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就將五禽戲的一套動作,全部學全了。
身上稍稍除了一些汗,姜老爺子卻覺得神清氣爽,那是因為身上滯澀的經脈,暢通了許多。
“真是神奇呀!”
姜老爺子喝了口茶,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幾歲。
“這就好。”
牧小草笑道。
“對了,老爺子,您知道在哪兒能買到金針麼?”
牧小草道。
夢幻醫者系統,是依託於中醫學存在的,其中金針是不可缺少的一環。
“你還會針灸?”
姜老爺子訝異道。
老爺子畢竟是老輩人,對於中醫的瞭解,還是頗深的,知道針灸乃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對於不少年輕醫生中醫來說,都是很難掌握的。
牧小草也許回家學了一些東西,但是針灸可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學了一點。”
牧小草點頭。
姜老爺子對於牧小草說法,不可置否,心下覺得,也許這孩子也是初學乍練。不過他對於中醫,還是十分尊崇的,對於牧小草學習中醫,他是贊成的。
與此同時,他心裡燒燒起了一些心思,這孩子若是將精神都放在學習中醫上,自己那點手藝,該傳給誰?
他可是臉拜師茶都喝了,還是一飲而盡,雖然牧小草本人,並不知道。
“丫頭,你學習中醫,我是贊成的。不過有一點,我想要提醒你,凡是貪多嚼不爛。”
姜老爺子斟酌道。
他畢竟是老頭子了,難道還有臉死賴著不放人家學中醫,和自己學著鑑別古董麼?
牧小草聞言,哪兒還不知道老爺子的心思,趕忙又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雙膝跪地,道:“請老爺子收我為徒!”
姜老爺子結果牧小草的茶杯,抿了一口,含笑道:“起來吧!過段時間,我請一些朋友,把拜師禮補上。”
“一切聽您安排。”
牧小草道。
牧小草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比在學校的時候,還要刻苦。
老爺子會給她講解各種古董知識,還會是不是的找出自己的珍藏和贗品,讓牧小草辨別。
有電子相助,牧小草的股東鑑別能力,讓姜老爺子大吃一驚,不過牧小草的基礎知識,卻並不是十分的過關,畢竟她接觸古董的時間還比較短。
對此,姜老爺子也唯有歸結為牧小草天賦異稟,擁有超乎常人的直覺。
這種事,在古董行,並不是多罕見,比如“片白兒”白銘,他開設的瓷片博物館中,就有一塊近乎完整的汝窯,那就是他憑藉直覺,從大一堆瓦片中硬生生拼出來的。
老爺子見牧小草學習的刻苦,也就放下心來,特地從自己認識的一個老中醫哪裡,就來了一套金針。
名曰渡厄金針。
渡厄,即度過災厄,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若非老爺子面子大,老中醫後繼無人,這渡厄金針,怕是牧小草想見,也見不到的,更別提擁有了。
完成一日的學業,牧小草辭了別老爺子。
在回家的途中,牧小草轉到去了中海一中,她這段時間學瘋了,甚至都沒來得及去看牧小森,也不知道他在新學校的學習,是不是習慣?
高三的年紀,孩子們的心思,還是很複雜的,牧小草,忽然有種使命感,若是牧小森心中苦惱,她還可以做一回知心姐姐。
“啊,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扮演過這樣的角色吶!”
牧小草稍稍有些壞心眼的期待。
說實在話,她小時候很丟臉的依賴弟弟,弟弟反而如小大人一樣,呵護著她。
如當初,家中境況拮据,牧小森依然決然的選擇了休學,她的一件,幾乎讓牧小森一票否決。
校長大人,依舊十分熱情,讓牧小草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牧小森依舊是平日裡的淡然模樣,讓牧小草放心的同時,稍稍有些失望。
“真是不可愛的孩子。”
牧小草摸了摸牧小森的頭,嘀咕道。
牧小森笑了笑,看向牧小草的眼眸中,滿是寵溺,說實在話,若不是他那張娃娃臉,其實他更像是哥哥。
和牧小森告別後,牧小草回到公寓,卻遇上了一件麻煩事。
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昏倒在她家客廳裡。
牧小草嚇了一跳,這可是六樓,你丫到底是從哪兒進來的?
不過既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