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爺不躲不避只是抬手將對方的拳頭抓住一扭那個年輕的軍人便“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小子你這五把超兒就別在這兒丟人了,嚇壞了孩子老頭子我可不饒你。”項爺按著那個年輕的軍人說道。
“小馬別衝動,他們沒有惡意。”年長的軍人制止道。
不過這位被稱為小馬的年輕人顯然無法回答他,項爺按著他的同時一根手指狠狠地頂在他的咽喉處,現在他臉憋得的通紅卻絲毫沒有辦法。
“兄弟能給根兒煙嗎?”年長的軍人對我說道。
處於對這名軍人堅韌意志的敬意我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在他嘴裡放上根香菸用打火機點著了,“咳咳”他輕輕地吸了一口卻因為傷勢咳嗽了兩聲,不過顯然被項爺出手扶正了骨位讓他的痛苦減輕了不少。
“老先生,年輕人不懂事您看是不是……”他轉過頭對項爺笑道。
項爺“呵呵”一笑放開手道:“我這一把年紀倒沒什麼,不過是怕他嚇著我們家樂樂。”
小馬一被鬆開便退到年長軍人的身邊警惕地看著我們還不忘低聲問道:“排長你怎麼樣了?”
年長的軍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告訴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就是記不住。”
“行了,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折騰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們二位是什麼人呢?”我掐滅了煙問道。
“我叫洛奇,他叫馬駿騰。”洛奇說道。
“軍人?那個部隊的?”我問道。
“是,我們都是虎王大隊的。”洛奇說。
“虎王?”我想了想笑道:“好像不是一般的部隊啊。”
“特種部隊,挺丟人的,被你一個人搞定了倆。”洛奇笑了笑對著項爺道:“老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這麼大年紀伸手還這麼利索。”
“老頭子雖說上了歲數了但還不至於栽在你們這幫毛頭小子手裡。”項爺說完把樂樂從她媽媽手裡接過來抱到一邊哄著孩子玩去了。
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們的情況,洛奇和馬駿騰聽完對望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尤其是馬駿騰臉紅了一下顯然對自己的冒失感到後悔。
“我們這邊就這情況了,現在已知的活人就我們這幾個”我有些無奈地說道:“說說你們吧,怎麼跑這兒來的,我沒聽說這附近有什麼特種部隊啊。”
“我們的基地不在這兒,我們二十人是來這裡的炮團輪訓的。”洛奇說。
“部隊裡還有其他人嗎?”我急切地問道。
“沒了,整個炮團連同我們的人都沒了。”洛奇說的很平靜但眼裡的淚水出賣了這個鋼鐵般的男人,小馬在一邊已經哭出聲來了。
“咋回事?“我又遞給洛奇根菸幫他點上。
洛奇吸了口煙平復了一下情緒,看我們一幫人都靜靜地看著他才緩緩地說道:“本來我們是帶新兵來炮團學習重灌備使用的,沒想到全撂在這裡了。”
洛奇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開始的時候部隊裡很多人都病了,發病的人多而且速度也快不到一天時間裡三分之二的人都病了,開始以為是大規模爆發性傳染病,我們副隊長和炮團的領導像上面請示,得到的命令是:‘隔離病人,原地駐防’如果不是這條命令也許還會活下來不少人吧。”
“原本我們大隊的人是最先採取隔離措施的,可是沒想到第一個病倒的就是我們副隊長,他給我的命令是不用管他,帶著所有人轉移。”洛奇擦了把眼淚狠狠地吸了口煙結果被嗆得夠嗆,小馬在旁邊幫他敲了半天背才緩過來。
“我當時帶著人在部隊旁邊守著,想和家裡聯絡報告情況,可是有線的、無限的、衛星加密的什麼都用過了就是聯絡不上,然後我們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病,病一個回去一個,病一個回去一個,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剩我們倆了。”
“那天晚上我們被槍聲驚醒,整個營區都亂成了一片,原本病了的人都衝出隔離區見人就咬,被咬過的很快也和他們一樣了,有人開槍了但是晚了,一千多人就這麼折騰了一晚上,最後死透的就算死了,沒死透的又活過來了。”
“小馬想衝回去被我打昏了,都這樣了能活一個算一個吧,等天亮的時候整個營區都是穿著軍裝的人在遊蕩,他們在動但他們卻死了。”
“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榮譽,就算死我們也要死的堂堂正正,我不會願意自己做個不死不活的行屍走肉,我相信我的戰友們也不會願意。”
“我和小馬用了五天時間把整個營區清理了一遍,把他們集中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