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和她還沒有熟悉到這般地步吧?
可是接下來,海倫的動作更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居然抬手向他的身後揮了揮手,金沐晨扭頭一看,卻剛好看到,臉色蒼白的坎迪斯剛好站在兩個人的身後。
瑪德,中招了,被這小丫頭給耍了!
金沐晨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難怪她放著就近的曼哈頓的華埠中餐館不去,非得要大老遠的趕來法拉盛。
感情就是在這等著挖坑呢?她和坎迪斯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坎迪斯?
特碼的,這次自己是一點都沒有留意,就這樣被她給當槍使了。
“拜拜,坎迪斯,拜拜,沐晨!”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海倫已經上了車,正降下車窗,衝著他筆畫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金沐晨感覺自己的腦瓜仁都在嗡嗡作響,這下子可糟了,坎迪斯肯定是把之前那一幕全都看在眼裡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黑色的雪佛蘭suv一腳油門,駛離了緬街,等到金沐晨在回頭的時候,坎迪斯已經氣沖沖的直奔好美味烘焙店的門口了。
他剛忙衝過去:“坎迪斯,不是你看到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麼?你們這些臭男人,是不是都忍不了這樣的誘惑,你們不就是喜歡那樣的**嗎?”
說完根本就不聽金沐晨的解釋,狠狠的一把把門給摔在金沐晨的面前。
隔著店門的玻璃窗,金沐晨看到坎迪斯一路飛奔而上,直接上了樓梯。
金沐晨知道現在再去找坎迪斯,也不過是徒增煩惱,她這時候肯定不想聽自己解釋,還是給她一段時間,等她冷靜下來在說。
他無奈的轉身往方伯的店裡走去,才走了幾步,就聽到手機有簡訊聲,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海倫發來的簡訊。
“這只不過是哪天你佔我便宜的利息。”
金沐晨腦子一熱,一下想起了那天在柯蒂斯他們面前,自己和海倫互相糾纏的事情,於是他憤憤的回了一條:“好吧,到此為止,今後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沒想到很快他又受到了海倫的回信:“那天可是你自己同意要玩這個遊戲的,現在你人在局裡,除非我同意,否則你沒那麼容易退出的。”
真是個瘋婆子,金沐晨狠狠的一腳踢飛了面前的易拉罐。
回到方伯的店裡,方伯依舊是老樣子,正坐在點後面的書桌後面看著古董雜誌。
“這麼快就回來啦?臉色這麼難看?遇到麻煩啦?”
方伯說話的時候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已經猜到了什麼,金沐晨苦笑著搖了搖頭。
“方伯,你這麼大年紀,怎麼還這麼八卦?”
“嘿!你這小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在說了,誰規定年紀大的人就不能八卦啦?”
面對老頑童似得方伯,金沐晨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我看你今天拿了兩個大箱子回來,怎麼又收上來什麼好東西了?拿出來給方伯看看。”
“嘿!你還真別說,這次還真是收上來不少好東西,你等著,我拿下來給你看看。”
金沐晨說完就直奔樓上,然後把那兩隻旅行箱拿了下來,開啟來解開包裹的破衣服,然後露出了那幾件瓷器玉器的真容。
方伯最先拿起來的也正是之前金沐晨在蘭迪家第一眼看上的,那隻紅底粉彩仕女紋琮瓶,拿在手裡墊了墊,然後又看了看底足,款識,和胎質。
然後拿出放大鏡,開始仔細的檢視了起來,看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這隻仕女紋琮瓶。
“你小子,這是和雍正粉彩幹上了啊?”
“嘿嘿,這麼說這隻肯定沒錯啦,是雍正粉彩”
“嗯,應該是雍正粉彩,器型不錯,儲存也算完整,應該是當年宮裡流出來的,但是不能算是精品。”
“那就好,方伯你估摸著這隻仕女瓶大概值多少錢?”
“嗯,你這隻瓶和前幾年市場上拍出過千萬那隻雍正粉彩比起來的話,差距還是很大的,你看這底下的胎質,器型,都不算非常完美,雖然是宮裡用的,但看這些小瑕疵,也不太可能是真正的皇家用物。應該是皇宮裡一些比較有權勢的太監,或者是嬤嬤,又或者是一些不太得勢的嬪妃用的觀賞器。價格嗎?和去年拍賣的那隻冰藍梅瓶沒得比,不過如果上拍的話,最低也應該是一百二十萬起,按照今年的行情,在把通貨膨脹的因素考慮進去的話,估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