一陣恍惚,卻又很清楚,這兒絕對不可以,“聶凌卓……你不要再玩我了……”
“我可不是玩玩而已。”一句很無心的話,透露出聶凌卓的心思,他真不是玩玩的,只是言行舉止間,總是喜歡和年初晨抬槓,捉弄她成了聶凌卓生活中一大樂趣。
年初晨衣領處大敞,春光無限,聶凌卓的視線幾乎是頓在那一處,身體僵硬,尤其身子下方的某一處熱源不斷的在匯聚,這該死的女人真的就這麼輕易的撩撥他的神經,敏感放肆的好像無需一點點的誘惑,渴望便自然而然的來了。
年初晨頂著他灼熱的軀體,無不感受著聶凌卓渾身上下猶如烈火似的滾燙,“打遊戲,聶少,我們打遊戲好不好?”
年初晨知道聶凌卓的情緒若是來了,她想阻止根本不太可能,急中生智的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聶凌卓暗沉了眸光,年初晨的心思,聶凌卓可是把她從頭至腳看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你想讓我轉移目標?可能嗎?”
“我的遊戲可打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