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倒是有一處比較僻靜優雅的地方,只是不知兩位願不願意去?”
這個臺階給的真的是無可挑剔,這個夥計簡直就是人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似乎什麼人想要什麼他都能用最委婉的方式給予。
小林很滿意,抬起頭來用一雙滿含譏誚的眼睛看了看那四個中年人,起身對著狂雷說道:“走,咱們換個地方去繼續喝酒,這裡的酒實在是不好喝。”
狂雷笑的也很開心,簡直開心極了。
那四個年輕人其中的一個突然說道:“這樣的地方我們也想去,這裡的酒也實在是不好喝,小哥能不能帶我們一起過去?”
店夥計又露出了他那標誌xìng的笑容:“幾位爺,真對不住,這個地方空間有限,裡面坐不下這麼多人,這兩位客官已經提前預定下來,幾位爺怕是去不了了,所以只能留在這裡。幾位爺如果感覺這裡的酒不好喝,可以換家別的店。”
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店夥計竟然是敢對客人說這種話,這是不想做生意了麼?這個店夥計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麼,竟然是敢對客人說這樣的話。
可是那四個年輕人竟然是沒有絲毫的不滿之sè,反而只是淡淡地說道:“那我們就等他們出來再去吧。”
新地方不遠,就在這酒樓的後院裡面。誰都想不到,這樣的酒樓後面竟然會有後院,而且這後院裡面竟然還有幽處。而現在,店夥計已經是領著狂雷和小林來到了這裡。
只有一個小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就像是不願與世間的一切相妥協,而寧願自己偷偷地躲在這個一般人很難找到的角落裡。
房子通體紅漆刷成,硃紅的外貌讓它看起來更是與周圍有些不相襯。
而狂雷和小林此刻卻是來到了這裡面。
進到裡面,倆人又發現了一樣怪事:房子不但外面是通體硃紅,而且裡面也是全部漆成了紅sè,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殷虹,讓人看著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樣的地方,真的是可以讓狂雷和小林脫離困境的所在嗎?
“二位客官稍等,小的馬上就給二位上好酒。”說完這句,他馬上便是閃身而退。
狂雷看了小林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現在這裡不但是已經離開了酒樓上面那十二個人的視野,而且自己身邊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正是絕佳的機會!
小林當然明白,所以他在夥計剛走之後便是一直在門縫裡面觀察著,確定夥計走遠了,他才是對著狂雷說道:“安全了,現在可以走了。”
可是,就在小林準備拉開門的一剎那,他的臉sè一瞬間就是變得蒼白:“不好,這裡有意外!”話剛說完,他整個人已經是向著旁邊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而身後的狂雷也一樣沒有逃過這一劫,隨著小林的話也像是全身的骨頭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一般,像條蛇一般軟軟地倒了下去。
倆人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充滿了未知。
就在他們倆倒下之後,紅房子的門再次開啟了,門口出現了剛剛明明已經走遠了的店夥計。他看著兩人,就好像看著兩隻剛剛掉進獵人陷阱的獵物一般,眼神中滿是嘲諷:“你們倆到底是有多笨,竟然會這樣輕易就掉進這個陷阱裡面,我真替你們倆感到悲哀。”
兩人現在都是全身無力,只能聽不能說,即使心裡有一千句一萬句,可是卻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店夥計似乎對這個根本不在意,仍然在那裡自顧自地說著:“你們倆難道都是瞎子?難道你們倆看不出今天的迎賓樓不太一樣?難道你們倆就想不到那四個人說那些話就是故意讓你們聽到的?如果不讓你們故意聽到,他們怎麼好直接就殺了你們倆是不是?不管是多喜歡殺人的人,如果沒有給自己找個藉口,那殺起人來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痛快的,這個道理你們倆是懂還是不懂?所以我們總要找個不算很好的藉口,這樣才可以殺你們倆。他們既然要動手啥你們倆,你們倆自然是沒有辦法抵擋,畢竟你們倆還打不過這十二個人。既然打不過,那就只有想辦法自保了。在別人的地盤,怎樣才能自保呢?那當然就是趙這裡的主人了,畢竟在主人這裡,任何客人都要給點面子的,當然,你們倆也不笨,也知道這裡的主人是別人輕易不敢惹的,所以你們倆做了一個並不笨的決定。可是你們倆能想到的辦法早就全在我們的計劃之中了,所以對於你們說出的任何一句話,我們都不意外,我們自然也是早就有應對之策。所以呢,這間紅房子就是特意為你們兩個準備的,怎麼樣,這‘散勁粉’的味道還不錯吧?不過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