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一旁滿臉垂涎的孫從安:“不許惦記啊!”
孫從安翻了個白眼,上課時偷偷在下面捅了捅何安安:“同桌,給我一塊粉色的唄?我看著像草莓味的,我就愛吃草莓味的,讓我嚐嚐。”
何安安好笑,趁著老師不注意,偷偷撕開外包裝,除了粉色的,其餘一樣摸出一塊都塞給孫從安。
孫從安笑彎了眉眼,那嘚瑟樣跟得了秋貨的倉鼠的似的,眉開眼笑。
何安安期中考試考的優異,越發反襯出何方瑤成績的一落千丈。
何建斌握著幾張薄薄的卷子摔的啪啪響:“你這考的是什麼?學的知識都就飯吃了麼?全班第三十五名?一共才七十多人,你給我考出這麼差的成績?你怎麼想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想念書了?打算初中畢業就混社會去啊?”
何方瑤耷拉著腦袋,被訓的嗚嗚直哭。
何建斌被她哭的這個心煩,憋著一肚子的火轉頭去教訓何宗超:“還有你!你給我好好站著,你那兩條腿能不能給我好好立在地上?你抖什麼抖?癲癇啊你!你這考的是什麼?數學你給我打四十分!你考試時是不是光答的選擇題?還是四個選項亂蒙的?你平時上課都學什麼了?稍微聽一點課都不至於會考成這樣!”
何宗超正處於叛逆期,不像何方瑤只知道悶頭哭鼻子,被訓斥了,梗著脖子犟嘴:“題太難了,我不會,再說我語文考的不還行麼?我好歹也沒排倒數,後面不少人墊底呢,至於麼你,發這麼大的火?你是不是從我姐那遷著火朝我發呢?”
何建斌好懸沒被他給氣個倒仰:“你說的屁話你!就你這成績我還用從她那移火氣訓你?我現在就抽死你我!供你上學,把你養這麼大,我算是看出來了,敢情就培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何建斌真是氣極了,環顧四周,見沒什麼能趁手的東西,不能太硬太沉,怕真把孩子打壞了,一著急,直接抄起腳上的拖鞋,一把拽過何宗超,噼裡啪啦這頓狠揍。
何建斌關在書房裡教訓何方瑤姐弟兩個,何安安跟著姜媽呆在廚房,她最近迷上了用各種新鮮水果榨果汁,又好喝,又美容。
何安安弄這些也沒刻意瞞著誰,反正她學習上不用操心,有些小愛好,也沒誰會去制止她。
何安安跟著姜媽備好了食材,端著切成薄片的黃瓜跟著姜媽回了房間。
兩個人洗乾淨臉,對著敷黃瓜片,姜媽貼了一臉的薄片,對著鏡子照了照:“這東西能好使麼?貼上它我都不敢大聲說話了,怕把它震下來。”
何安安美滋滋的按著臉上的黃瓜片,貼平整了,躺在床上,用剩下的擦手:“可有用了,滋潤面板,美容效果好。”
姜媽挨著她躺下:“你還年輕,做這些挺有用的,我這都一把歲數了,弄這些簡直是浪費。”
何安安不贊同:“誰說的?姜媽本來就長的白,看著顯年輕,女人啊,就得對自己好一點,咱們得和時間賽跑,不能讓它給落下來。”
姜媽啼笑皆非:“你這一套一套的都是從哪聽來的?”
何安安嘿嘿笑:“書上看的,你就聽我的吧,今天咱們敷黃瓜,明天抹蜂蜜啊!”
沒過兩天,到了週末,張靜被張恆送回了老宅。
剛一見面,張靜就一把摟住了何安安,特激動的叫著:“安安,我都想死你了!”
何安安也挺想張靜的,這陣子忙著考試,兩人都沒時間見面,之前還沒覺出什麼,現在這麼一擁抱,何安安伸手推開張靜,仔細比量了兩下,驚呼道:“靜靜,你長個子了吧?”
張靜被問的一愣:“不知道啊,我沒量。”
張恆在一旁正同方慧敏聊天呢,聽到這話,介面道:“我看著也像是長了,一直也沒想起來給她量量。”說著,問方慧敏:“嫂子,家裡有尺子沒?”
方慧敏趕忙著進屋找姜媽拿尺子。
尺子拿出來了,幾個孩子挨個量了一遍。
張靜已經一米五了,幾個孩子裡個子最高,何安安一米四五,何方瑤一米四八,何宗超一米四。
張靜一聽自己一米五了,樂得直蹦高:“不行,我一會兒必須給小智哥哥打個電話,我和他一樣高嘍!”
張恆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男孩子本來就晚長,這有什麼好樂的!”
“是麼?”張靜有點不信:“那我們班有個男生就可高了,都和老師一樣高了!”
張恆還挺認真的和她解釋:“男生普遍都晚長,有個別早長的,可能再過兩年就停止生長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