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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生專心搞研究,可在血液中什麼都查不出來。

倆博士生每天盯著顯微鏡,分析儀,眼睛都要看瞎,離心,層析,提取,誘導,增殖,細胞培養,異種移植,白血病細胞都快玩吐了,免疫缺陷小白鼠殺了幾十只,竟然毫無進展!

最關鍵的是,汪芸的病也沒有好轉。

沒有楊順每天的持續性刺激,僅僅過了五天,她的免疫系統再次恢復原樣,和白血病細胞再次變成拉鋸戰。

黃主任的團隊有點慌,沒接手的時候,她自己好了,他們一接手治療,她的身體就越來越差,這是什麼道理?

韋副院長隔三差五就摸過來:“老黃,課題批了,錢也到賬了,研究進展如何?我農村老家有個遠房親戚白血病,沒敢化療,還想等著你的治療方案出來。”

黃主任一臉鬱悶:“快了快了。”

腫瘤科王主任經常過來串門子,嘮5毛錢的嗑:“老黃,出階段性成果沒有?不行就別勉強,我那邊床位多。”

黃主任滿臉鐵青:“快了快了。”

二醫和中心醫院的血液科同行聞訊過來參觀,羨慕道:“老黃,什麼時候出論文?等著你請客喲!”

黃主任有氣無力:“快了快了。”

倆博士生隔三差五的求饒:“黃教授,血又用完了,可還是沒有頭緒,白血病幹細胞它又突變多次,無限增生了,免疫系統完全無效,腫木辦?”

黃主任心灰意冷:“快了快了,再試一次就能找到了,你們行的,我看好你們。”

倆博士差點吐血,再試一次,這話聽了80次,這是第81次,非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

旗幟立起來,海口誇下來,免費治療,不治好不出院。

醫院為這個課題的前期撥款就有50萬,但整個10月份的成績單,是0分!

黃主任認真研究過病例,想了很多種實驗方案,可忙碌了大半個月卻毫無作為,他翻來覆去地思考,最終他強烈懷疑,還是楊順的“以毒攻毒”起了效。

可他能怎麼辦?

找楊順做做政治思想工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用大義感化對方,交出抗癌配方?

小夥子怕不是一巴掌甩過來,再啐他一臉喲!

“換做是我掌握以毒攻毒的治療方法,我也不會輕易放手。”

黃主任仔細回想那天晚上,在單間第一次見面楊順說的每句話,重重嘆氣:“打了一輩子的鷹,被個家雀兒啄了眼,上這小子的當了,他是把我們醫院當成掏錢買單的冤大頭,在耍猴吶!”

黃主任60多歲,當然不願意當猴兒,但課題申請下來,錢拿到手,不能沒結果呀。

“只能以退為進了!”

說不定等楊順出手,他還能在血液中找到什麼線索,弄點乾貨。

再不濟,等楊順治好汪芸,課題結束,他再隨便炮製兩篇無法重複實驗的論文就是,讓一切都結束吧。

於是在一個星期六的早上,黃主任好言相勸:“你們看,現在醫院床位緊張,你們要不還是回家住吧?每三天來一次醫院抽血化驗,只要我這個專案不停,你們的費用還是全免。”

汪芸歡天喜地收拾行李,逃離醫院這個死亡牢籠。

當她呼吸到自家花園的新鮮空氣,她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很想喊叫。

十月金秋,看到花園走廊兩側大片秋菊的綻放,每一種都長得健康茁壯,聞著濃郁撲鼻的菊香,汪芸欣喜看著妹妹:“花園是你照顧的?”

汪卉抿嘴而笑,指了指樓頂。

只見三樓邊緣冒出來一個腦袋,不是楊順又是誰?

他在上面揮手:“芸姐,歡迎出院!”

接著,旁邊又冒出另一個人頭,是苗芳菲,欣喜大叫:“芸姐,你終於回來啦~~~”

汪芸驚喜交加,低聲問道:“他們怎麼在這裡?難道這些花花草草都是他照顧的?”

汪卉攙扶著姐姐,往房間走,低聲咯咯笑著:“他可是植物學專家。”

中午吃飯,六個人,兩條狗,一隻貓,弄了豐盛的一大桌,像過年一樣。

坐在主位的老汪,重重咳嗽一下,吸引大家注意力後,誠懇地說道:“以前,我對小楊不信任,產生了很多誤會,都是我的錯。今天大家做個見證,我在這裡正式地,真誠地向小楊道歉,希望小楊不要怪我的老糊塗,你們年輕人的思維和見識遠超我們,以後我也不會干涉你們做的任何事。”

看到老汪站起來,要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