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為神秘一些,預知的東西也是很久很久以後才會發生的。”
劉子默點了點頭,朱伯就開始著手準備畫畫了,或者說,占卜,郝玥則是撇開劉子默,好奇的跑到朱伯面前觀看,她也是第一次聽說畫師還有占卜的能力。
隨後劉子默就跟以前一樣見朱伯面對著他擺弄著畫板,一副隨時準備畫畫的模樣,身上也沒有任何波動散發,很難想象畫師竟然擁有預知的本事。
過了半晌,朱伯還是沒有動筆,郝玥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還不畫啊?難道共主連你預知的本事也封印了?”
劉子默也有些奇怪的望著他。
朱伯猶豫了片刻,才放下畫筆,搖頭皺眉道:“那倒沒有,我前段時間還給別人預知過,沒可能失去預知了能力,但是為什麼我卻感應不到你的未來……讓我有一種無從下筆的感覺。”
劉子默對朱伯預知的本事本來就不瞭解,所以也就沒有插嘴,而朱伯卻是突然抬頭問道:“子默,你以前也是鬼卜師,你是不是自己遮蓋了天機,將自己變成不可占卜之人?”
“沒……”劉子默還想說沒有,但是想起段財確實給自己遮蓋過天機,於是就轉開話題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朱伯只能嘆了口氣,開始收拾畫板,無奈的道:“你的命盤已經徹底被掩蓋,我也無法預知,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段財,占卜的本事超出我太多了……”
郝玥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說畫師的預知比占卜術要神秘嗎?為什麼還會受到他的干擾?”
“殊途同歸……”朱伯說著,又嘆了口氣:“如果是我實力沒有被封印,或許可以試一試強行佔預知,但是現在,我無能為力!”
頓了頓,他突然又笑了:“不過這樣也好,那位段財的替你遮掩天機,這樣就不會有人占卜出你的身份,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劉子默點點頭,對段財的實力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郝玥則是有些可惜的道:“無法預知的話,就不知道此行是否順利了。”
“跟在子默身邊,從來就沒有能順順利利辦成的事。”朱伯玩笑了一句,突然將目光凝聚在郝玥身上,眼睛一亮道:“對啊,我無法佔卜你,可以在這個小丫頭身上下點功夫,反正你們二人一直在一起。”
郝玥當即就跳了過來,笑道:“那可一定要將我畫的漂亮一點……”
朱伯微微一笑,重新將所有東西擺放好,打算開始作畫,至於漂不漂亮,就不是他說的算的了,劉子默以前長得也不算差,但是預知出來之後,完全是一副邪魔的模樣。
但是就在要下筆的時候,朱伯又愣住了,遲遲沒有動筆,半晌,他才抬起頭,無奈的望著劉子默:“段財那傢伙是不是將郝玥也列成無法佔卜之人了?我為什麼同樣無法佔卜。”
“啊?”郝玥眨了眨眼睛,非常無辜。
劉子默也是搖頭道:“不可能,段財給我做法的時候,我還不認識郝玥呢,而且那時候你也在場,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對啊,朱伯當時也在啊?劉子默突然疑狐的望著朱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既然當時朱伯也在,為什麼他會做出一副絲毫不認識的情況呢?是忘了?還是因為別的?
劉子默試探性的道:“段財給我遮掩天機的時候你也在場,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也在場嗎?”朱伯疑惑的望著劉子默,又看了看郝玥,撓了撓頭道:“我怎麼不記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劉子默仔細的看了看朱伯,突然一拍額頭,懊惱的道:“不在不在,是我記錯了,當時你的確不在場,只有我自己單獨遇見的他。”
“對嘛。”朱伯這才重新露出笑容:“我就說,如果我們一起遇見過,我怎麼可能不記得,肯定是你記錯了,還有這個丫頭,肯定也是那時候被段財給遮蓋天機了,怪不得我無法預知。”
郝玥閉上了嘴巴,沒有在說話,劉子默則是笑罵道:“你自己不行就不行,還說那麼多,畫師是神秘,但是預知顯然不是你的強項。”
朱伯顯然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要不是你們讓別人遮掩天機,變成無法佔卜之人,我肯定能夠預知你們的未來,雖然不甚清晰,但是畫師一定擁有這樣的能力。”
劉子默笑了笑,接下來他們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劉子默就拉著郝玥站起身:“我們先去找陳塵了,等我完成事情,或者找到能夠讓你恢復實力的辦法,一定會再來找你的。”
朱伯點點頭,站起身道:“那我就靜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