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嗎。
從車裡翻出一包壓縮餅乾,坐在車頂上大口地嚼著,這東西味道不怎麼樣就是有點鹹味兒,不過好處也是明顯的,兩塊壓縮餅乾吃下去準保叫水,一杯水再往下這麼一灌保證一天都不覺得餓,我剛吃完餅乾喝了點兒水,齊宇航他們三個也都醒了,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他們三個起來活動活動腿腳,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就鑽上車吃早飯去了,我開著車往模具廠的方向飛馳過去。
為了不驚動城裡的殭屍,我饒了很大一圈才開到模具廠附近,我們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殭屍數量雖然比上次來時多了一些但還是可以接受的,我們四個一商量也用不著什麼智取了,直接強攻早點完事兒早點兒回家,齊宇航把控制車上載入的兩門機炮和一組火箭巢的遙控器交給了劉旭讓他負責在車裡阻擊殭屍的進攻,我們三個人則進去搬東西。
一切準備好後齊宇航把著方向盤深吸一口氣,猛一踩油門卡車飛快地衝進來街道,頓時街上的殭屍像是被捅了窩的馬蜂,嚎叫著向我們撲來,卡車撞到殭屍的身上乒乒乓乓的聲音像爆豆一樣響個不停,但在齊宇航的控制下卡車絲毫沒有減緩速度,直直地衝著模具廠飛馳而去,眼看要衝進模具廠大門了,齊宇航一擰方向盤,一陣輪胎磨擦地面的刺耳尖叫聲傳來,笨重的卡車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漂移,齊宇航一掛倒檔卡車倒著衝進了廠門,“嘎吱”一聲停在看車間門口。
車一停我們三個立即跳了下來鑽進了車間,身後車劉旭高亢的歌聲響起殭屍的嘶吼聲立馬變得混亂起來,我第一個鑽進車間結果迎面就碰到一個殭屍張著大嘴向我撲來,被我一腳踢飛出去腦袋撞在牆上摔的跟個爛西瓜一樣,我看了一下車間裡擺的各式機床喊道:“齊宇航你要哪種?”
齊宇航一邊往樓上跑一邊道:“一臺鋸床和一臺銑鑽床就可以,我去取刀頭,你和呂豐秋快點搬,劉哥停不了多久的。”
我看著車間裡好幾臺機床喊道:“我哪知道那臺是鋸床那臺是銑鑽床,你給我指指。”可是此時齊宇航已經跑的二樓辦公室裡面去了。
我正在著急時,呂豐秋拍著兩臺機床急道:“就這兩臺,不過沒吊車怎麼搬啊?”
我一看兩臺機床都不是很大,上去先試了試小一點的那臺,還行也就半噸多,我直接端起來就往外跑,當我把機床扔到車上回來時看見呂豐秋還在那兒傻愣愣地站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我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喊道:“愣著幹什麼?搬呢!”
呂豐秋著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蹲下身就去搬剩下的那臺機床,結果只把機床搬起了不到一米就起不來了,我一看連忙上前接住機床道:“那邊的材料間裡有不少鋼板挑好的往過搬,快點兒,劉旭要頂不住了。”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外面已經傳來機炮有節奏的地轟鳴,說明外面的殭屍太多,劉旭單靠自己的能力已經擋不住了。
我把第二臺機床放到卡車,回身又幫著呂豐秋往車上裝了幾張鋼板和幾塊鋼錠,這時外面的殭屍已經要突破劉旭的防線了,齊宇航這是著急忙慌地從二樓跳下來,身上多了一個鼓鼓囊囊地挎包,看見我們還在搬材料著急地喊道:“別搬了,這些差不多了,快跑吧。”
我和呂豐秋把手裡的東西一扔衝出了車間,我們剛出來就看到有殭屍已經翻過了院牆衝進院子裡了,劉旭已經從車裡跳出來用盡力氣仰天一聲長嘯才堪堪阻止住殭屍衝擊的勢頭,我回頭衝著齊宇航和呂豐秋喊道:“你們快開車,我去幫劉旭。”
齊宇航和呂豐秋跳上汽車打著火,向著側面的院牆衝去,只聽“轟”的一聲,一枚火箭彈將院牆炸出一個缺口,卡車飛快地衝了出去,好在殭屍主要集中在正門的位置側面幾乎沒有,他們很順利地衝上了街道,我見齊宇航已經把車開出去了,一把拽過已經力竭的劉旭把他扛在肩上,飛快地向卡車追過去。
我扛著劉旭追著卡車一路狂奔,很快就追上了疾馳的卡車,我緊跑幾步用力一跳穩穩地落在卡車上,我把劉旭放在車廂裡,這小子現在臉色蒼白,昏昏沉沉的正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看來剛才他是真的拼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兄弟,這次多虧了你了,現在沒事兒了,好好休息吧。”劉旭聽了我的話淡淡的一笑,點了點頭就睡過去了。
我起身看了看後面,還有不少殭屍在鍥而不捨地追趕著我們,看那速度雖說趕不上我但這些傢伙絕對有變異的潛質,一定要把這幫危險傢伙都幹掉,我摘下背後的步槍,對著那些還在追趕我們的殭屍一槍、一槍地打出去,每一聲槍響都會有一個殭屍被爆掉腦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