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位置?”赫連突然問道。
心腹女巫回答:“巨蟒前幾日剛剛飽餐一頓,現在還有幾隻在冬眠,只怕一時用不了太多。”女巫的眼睛掃著隨行之人,有幾個新來宮娥白皙的肌膚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那就別讓她們進去了。”赫連太后懶洋洋說。
作為她最隱秘的所在,她絕不允許自己之外的陌生女人窺探。
大殿的外門緩緩關上,赫連氏懶洋洋道:“一會捉到那個女人,留個活口。”
畫春樓外,四下靜謐。
赫連氏揚起手,軟轎停了下來。
她千嬌百媚的走下來,眼睛敏銳的掃過四周,沒有任何異常,兩排侍衛搶先上了臺階,列出陣型,一個宮娥搖響了情絲鈴,清脆的聲音響過之後,四周的廂房都陸陸續續開啟門,衣著華貴的男子們如蒙聖音魚貫而出。
一間間房門開啟,直到最後,只剩下正殿和偏殿的門,還有蘇生的房門緊閉。
赫連抬了抬眼,兩列侍衛慢慢上前,司馬的房中一片漆黑,而赫連太后的寢殿卻是燈火通明,隔著重重燈火和紗帳,床榻上綽綽影影似乎躺了一個人。
赫連太后緩緩走上去,地上還殘留著一地狼藉,醉春風已經見了底。
她鼻尖嗅到那股醉人的芬芳,只覺身體忽的熱血奔湧。
床榻上的人說話了:“可是姐姐來了?”卻是蘇生的聲音。
赫連太后有些著惱,卻還耐著性子:“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蘇生嘿嘿一笑,卻是從帳子後面饒了過來,一張無邪天真的臉說不出的狡黠:“還不是聽到姐姐今日說起那醉春風何等有滋味,我一時按捺不住,就自己過來尋尋,卻不像倒發現了點奇怪的東西。”
“發現了什麼?”赫連太后笑著,眼裡並無笑意。
“我看見司馬哥哥被一個女人還有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帶進來,他們到處翻找著什麼。”
“哦?”
“後來,似乎什麼也沒找到,司馬哥哥卻突然看見了醉春風,忽的惱怒起來,和那女人起了爭執,這時另一個人又說,他們時間不多,要快點離開。可是我看那個女人和司馬哥哥的手~銬在一起,只怕也不好走。”蘇生揚揚眉,“這時候,那人就說,既然沒有鑰匙,兩個人也走不掉,只得剁下一個人的手解了鎖銬才好。”
赫連猛地看向那軟塌上:“然後呢?”
“司馬哥哥自然不願意,可是也沒辦法。”他忽的邪氣一笑,兩步走過來,“不過姐姐放心,小生怎麼能讓他們在姐姐屋子裡面胡來呢——正好屋子裡還有軟骨香,我索性就點上了,姐姐聞聞,香不香?”
赫連神色莫名的看著蘇生:“那床上的人是?”
“姐姐說這醉春風好滋味,可是還是有些不好的用處,小生好奇,就給司馬哥哥用了點。”他走上前來,“我和司馬哥哥一起來服侍姐姐可好?”
“是誰?”床榻上的人似乎醒了,低低的聲音溫軟醇厚,正是司馬的聲音。
赫連看著床榻上的人一手按著額頭,一手撐著想要坐起來,卻似乎意亂情迷茫然的模樣。
“司馬?”赫連試探著喊了一句。
“是誰?”那人繼續問道,“我這是在哪裡——”聲音分明已經有了蠱惑的味道。
赫連剛剛浸泡過血浴的身體頓時從下而上開始竄起一股邪火,這向來是她的慣例,而特別這個人,還可能是司馬,她眼波如絲,還沒徹底昏頭:“那另外兩個人呢?”
蘇生嘿嘿一笑:“姐姐放心,我扔在那邊,只怕好一會才會醒呢?”赫連轉眼看去,窗簾下果然躺著兩個人,地上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隨著他的話,蘇生的手已經緩緩從她的斗篷伸了進去,赫連輕輕呻~吟了一聲,為了養容,她向來不憚於享受著人間快樂,以至於現在幾乎時時欲有不滿的感覺。手從上而下慢慢落下去,如同順著溪流順流而下,蘇生另一隻手伸手攬住她的腰,潔白的牙齒一口咬住她斗篷的帶子,輕輕一扯,幾乎就要順勢落下。
而赫連氏在迷亂中仍然按住了領口:“先吃了神仙露。”她輕笑,腿開始摩挲著蘇生。
蘇生揚唇,輕輕張口,一個宮娥將藥喂到了他嘴裡,他忽的低頭,一口吻住赫連:“姐姐也用一點。同樂。”這是蘇生一貫的舉動,赫連並未拒絕,這神仙露除了讓人武力盡失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壞處。
侍衛們垂下頭,緩緩退到門口,錦帳裡面的人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赫連氏幾乎按捺不住,推動著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