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作樣，還扮中年人！跟我們那麼久，早該知道你能一眼看穿！說話也不誠懇！”

我奇怪火業的說辭，忙問他什麼“中年人”。等火業和土拓一說，我才知道，這兩位老真是怪異，在我修行，得了中年人的肉身模樣，然後他們又在這樣的模樣之上，用法術再以老形象遮掩！我憑自己能見他們用於遮掩的老形象有些微差異，但大部分相似。只是我記性不好，已經記不起最初見到兩位老人時，該是他們的哪種形象了？這“老中老”的三重形象，金修他們如今都能看到，而我卻只能看到他們的“老”原貌！當然，我們現在都認為，這該算我眼中白光的作用！就如同我曾經一眼看透周豪的原貌一樣！

“他們不誠懇嗎？”我不知道火業指的是他們說的哪句話，難道是地府介紹出岔？

“差不多我們剛租住複式房，他們就跟蹤我們！豪宅外的監視也有他們的份，還……跟我們去過凡巾國吧！”火業一邊回想一邊扳手指。

“這樣？”我看看火業，又看看不作聲的金修和水寒，心裡安定下來道：“反正他們沒惡意，你們懶得理會，對嗎？所以現在才告訴我。”那他們一定早看出來了，無關緊要的，當然不會急著說。

“你不奇怪……他們怎麼那麼早就盯上我們呢？”金修眯眼對我笑問。

我忙避開他的笑容，眨眨自覺有些花的眼睛，胡亂說道：“是跟蹤貓妖吧？”住在複式房的時候，我們可是有個貓妖鄰居的。自己說完，就是一愣：“他們不會也是為了什麼天蠶寶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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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搖頭：“我們與貓妖大戰，他們並沒出現！那麼早跟來，目標明確，難道是因為……有所驚動？”說完，他扭頭去看金修。

金修笑容不變，語氣有些不以為然：“那樣的人，多看他們一眼，我也不願呢！”

連我這樣的笨蛋現在也能體會出金修沒說出口而水寒在期盼的是“洞悉”二字。不過雖然沒有金修洞悉天賦的驗證，但他對兩人的態度也間接給了水寒的推測以支援！金修、水寒和土拓、火業四人飛快的彼此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麼，微微笑了出來。

一路邊走邊聊，彎月漸逝天邊。土拓忽然眼神一閃，頓住腳步，轉身向我們來時的方向望去。我有心戒備，土拓對我們擺手示意讓我們先走，他自己等。

等？等什麼？

我疑惑的邊走邊回頭看，還什麼都沒看見，就被一股劇烈的腐臭襲到，差點沒一口氣過去！頭盔面罩之前因為聊天，被我開啟著，不然我不至於被燻得一下子腳步錯亂，沒顧上合攏面罩就已仰面跌倒。頭暈目眩間我手腳無力，好一頓連滾帶爬後才合攏面罩擋住口鼻。那邊西路大喊著招呼我們快走，凌越等人都開始驚呼“腐怪”來了，連辛柏斐也暗自加快了腳步！

水寒斜我一眼，不見他嘴動，卻聽到他的聲音，該是刻意閉了氣：“你已經強化過，這點毒氣沒問題！”這片刻，金修、火業甚至還有前面的木木都已圍到我身邊，但是一個拉我起來的都沒有。這情形看起來，水寒那句話算是在給我做解釋了。

雖然不怕毒氣，可我完全相信這臭氣也能把活人燻死！就算進過小地獄，但果然只是“管中窺豹只見一斑”，地府的死物物種豐富，這什麼“腐怪”正是給我們長見識的！就這臭味拿到人間作武器，估計有核武器按鈕也沒機會按下去！

把我弄得這麼狼狽，我立刻對臭味源也就是那個腐怪感到好奇。這氣味來的突然，難道是因為我們進了它的地盤而進行的警告？

我的這個問題過了大概兩個小時以後才知道答案。那時土拓已經帶著他少了一小隊的七十二個石某某和西路一起對付同樣跟上我們的人魔。

土拓動手是因為人魔攻擊石某某們，西路動手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因為“討厭被擋道”！西路這樣毫不在乎的對我們說能明顯看出的假話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在我面前，他的真實意圖和他的真實實力一樣埋藏的很深！即使我猜測過“爭寵”的可能性，可他既沒有和人魔的激烈糾纏，就算他對金修他們笑成朵花樣，注意力相比之下卻似乎更多集中在我身上，如此自然無從讓我得出什麼推測結論。

隨後我們眼見天上忽至烏雲，腐臭氣味更加濃烈。一場灰黑色的“雨”緊隨其後！“雨滴”那灰黑色的表皮鼓著沼澤地特有的水泡，人狀物的軀幹坑坑窪窪，散著劇烈的腐臭。

只第一眼，我就現自己認識“雨滴”怪物。若不是它，白懲紅罰也沒那麼快提升實力。當時水寒就據“四驅”認出那是來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