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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個玩笑罷了。黃師兄堂堂金丹後期的高手,可是要當長老的人了,如何會放著長老位子不要與我們計較這些呢!”

黃登聞言冷哼一聲,也不多說,只是指著李一鳴道:“只要將這小子交給我發落,此事便了。”

見得袁飛讓步,而黃登卻依舊堅持,那崑山一脈弟子心頭也有些憤憤。先前黃登不顧眾人在場就要拿人,且不說了,而後自己用崑山一脈的身份發話他也不顧。在他心中,這黃登就是依仗著修為耍蠻橫,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看了看眾人一眼,他淡淡的說道:“黃師兄還請稍安,師弟我雖然修為淺薄,但此次接引入門卻是我來主持,還請師兄給我崑山一脈一份薄面的好!”

“嗯!”黃登聞言雙眼一瞪。他自然聽出其中之意,這明明白白的提出‘崑山一脈’四字,如何不是一種變相的警告。不過他在場修為最高,尤其在太華山一脈大名鼎鼎,從來師兄弟見到自己都一口一個師兄,絕不敢怠慢分毫,今日竟然不斷有人頂撞自己,這口氣他卻是越來越忍不住了。

見得場面僵持,太華山一脈的弟子暗道不好,連忙上前打圓場,對那崑山弟子道:“黃師兄因為喪子之痛做事有些過了,還望各位師兄弟見諒,勿怪才是。”說著向黃登使了一個顏色。

黃登與那太華山弟子也算是熟識,見得對方眼色卻也知道意思,一面是心頭怒火,一面是當前情況,他雖然想要爆發,但終究分得清楚利弊,冷哼一聲道:“師弟有什麼話說便是,不過此子與我有殺子之仇,更違反門規,定然是逃不了一死的。”

見對方說話硬氣,但也鬆了口,崑山弟子心頭冷笑不已,暗道:“不管你什麼修為,只要沒有成為長老,見到我崑山一脈都得低下頭來。”

當然,這只是心頭所想,那崑山弟子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不過這李師弟還有話要說,我們自然要給他一個申辯的機會才是。李師弟,這黃師兄既然說你殺了他兒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面對問話,李一鳴心頭早有了決斷,拱手衝眾人道了一聲謝,這才開口道:“黃師兄,敢問可有人親眼所見是在下殺了令郎?”

黃登冷哼一聲:“殺人滅口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的實力足以位列洗心錄,不論外門弟子還是洗心錄上弟子,有多少人能是你的對手。你怎麼可能留下活口。只是當日我那孩兒是隨著你離開的,自此再不見了蹤影,不是你殺的還是誰?”

李一鳴嘿嘿一笑,道:“確實,我等修行中人行事也不必講求證據,你認為我殺了你兒子,如此要殺我,我也無話說。但門規卻並非師兄所規定,說我破了門規,確實要給出證據來。否則師弟我雖然只是小小的辟穀期,卻是抵死不認的。”

黃登獰笑道:“你要如何?”

“我不待如何,只是這裡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黃師兄,你說你那兒子是與我生了惡,後追著我除了集市,這才被我殺的。但集市之後一段時日,小弟依就在洗心崖上,為何師兄不前來,非得推遲到現在?”

黃登頓時一愕,旋即強辯道:“當日我有事在身,脫不開,否則你早就死了,如何能等到今日。”

李一鳴見狀搖了搖頭道:“殺子之仇,竟然還有脫不開身的事情,真是讓人心寒。不過話又說話來,我不過是辟穀修士,殺了堂堂金丹修士之子,如何還敢在不躲不逃。這一切種種暫且不提,也就當師弟我膽大包天,不過最後師弟我還要膽大的猜測一下,黃師兄恐怕也不知道是誰人殺了令郎,只是想殺了我來洩憤吧!”

黃登被這一問,問得一怔。他先前之所以不讓李一鳴開口,便是怕這麼一問漏了馬腳。其實他不知道李一鳴對此算是早有準備,而他則因為肖崇山那枚寶珠的原因,當初從之前施加本命牌上得知黃蓉海死去的事情已經是真正死亡半月多以後了。

愛子身亡,幾乎讓他瘋狂,雖然四處搜尋凡人,但哪裡還能找到確切情況。故而瘋狂之中他賭咒發誓,要將所有可能的,或者是得罪了他兒子的人都殺了。因此,外門駐地曾興起一番腥風血雨,不少曾經得罪了黃容海的人都被他使用各種法子暗地裡殺了。唯獨李一鳴這麼一個沒有嫌疑的嫌疑人,卻逍遙法外。

本來時隔半年,他也差不多忘了李一鳴這麼一個人。但好巧不巧,剿魔回返的太華山弟子卻是在他面前提到李一鳴的名字。這才再次點起心頭的瘋狂,什麼都不顧直接殺了過來。不過他哪裡料到,李一鳴並不是尋常辟穀弟子,更引得其他金丹弟子出手保護。向來仗勢欺人,他本就沒有想過太多理由,只是準備殺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