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便多了,迎春,瑞香,桃花,杜鵑,只要能在胭脂山上找到的,都會一一擺在新蓮房前面的銅籃裡。
花香四溢,氤氳盛春。
只可惜,再香再美的花也得不了這些女子絲毫的愛慕。她們的日子和春風秋月風花雪月毫無關係。只有生存二字。
雅間的門下部分是結實的木門,上方時薄紗籠製作的紗帳,從裡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從外面看裡面卻是霧裡看花朦朦朧朧。
這樣的設計,既可以看到舞臺的表演,又可以遮擋客人隱私。此刻,隔著雅間前面朦朧的紗帳可以看到前面的舞臺上面,正有伶人在彈琵琶。
音調幽怨,歌聲婉轉。
寧卿被司戈拽進來的瞬間,屋子裡有瞬間的靜止。
她左右一看,雅間裡面還有四個男人,加上身邊兩個,一共六個人。她就算會武藝,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更可況,她連弓怎麼用拉都不知道。
一個校尉推開身邊瑟瑟發抖的女人,站了起來,看看寧卿,又看看司戈:“我靠,你不是去搶官道了吧?”
朱新城伸手直接在寧卿臉蛋上擰了一把:“兄弟好眼光,這個可不就是個官道上來的嗎?”他哼了一聲,“這個,可是寧莊臣的女兒!”
校尉一愣:“那怎麼會?”那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朱新城鐵架似得手掐住了寧卿的下巴,將一張小臉禁錮在視線內,無視她冷冷的目光:“這位相府小姐,心眼子多著呢。一出發就犯病,一到就病好。可是騙過了不少弟兄的眼睛。”他這話說的直白,其他人的目光中立刻多了幾道垂涎,竟然還是個雛兒。
司戈醉醺醺的眼睛衝朱新城一橫,大手撥開他掐住寧卿下巴的豬手,酒氣直噴:“我的。”
幾個人雖然熟識,分屬不同營隊,平日兄弟相稱,但這會來了這麼個絕色,都覺得身邊的女人如同豬食一般,再難下嚥。
司戈見其他人都蠢蠢欲動的放開身邊的妓子,衝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