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才不過十三,可是隻要一想到風暮寒當年才十歲就入了軍中,跟她的兒子比起來,還要小上三歲,為何她的兒子就像是沒長大一樣,什麼也不會,什麼都要依賴在她身上。
“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去尋王爺,問他要個話,咱們母子才能有個安穩的活路。”
“咱們要離開南王府麼?”這幾天只要一提及這個問題,風易揚就像被開水燙到一樣。
“只要我們手裡有錢。就什麼也不怕。”秋雙帶著風易揚從後面進了院子。
南王身邊的侍從正好從屋裡出來,抬頭與秋雙撞了個正著。池豐東亡。
“三姨娘?”侍從一臉的驚訝,“你這是……”
“王爺呢?”秋雙挺了挺脊背,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王爺剛睡了。”侍從連眼皮也不抬。
秋雙帶著風易揚直接往裡便闖。
“三姨娘?”侍從伸手想去攔住她,卻不想秋雙怒衝衝向他喝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碰我!”
侍從猶豫的功夫,秋雙直接就進了門。
屋子裡光線很暗,床上的帳子垂著,南王側身躺著,朦朧中看不清他的面孔。
秋雙進了屋子,風易揚緊貼著她,兩人站在床前。
“王爺?”秋雙戰戰兢兢的喚了一聲。
床上的南王動也不動。
“王爺,您醒一醒……”秋雙又仗著膽子喊了句。
見南王一動不動,她一眼看見桌上放的藥碗,悄悄湊過去。將碗拿起來,把藥傾倒在了屋角的盆栽裡面。
這個時候還喝的什麼藥,不如早死早利索。
風易揚縮著手腳站在一邊看著,一聲不吭。
床上的南王突然身子動了動,秋雙嚇的忙把藥碗放回到桌上。
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侍從的說話聲:“二姨娘,王爺才睡著,您不能進去……”
門簾一挑,馮採珍帶著風紹文進了門,正好看見秋雙他們站在床前。
秋雙不禁挑起眉毛,沒想到她們也來了。
“採珍姐姐,你們這是做什麼?”秋雙故作不解問。
馮採珍冷笑一聲,“這話問的好。我倒想先問問秋雙妹妹,大半夜你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多日不見王爺,妾身有些不放心……所以才帶著易揚過來瞧瞧。”
沒待馮採珍開口,風紹文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你們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會是想來瞧瞧王爺斷沒斷氣吧?”
這就像是一道遮在人們頭上的遮羞布,一下子就讓風紹文給挑開了。
“喲,我說大老遠就聞著股腥味,原來大夥都在呢。”白晴不知時候時候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她的兒子,風明輝。
秋雙緊緊咬著嘴唇,她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跟她打著同樣的心思。
“既然大夥都在這,就別再藏著掖了,索性全都說開了,王爺現在就在這,你們想要什麼,不如早點說清,也免得我們大夥起了衝突。”
秋雙咬了咬牙,道:“我要的不多,只要我那院子所有的家當,再給把南王府的家產分給我們三分之一,我們立馬就走。”
白晴揚了揚眉毛,“三分之一的家產,你也真敢要!”
“我有什麼不敢要的,我生的是兒子,你們生的也是兒子,你們又沒有比我們尊貴多少。”
白晴咬著後槽牙,“依我說,最多可以讓你帶走你那院裡的東西,別的你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你……”秋雙氣的用手指著白晴,“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狠毒的女人,你是想讓王爺快些死了,然後好把我們娘倆趕出去!”
白晴一瞪眼,“就算是把你們趕出去又如何,現在這府裡可是我說的算!”
白睛跟秋雙兩人正在對峙著,一旁馮採珍的兒子風紹文悄悄移到床前,突然猛地挑起帳子,俯身一把抓住了南王的手。
“唉?三少爺這是要做什麼……”等白晴跟秋雙發現時,風紹文已經狂笑著揚起手中的一張奏摺。
“那是什麼?”白晴猛地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
風明輝反應最快,伸手便想去搶那張奏摺,可是風紹文卻將身子一閃,躲開了。
“你們別白費力氣了。”風紹文得意到,“等我承了世子之位,到時有你們好看的……”他正笑的得意,忽覺手上一空,那張奏摺不翼而飛。
“本王倒想看看,你想如何承那世子之位。”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