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出什麼事了,這已睡的小的更是寸步不能離開孃親。答案只有一個,都帶上!
“必須得帶上,否則,我的心非得四分五裂不可!從鷹衛中選四個精幹之人,我們不可能時時護在兩個孩子身邊,有他們在,我也放心寫!”血千葉精心的安排著,冷烈已有此意的點點頭。
孩子是他們的寶,是他們生命的延續,更是見證了兩人不斷精進的不落凡俗的情義。而有人也深知這一點,更準備好心的助這對夫妻一臂之力,至於人家是否買這個帳,答案也只有一個,更是堅決肯定,他們自己的孩子不勞煩任何人照顧,就是挨凍受冷,吃糠咽菜的,也要跟爹孃一起,爹孃到哪兒,孩子就跟到哪兒,在他們家裡沒有孩子礙事,更無需外人照顧這一說。
冷烈結下了這天下英雄貼,不僅代表冷家堡,其深層關係更代表著雷鳴,代表著澹臺方旭,正如此時,冷烈帶著夫人進宮聽訓,所謂的訓絕非訓斥,而是細聽皇帝陛下的安排差遣,之所以要帶個婦道人家一起進宮,則是太貴妃親自叮囑。
今天無風卻乾冷異常,太陽躺得老遠,馬蹄聲聲,車輪滾滾,冷家堡的大馬車平穩的駛進皇城。碳火烘烤的車中,暖意融融,女人嬌笑聲聲時有傳出。
“喂,別轉移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女人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哼,懶得跟你說,自己盡情想,盡情樂去吧!”冷烈狠哼過後,倚車閉目養神,真是搞不懂,這女人哪來的這股子興奮勁,恐天下不慌啊!
“我看啊,那個太貴妃要是夠精明的話,絕對不會再讓澹臺雪嬌出來見我們,沒了公主的面子不說,她太貴妃的老臉也放不開。到是那個澹臺萬安,一想到可能跟他同行,我就嘔得慌,狗日的,早晚找機會收拾的,老孃的手可不是那麼好摸的,噢,我拜託你,下次突然貼過來時,事先打聲招呼好吧,早晚被你嚇死。”血千葉拍著自己的小心肝怯怯的說著,無意間漏出的要命話,她根本沒在意。
“他摸了你的手?幾時?在哪?為何沒跟我說?”冷烈的問話一句跟著一句,血千葉一聲哀嘆,剛才情緒過於激動,嘴快的說出不該說的,更是犯了她男人規矩的大事。既然漏了,也只能有什麼說什麼。
“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他簡直找死,還有你,若不是今天嘴漏,你是不準備告訴我是吧!”
面對男人一張一合的血盆獅口,血千葉無力的耷拉著肩膀,那次也能叫個事?再說了,若不是她肯扔下餌,十個澹臺萬安也休想碰她。在獅子的眼裡,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哪怕是根汗毛都已刻上了冷烈專屬的印記,那般霸氣傲視一切的大男人,怎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被另外的男人褻瀆,哪怕一個眼神,甚至心思,都堅決的不允許。澹臺萬安本就入不得冷烈的法眼,這下可好,這私仇是結下了。
“再敢瞞我,我讓你好看!”冷烈兇惡無比的威脅著。
“斷了斷了!”血千葉嬌氣的疼呼著,冷烈趕緊鬆開自己的大掌,但見掌中那細嫩的小手果真泛著紅印,雖沒給女人好臉色,卻在那泛起紅印的小手上輕揉了起來。
“冷烈,將心比心啊!如若哪一天,除我之外的什麼女人也摸了你,碰了你,你要如何處置你自己,千萬別告訴我,你是個男人,無所謂這些事。”血千葉一邊享受著,一邊似笑非笑,卻絕對真意的問道。
“我知道你有所謂,你在意就夠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血千葉揚起好看的唇角,依冷烈的脾氣這已然是最重最好的回覆,卻是讓她血千葉最喜歡聽的。有時想想自己還真是不落俗套,說白了簡直就是異類甚至有些小小的變態。有哪個女人家不愛聽情話綿綿、甜言蜜語;不喜歡跟自己的男人情濃意濃、粘粘膩膩;而她就是個異類,不屑更質疑那份情那份意會持續多久,是否會在大難艱辛面前牢不可破,依然諧手天涯直到地老天荒嗎?她還是喜歡更享受跟身邊這頭爆獅之間的這層言不明,道不破,卻各自心中瞭然的感覺。罵罵吼吼實屬家常便飯,瘋瘋狂狂實屬他們之間更深的融合,嬉笑怒語則好似飯後的甜點讓他們有別樣的輕鬆。
想至此,女人展顏嬌笑,主動深深依進了男人的懷中,深深地聞著獨屬於他的氣息,也是獨獨被她霸佔的氣息。深深依偎換來緊緊擁抱,無需言語什麼,只有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氣息相互感應著、撞擊著。
此次進宮未想到澹臺方旭把訓話的地點安在了祥和殿。興許是出於別樣的考慮,畢竟血千葉不方便進御書房。
“這可不行,你個女人家的怎能帶著孩子去那麼遠的地方。哀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