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沒什麼意義”。
“可是習慣了……”
“也是”。
說到這裡,兩人彷彿沒話可繼續下去,一陣沉默。
蘇映雪咬了咬下唇,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好了,我走了,明天早上見”。
“嗯”,林飛朝女人揮手道別。
蘇映雪坐進車裡,很快地開車離去。
林飛看著車尾燈從大馬路上消失,才轉身回自己車上,開車回家。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這家餐廳停車場角落,一個攝像頭,把這所有的一幕幕,都給探得一清二楚……
半小時後,林飛回到家中,進房門前,現裡面有人在等他。
開啟房門,站在房間視窗邊,看著夜色的,正是方雅柔。
女人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有些出神,以至於林飛回來了,她還在呆。
“親愛的小柔柔,在看什麼呢?這麼入迷?”林飛笑著從後面摟住了女人的腰肢,讓她靠進懷裡。
方雅柔驚了一下,看到是男人才鬆了口氣,回頭嗔了他一眼,“真壞,走路一點聲都沒,來嚇我一跳”。
“還敢說我走路沒聲?是你的心思不知道飛哪去了……老實交代,該不會紅杏出牆,想哪個大帥哥吧?聽說自從當了董事長,不少帝華的高層特意從蘇省跑來拍你馬屁啊”,林飛低頭,用臉貼著女人柔軟的臉蛋。
方雅柔嬌哼了聲,“哪有的事……再說我哪敢啊,一下班就忙著回家做飯,乖乖等你回來,倒是你……聽大伯說,跟蘇小姐一起吃了什麼好吃的?怎麼也不叫我們一聲,吃獨食麼?”
林飛眯了眯眼,怪笑著道:“哦,原來是晚上吃醋吃多了,我還以為怎麼回事呢。”
“誰……誰吃醋了?”方雅柔羞紅了臉,目光躲閃。
“好,既然你這麼大方,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方雅柔有些緊張。
“明天我要跟映雪出一趟遠門,是去大廳的一個特殊地方,所以……不能帶你去,可能要過些天才能回來”,林飛說道。
方雅柔的手下意識地捏了捏,咬了咬下唇,勉強笑了笑:“就這麼個事啊,說得這麼嚴重的感覺,我還以為很危險呢。”
林飛分明察覺到,女人的心跳在加快,那是一種彷徨,忐忑,不安。
於是,林飛抓著女人的手,讓方雅柔轉過身來,然後捧著她的臉蛋,認真地說道:“雅柔,不要胡思亂想,只是去看一個我比較想看的地方,並沒什麼值得你去猜疑的。
如果我真的和映雪有什麼,那我會跟你坦白,不會故意瞞著你,你要相信,我和她已經過去了,雖然我不會忘了她,忘掉那段感情,那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可我現在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你……”
方雅柔眼裡湧過脈脈情愫,低頭柔聲道:“我知道蘇小姐對你來說有不同尋常的意義……是我想太多了……那你,這個雙休日能趕得及回來嗎?”
“週末麼……應該來得及,不還有四五天呢麼”,林飛估摸著參觀寶庫也用不了太久。
“嗯,那我在家等你”,方雅柔眼裡閃過一抹期待的亮色。
……
翌日清晨,林飛和蘇映雪結伴來到機場,穆夫人已經在早早等待。
目的地是一個林飛怎麼也沒想到的地方,對於蘇映雪來說,更是一個壓根沒聽過的地方——位於非洲西南部,奈米比亞,都,溫得和克。
那是一片一般人一輩子都不會去的土地,甚至人們壓根不會去記奈米比亞這樣一個國家,更別提它的城市了。
前往這個國家,需要南非大使館的簽證,不過林飛等人自然不需要這麼麻煩,有錢能使鬼推磨,簽證只用一晚就搞定了。
從臨安坐飛機來到香港後,又到約翰內斯堡轉機,一路飛到了溫得和克。
這一路飛機坐得林飛都有點枯燥,早知道就用反重力戰靴自己飛了,不過穆夫人不可能那麼幹就是了。
到達溫得和克的時候,是傍晚時分。
曾經在美國芝加哥見過的參議會主事議員之一,日常身份是圖書出版商的大鬍子弗蘭克先生,已經在這裡等候。
四人乘坐一輛弗蘭克不知道從哪搞來的豐田坦途大皮卡,當晚在市區的酒店住了一晚,畢竟穆夫人年紀大了,不可能長時間舟車勞頓,弗蘭克也需要養精蓄銳。
林飛和蘇映雪根本不會疲倦,只好在酒店練功。
翌日清晨,四人再度出,車裡放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