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段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實在是有點荒涼,再加上夜裡這條小柏油路上行車也很少。
張少尉暗道:莫非那活來了。
因為你是乘客,想要下車小便,實在不應該跟司機解釋是因為水喝多了。
事情反常必有妖。果然常會勇停下車後、兩個乘客下車小便時熱情邀請張楓和常會勇下車同去方便。
常會勇倒沒有看出異常、他很聽人勸地開車門下了車。
張少尉嚇了一跳,他連忙也下車跟在常會勇身後。
常會勇走到小柏油路的路邊溝旁邊,他伸手就去解自己的皮帶。
張少尉站在常會勇身後只一步遠。
下一刻張少尉藉著還算明亮的月光用眼角的餘光看那兩個男乘客對了一下眼光。
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乘客就衝向了常會勇。
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乘客伸手一掌向張楓的後腦猛地扇了過來。
張少尉一看撇了撇自己的嘴、然後張少尉側頭閃過這個辰級初期的三十多歲歹徒對自己的進攻。
他左腳踏前一步,右腳運足功力一腳狠狠地踹在那個四十多歲的前胸,‘嘭’地一聲響起。
張少尉不看傷敵的情況左腳做軸右腳傷敵後、轉回來落地,‘嘭’‘嘭’兩聲連續響起。
‘嘭’地一聲是張楓和那個辰級初期歹徒對了一掌。
‘嘭’地又一聲張少尉的左腳狠狠地踹在那個辰級初期歹徒的前胸上。
這時常會勇才指著張楓道:“你,你,你,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兩個人他麼的是想劫哥的車哩,今虧得你小子今來五七了。”
兔起鵲落,這一切本發生在短短的兩、三分鐘內,作為普通人的常會勇才反應過來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張楓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確認兩人個歹徒已經over後才道:“你們村那一片不少人都會打拳把式,本帥哥我也會打拳把式的,只不過以前在咱學校我也沒跟別人鬧過矛盾,我當然也沒有跟別人打過架罷了。我也沒必要給你說我會打拳把式吧?”
常會勇用力搖搖頭道:“這倒也是。現在咱咋辦啊?”
半個小時後九城縣新窩鎮派出所民警在常會勇開著車引導下來到現場。
一個小時後九城縣主管國術修煉者違法犯罪的李安隊長來到現場。
一個小時零十分鐘後國家武警特種甲支隊駐河上市張強中尉來到現場。
張楓少尉看到來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中尉時、張楓連忙小跑上前‘啪’地一個立正並‘唰’地敬了一個軍禮道:“中尉同志你好,國家武警特種甲支隊預備役少尉張楓向您報到。請指示!”
“稍息!這次還要謝謝你了張少尉了。這兩個歹徒我們盯了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出手的最好時機。沒想到你張少尉出手還真是不凡。”
“一個辰級初期,一個辰級後期,在你張少尉手裡一點浪花也沒翻起來就被你給收拾了。自古英雄出少年也就是說你這樣的了。”那個剛來的張強中尉又道。
張少尉這才知道的被自己一腳踹死的那個四十多歲的歹徒竟然是辰級後期國術修煉者。
張少尉笑道:“這兩個歹徒輕敵了,或者說他倆就不認為我是他倆的敵人。因為看起來我就是一個半大孩子。他們咋也不會想到我也是國術修煉者。”
“張楓少尉你說哩不錯。這同樣提醒你我在執行任務時,任何時候都要小心。”剛來的張中尉道
張楓少尉心中凜然連連點頭稱是。
一個小時後河上市、市公安大門口、張楓少尉再次和張強中尉及李安隊長握手後上了常會勇的昌河車。
常會勇邊開車往東星趕邊道:“還真是啥錢都不好掙啊,我以後是再也不敢開夜車拉客掙錢了,這樣幹是玩命哩。”
張楓正色道:“你知道就好,今晚是我在你車上,如果只是你和銀安在車上那就毀了。”
“你小子這還混成武警了,人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句話果然是有道理的。”常會勇道。
張楓呵呵笑了兩聲道:“說實話,我還真不想當這個武警,我要不是武警,今晚上見義勇為的獎金應該會拿到不少錢吧。但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罷了。”
張楓頓了頓又道:“說真的,會勇,等年後你和銀安去東星找我吧,咱們哥們一起在東星創業,總好過你跑這短途客運。”
常會勇沉吟了一會道:“好的,等年後,我和銀安應該會去東星找你,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