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的樣子。神情嚴肅地說道。
“問我?我怎麼知道!”左從戎更迦納悶地說道。
“你當然知道了,你不覺得第二學院的遭遇,和某個人非常相似嗎?”明珠依然盯著左從戎,雖然在和說話物件說話的時候不用眼睛看著對方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可是左從戎此刻卻從明珠的眼神中感覺到她所說的“某個人”就是自己一樣。
“你說的某個人……,不會就是我吧?”在明珠有些傷人的目光之下,左從戎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呵,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連這個都猜得到。”
“不會吧。我哪有這麼大魅力!”左從戎故意做出一副有些難為情的表情,謙虛道。
“明珠?你說第二學院的遭遇和他很像,是怎麼回事?”神尾疑惑地問道。
“你想,我們學院有多少年沒有出過鬥毆事件了?”本來還打算譏諷一下沒有自覺的左從戎來著。可既然神尾問話了,明珠自然不能毫無表示,只得將左從戎晾在一邊,向神尾解釋道。
“鬥毆事件?不是去年的時候就發生過嗎。阿戎那次!”神尾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道。
“對,沒錯,可是在阿戎之前的鬥毆。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明珠再次追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我們兩個才入學幾年,怎麼可能清楚,明珠你到底要說什麼?”神尾完全不清楚明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煩躁地反問道。
“對啊,你看,不算今年,咱們入學都八年了,可是八年之內沒有出現過鬥毆事件,結果阿戎才來了沒多少天就把這個記錄破掉了。”
“喂,你想說什麼,這個鬥毆事件是我搞的不成?”左從戎聽明珠的意思,分明是想把鬥毆的主導者罪名安在自己頭上,立刻不樂意地反駁道。
“是啊,明珠,當時阿戎是為了給我出頭才和人打起來的。”畢竟那件事情是左從戎為了幫神尾,此刻被人再次提出來,神尾自然不可能不為他分辨幾句。
“你們先彆著急,我只是隨便說說,沒什麼特別意思,我也沒有說是阿戎的原因。不過在這之後,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北部森林的時候……”
“還說不是因為我,這不是又扯到我身上來了。”聽明珠說到這第二件事,左從戎立刻青筋暴突,打斷道。
“你先別激動,我又沒說是你,很明顯兩次都是神尾的問題,我又沒說是因為你,你激動什麼。”明珠不溫不火地反駁道。
“那你繼續,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見明珠將責任推脫地一乾二淨,左從戎無法追究之下只得作罷。
“剛進北部森林,因為美玲的關係,和別人起了一次衝突,當然了,這個和阿戎並沒有關係。在此之後,阿戎和紫苑姐兩人走失,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敢妄加評論,至於是誰的原因造成兩人走失,我們也無從斷定,不過到最後,阿戎身受重傷到是個事實。”明珠故意強調似得將左從戎撇開來,像是在說神尾和紫苑的不是一樣,可任誰都聽得出其中的意思,可偏偏左從戎還無從反駁。
“再後來是海城,阿戎去了那裡不久之後,海城就遭遇了三千年不遇的海獸入侵……”
“喂,這個可別賴在我頭上,我可沒有那麼大能力,要是那樣,帝都也早毀了。”這麼明顯的指出,左從戎自然有機可乘,反駁道。
“那是,怎麼可能是你乾的,畢竟你也算是受害者之一,可能還是因為你的原因,才能保住海城,要不然現在海城估計都丟了。不過在那之後,也就是我們第二次去北部森林的時候,這個還是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大家應該還記得比較清楚,因為阿戎的關係……”
“你能不能別老拿我說事好不好,口口聲聲說和我沒關係,可說到現在哪件事不是都和我有關的。”這可不是個好兆頭,這麼多內容做鋪墊,之後還不知道會發表個什麼觀點,總之怎麼也得阻止了明珠的發言才行,見明珠再次說到自己身上,左從戎立刻插話道。
“這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又不是壞話,男生家家的,別這麼小氣。倒是因為你的關係,讓我們第二次的冒險活動很有意義。”明珠很心胸開闊地寬慰道。
“……”
“不過這結果雖然不錯,可是過程嘛……,確實有點讓人心碎,每次出事都是特定的人,第一次被公孫羽捅了個透心涼,第二次還又被‘翔雲雀’給帶跑了。當然了,這些事情都可能是因為你是幻境發動人的緣故,與你也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