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在樓群林立的市中心,神尾家的莊園少說也佔去了三平方公里的土地。整個莊園就像一個花園一般,美輪美奐,精緻的別墅,即使在12月份,大面積植物生長的土地上依然還有星星點點的綠色,大概盛夏時節這片莊園的生機才會完全展露出來。
莊園雖美,但是對於左從戎來說卻是個不小的挑戰,相同的環境,相同的別墅,一路上不知道問了多少人才找到神尾的住處,不過就算這樣,也還比預定時間晚了近一個小時。
“算了,你先進來再說吧,拜你所賜,今天咱們的午飯從做出來到現在熱了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點原滋原味了。阿姨,你給我們準備一下飯菜。”神尾招呼完左從戎,回屋以後喊了一聲。
……
“海大哥沒有和我一起過來,你跟著我幹什麼?”左從戎在一處僻靜的草叢邊仿若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晚上,拒絕了神尾同行要求的左從戎,一個人出現在了這裡,自從吃過飯之後,一個波動就一直鎖定在左從戎身上,雖然只感受過一次,但這次毫不掩飾自身頻率的波動還是讓左從戎第一時間想到了她神尾美雪。
左從戎話音剛落,一道人影閃現出來。和神尾一樣的紫色長髮,整齊的披散在後背,和神尾七成相似的面孔,眼神中閃爍著知性的光芒。紫色的和服,非常大膽的敞露出肩頭,足足有十厘米厚的木屐鞋在硬化過的青石地板上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音,悠悠的走到了左從戎旁邊。
“我不是為他來找你的。”相比第一次在演武場聽到的那種凌厲聲音,這次要柔和得多,同時聲音之中彷彿帶著淡淡的惆悵。
“嗯?不是為海大哥?那你找我幹什麼?”左從戎幾乎能夠確定美雪是問關於海東嶺的事情才找自己的,如果不是為了親近之人,何必在神尾住處外耐心等待了八個多小時。再說自己和她也並不相識,只是從神尾口中和海大哥口中有所瞭解而已,很難想象她除了打聽海大哥的事情之外還能有什麼事情可以找自己。甚至左從戎還很不厚道的猜測是不是美雪有可能無法嫁給海大哥,要不然,這略顯惆悵的聲音又會有什麼原因呢。如今對方明確告訴他另有事情,怎麼能不讓左從戎倍感吃驚。
“美玲的事。”美雪很簡潔的說道。
“美玲的事?美玲怎麼了?”左從戎聽到這個意外的問題,再次吃驚的問道。
“我只是想問一下,美玲有沒有和你說過些什麼?”美雪問道。
“什麼說過些什麼?”左從戎裝傻充愣的說道,既然神尾願意和他說,就說明神尾信任他,先前神尾說過的事情,顯然不可能就這樣告訴美雪。
“是嗎?你是第一個她帶回家的人,我還想你應該會知道些什麼呢。”美雪略顯失望的道。
“怎麼了?”雖然他知道很多內幕,但是此刻也必須裝作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來矇騙美雪。開玩笑,如果表現得太淡定,絕對會被美雪看出什麼破綻。
“沒什麼,我只是想確認點東西,既然你不知道也就沒辦法了。雖然我也只是猜測,但我總覺得,美玲好像很痛恨這個家。”美雪好像完全沒有在意左從戎這個外人。
“你和我說這個沒問題嗎?”左從戎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呵呵,怕什麼,你和東嶺是兄弟,我肯定信得過,再說我剛才說的也只是假設而已。還有,我說過,你是神尾帶回家來的第一個人,就算我告訴你這些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甚至,我還希望借你之口,把這個告訴她。”美雪輕鬆寫意的分析著其中的利害。
光從海東嶺哪裡瞭解了一些關於美雪的事情,現在這樣近距離談話才讓左從戎意識到,這女子比起菲雅姐也毫不遜色,看來海大哥真是有福氣了,能娶到這麼完美的女子。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會覺得神尾恨神尾家呢,這不是很奇怪嗎?”左從戎故作不知的問道。
“你知道帝都和主城之間的關係嗎?”美雪將目光轉向左從戎,彷彿要從左從戎眼中看出什麼東西一樣。
“不清楚。”左從戎很利索的答道。雖然嘴上說的輕巧,這也只是做給美雪看的,依美雪的頭腦,稍露破綻肯定會被看出來,這樣子大概可以打消美雪的疑慮。但是這句話回答完之後,左從戎內心深處就一陣苦叫:“不會吧,又要從這裡開始講嗎,這還得多長時間才能講的清楚啊。”不過即使如此,左從戎也並沒有在表情上顯露出什麼問題。
“是嗎?那還是算了,這個事情經過很複雜,一句兩句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