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乘客大都是東星縣各鄉鎮做服裝生意的商人,因為進貨的勞累和坐了好幾天車,大都是昏昏欲睡。
當然葉旭東也不例外,所以眾人對剛上車的兩個人都沒注意,車開離小鎮幾十公里時,正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剛上車的兩個人突然掏出匕首,刮刀兇器開始搶劫坐車的乘客。
就象前世張楓在電視,報紙和網際網路上看到的一樣,車上的人包括司機和售票員都沒有反抗。
葉旭東也將自己進貨後所剩的幾十塊錢都給了二劫匪。
二劫匪搶劫完所有的乘客後,當然也如張楓前世在新聞媒體上看到的一樣,二劫匪同樣沒有搶劫司機和售票員。
二劫匪也許是看搶劫到的錢比較少,就盯上車內乘客中一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
二劫匪竟持兇器將坐在後面的乘客往前面趕,葉旭東倒是坐在前面的。
後面的乘客可能是迫於二劫匪的淫威都很配合尋挪到了前面,二劫匪脅迫著那年輕姑娘去到了臥鋪大客車的後面,
當車後面傳來那年輕姑娘的苦苦哀求聲和求救聲時全車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司機和售票員均無動於衷,繼而車後傳來衣服的撕裂聲和那年輕姑娘的哭喊聲,全車人還是無動於衷。
這時忍無可忍的葉旭東站了起來,他站起來的同時也註定了他的悲劇和王桂蘭痛徹心扉的傷心。
王旭東先是邀請同車的老鄉們一起抓劫匪救那個女老鄉。
但可悲的是沒有一人響應,最後無奈之下他葉旭東一人衝向二劫匪。
結果可以想象,他被二劫匪連扎數刀。二劫匪被人這一攪和,也沒了淫念。脅迫司機停車後下車倉皇而去。那姑娘倒是得救了。
那時的人們良知倒也沒有完全泯滅,司機連忙尋到最近的縣醫院,車內眾人七手八腳地把葉旭東送進醫院。
司機和售票員出錢給葉旭東治病,但奈何葉旭東被二劫匪扎中要害,終因失血過多含恨而去。
事後河口地委倒是追認葉旭東為烈士,但這‘烈士’稱號對於王桂蘭又有什麼用呢?
她只想要她的‘媒茬’回來,可她的‘媒茬’卻再也回不來了。
王桂蘭本想把這門面賣了,但又捨不得這個她和她的‘媒茬’兩個生活了幾個月有共同記憶的地方,但服裝店顯然是幹不成了,最後改成了裁縫店。
最後王嬌雪說因為就剩王桂蘭一個人在這開店了,王桂蘭人又長得漂亮,所以不時有鐵固街上小流氓和莫名其妙的人來騷擾她,令王桂蘭煩不勝煩。
張楓摸了摸褲兜裡那裝銀針的木盒子,心道,看來還得麻煩這老夥計,張楓現在內息太少,不借助銀針封不住人體穴道。
其實在中午給王嬌雪做手術時也可以用銀針麻醉不用利多這局麻藥就行。
但用利多局麻時,因為局麻藥滲入了皮下對手術操作有好處,所以張楓最後還是用的常規麻醉方法。
話說自從在五七那個王院長那得到這一套寶貝銀針後,張楓這貨可是一直把它帶在身邊的就是為了隨時可用。
正當張楓想出門去找那些小流氓瀉瀉滿腔怒火時從裁縫店外傳來一公鴨嗓樣人的聲音:“喲!今天王桂蘭正好沒走,王桂蘭,我強哥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他今晚6點請你去鄉財政所門口的那家飯店吃飯。”
“他說他用溫柔的方法請你幾個月了,你不識趣,他強哥沒耐心了,以後就是街上兄弟來請你了。”
“他還說了,今晚吃過飯你還得陪他強哥看錄影,不陪不行,讓你有個思想準備,已經快半年了,他說他已對你仁至義盡了。”
話音落地,從裁縫店外走進來三個一看就是小混混樣二十來歲男青年。
領頭的人染一頭黃毛,一眼看到了王嬌雪。
“咦!這還有一小蘿莉,王桂蘭咱不敢動,她個是強哥的,但這個小……”
那公鴨嗓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他大張著嘴,口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但是他,他身後那兩個小混混樣年輕人同樣大張著嘴,這三個倒黴蛋不約而同地伸出自己的雙手拼命揉搓著各自的喉嚨。
這時剛才踩著摘星步從他們身邊晃過的張楓早已右手捏著一根銀針坐在他剛才坐著的那張椅子上安慰著驚慌失措的王氏姐妹,好象他從未站起來過一樣。
和早已六神不安的王桂蘭不一樣,才14歲的王嬌雪倒是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她沒有王桂蘭怕得狠。
王嬌雪倒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