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啊,有什麼問題嗎?”小蘆又自然地道
“我能讓那小孩子不到一秒就昏迷,同理我也能讓你不到一秒時間昏迷呀。”張醫生道。
“嗯,你很厲害,我本以還得讓郭姐給那小孩打分離麻醉劑luantong呢。沒想到你一個人就搞定了。”小蘆佩服地道。
“那你不害怕我?”張楓不死心地繼續問道。
“你說呢?”蘆護士反問道。
“得,算我沒問。”張醫生投降了。
“就你,我看你最多也是一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小蘆最後總結道。
其實今天張楓是鬧了一個烏龍。這貨本想,象給蘆銀漢麻醉一樣,只讓患者臍部以下失痛感,卻忘記了病人是一幼兒,不可能會配合醫生。最後只能讓患兒昏迷了事。但這樣一來就有點驚世駭俗了。
應該只有在電影中出現的情景在現實中出現了,讓人看到了會怎麼想。幸虧今天只有小蘆和那孟姓女子看到了。那孟姓女子沒有醫學知識,可能只會認為張楓醫術高明。
就算她事後給別人說,別人沒有在現場,也只會認為張楓採取了其它手段,畢竟她放下孩子後很快就出去了。
但小蘆就不一樣了,她全程在場,她又是學醫的。
她肯定知道無論多麼厲害的老中醫也不可能兩三根銀針下去就能阻斷一個正常人的中樞神經而使人昏迷。
小蘆忽道:“張楓,我能請你幫我個忙嗎?”
“蘆姐你說。”張楓很乾脆地說。
“今天晚上7點左右,你能從衛生院把我送到俺村村頭嗎?”小蘆道。
“當然可以。”張醫生立即道。
“其實我是想讓你嚇嚇一個人,南街賣驢肉的吳根生你知道吧?”小蘆低著頭小聲說道。
“我知道啊,”張楓回答道。
小蘆說了約十分鐘,張楓終於弄明白了這丫頭到底想讓他幫什麼忙,簡單一點說,她遇到一個奇怪的愛慕者。
這個愛慕者倒不來醫院糾纏她,只是從三天前每天下午都在衛生院門口等著她回家,然後跟在她後面跟到她村村頭。
其間一句話也不和小蘆說。小蘆罵他,他不說話,小蘆讓他不要跟著她,他還是不說話,只是跟著她。
這件事弄得小蘆很苦惱,不想給她爸說,因為她怕她爸擔心,報警吧,這個愛慕者對她一沒動作騷擾,二沒語言騷擾。估計派出所也拿他沒辦法。
張楓知道,這事要擱在後世,就是典型的‘性騷擾’,但在哪時候還沒有這個名詞。小蘆倒是有一個在鎮派出所上班的堂兄,可她堂兄去省城短期培訓到這個月月底才能回來。
這幾天小蘆一直煩惱這事。她倒也不是害怕,畢竟她回家的路也不偏僻,那小子也不敢對她怎麼樣,但癩蛤蟆爬在腳面上,膈應人不是。
今天她看到張楓給那個小孩子麻醉,倒讓她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張楓下午陪她回家。
那個人再跟著她的話讓張楓用銀針把他扎昏迷、嚇唬嚇唬他。使他老實幾天等她堂兄回來就好辦了。那小子敢再跟著她,她堂兄不揍他才怪。
這個愛慕者就是南街賣驢肉的吳根生的今年二十多歲的獨生子吳明開。這小子在鎮政府上班,二十多了還沒結婚。
張楓估計這小子偶爾見到了小蘆,一見之下,肯定就驚為天人,才想此損招。直接追求小蘆,估計他怕小蘆理都不理他,畢竟他二十多快三十的人了,比小蘆大多了。
張楓正想在美女面前表表決心,王院長敲了幾下門就推開門進來了。“服了,我是真服了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說著話向張楓伸了下大拇指。
“呵呵,過獎,過獎,做得多了,正象賣油翁一樣,惟手熟爾。”張醫生連忙客氣道。
“張醫生太謙虛了。這是這一次的辛苦費”說著話王院長遞給張楓一疊錢。
張楓一擺手:“這一次就算了,一則患兒是你親孫子,二則你還送一套銀針,我當王院長是朋友,所以那銀針我要了。”
“換言之,要是王院長拿我張楓當朋友,這錢你就別讓了,你要是不拿我當朋友,你再讓的話,我就接住了。”
見張楓這樣說了,王院長就不再讓了。“那我就不再讓了,不過中午我請你吃個飯,你得來吧。”
“中午不行,中午我有點事,晚上吧,晚上我準去。”張醫生道。
“行,晚上就晚上,6點,還是上兩次那家店吧,菜味還行,晚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