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吮吸著她的柔軟、滑膩與甜蜜……
良久,雙口一分又合上,阿奴早已忘了要反抗,開始與他見招拆招起來,把他的舌也擒了過去,輕吸深吮,直令李飛魂銷骨軟。他的雙手上移,扣住了兩個小巧玲瓏正好一握的山峰揉按起來。
阿奴全身一震,脫開了他的嘴:“不、不行……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你做了一年我的妻子,我還沒碰過你的身體呢!”
“那不是真的,是給外人看的。”
“那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李飛說著橫抱起她走向木床,將她按在床上,嘴唇又湊了過去。
“不不不,我有話說。”
“不管什麼事等下再說,春宵一夜值千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門主有令,要你出動!”
李飛一愣,這話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剛才溫香軟玉滿懷抱,他差點要動真格的了,再說如果真的這樣,是不是有些對不起薛可兒?
阿奴以為他是不高興,忙說:“你要是真喜歡我,我會向門主請求……日後再說,現在我們先談正事要緊。”
“好吧,是什麼任務?”李飛輕輕放開了她。
阿奴起身,整飭衣服,關好房門,這才湊近李飛耳邊低聲說:“後天有一個人到隔壁的“聽濤琴院”尋歡,你的任務就是在他進門之前殺了他,並且不露絲毫痕跡地退回來。”
“這,這怎麼行!”李飛真不敢相信會安排這樣一個任務給他。
他家隔著的一棟大宅院就是望海城頗有名氣的“聽濤琴院”,連樂器聲都可以隱約聽到,只是大門不在同一個方向。聽濤琴院其實不僅是樂館,還是妓院,只是這年頭妓院都不叫妓院,均稱作樂館、詩館之類,方便身份崇高的達官貴人和名人騷客進入。當然,真正風雅的人只聽曲喝酒不招姐兒也是有的,為了炒作“只賣藝不賣身”也是有的。
無影門會讓李飛在這兒安家,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道士們不會上妓院,潛意識裡也不會到妓院隔壁找人,所以他能在這兒呆得這麼安穩。
在熱鬧擁擠的妓院門口殺人,哪裡有那麼容易脫身?
阿奴知道他的意思,柔聲道:“可能是城裡高手很多,門主不便派其他人,只要你脫身快,安全回來,沒人會想到刺客就藏在隔壁,比別人更安全。”
“需要出動血影級的殺手,肯定是個高手,想瞬間殺了他很難。在遠處用弓箭不一定能射中他,想靠近也是不容易,快速脫身談何容易?就算我能脫身,可是沒人看到刺客離開,也一定會在附近民宅搜捕的,那麼我們就有可能被人認出來。只要我一被人認出來,城裡無數道士一擁而上,會把我轟殺得灰都找不到。”
“要不阿奴化裝混進妓院製造混亂,大哥裝作外地人進去殺人,只是那樣很難逃脫城裡高手的截殺……”
“這也是行不通的。目標是什麼樣的人,武功有多強?”
“我也不知道,剛才收到的紙條上沒寫,也許只是通知地點讓你先做準備,外貌特徵會在之後傳來。”
李飛皺著眉頭來回踱步,這個無影門門主真是可惡,給的第一個任務就這麼煩人,話又不肯說清楚,搞什麼飛機來著?
他突然起了疑心,是真的需要他出手,還是門主想看看他的天夢神功練到何種程度了?
有幾次阿奴問他是怎樣召喚天兵神將的,李飛只說是一種法術,並藉口很傷功力和身體,從來沒有表演過,當然,這個方法也是絕對不能對外人說的,否則就不靈了。當阿奴“不經意”地問那本《繡像水滸傳》有什麼用,李飛說是自己以前信仰的神秘門派的神像,有困難時可以向它們禱告,就像道教三清祖師,佛教八百羅漢一樣。
阿奴可能不信,可是不信又如何,如果把李飛綁起來逼問,那麼她前面花的心血就白費了,她輕易不會這樣做的。
李飛細算過,他中毒昏迷是四天五夜,被無影門門主擊暈是三天兩夜,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她們仔細研究那本假書了,結果肯定是一無所獲。後來他把書隨便放,練功時也從不看書,她們可能對這本書已經絕望了。
所以到現在為止她們還不知道天夢神功是怎麼一回事,而要觀察李飛的神功,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逼李飛出手。
假如李飛現在還可以招隱形的好漢,這個任務就容易得多了,可惜他不能,這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會怎麼樣?”
“這——在本門完不成任務的只有一個下場,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