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頂美女象被馬蜂蟄住了一樣猛地推了張楓一把,張醫生不防之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貨剛想裝裝可憐樣討一點便宜。
卻聽項家慧怒道:“張楓,你就仗著人家喜歡你,你就這樣任意地欺負,輕賤,凌辱於我。”
項家慧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又道:“你再敢這樣說一句這樣的話,我就,我就,我就哭死你看。”
張楓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忙道:“小慧,我這就是一張賤嘴,你別生氣,我認罪服罰。你就繞過我這一回行不?”
張楓見項家慧雖然不哭了,但還是陰著臉,於是張楓這貨立馬一屁股又坐到了地揉著自己的小肚子道:“哎喲!哎喲!我這胃咋恁疼啊,以本神醫的經驗來看,我這應該是‘胃穿孔’啊。”
張楓努力裝出一付痛苦的表情道:“小慧,快扶我起來,把我送醫院去吧,我這‘胃穿孔’了”
“行了,別給本姑娘裝了,就你張楓的胃是長在小肚子裡吧,我說張情聖,你這胃下垂哩也太厲害了吧。”項老師家慧不屑地道。
張同學一本正經地道:“項老師,女人太聰明瞭可是嫁不出去,要學會裝傻知道嗎?”
項美女立刻從善如流,她小跑著來到張楓身邊,邊嘴裡溫柔地說著‘咋了,咋了?’邊小心翼翼扶著張醫生的胳膊把張楓扶了起來。
然後在張楓這貨心裡正洋自得地心想,不管多麼火爆的美女,無論是身才火爆還是脾氣火爆在本帥哥的調教之下都會變得服服帖帖,溫溫柔柔的。
張楓正得意時卻被項家慧一個過肩摔、摔到了路邊的一堆低矮的麥秸堆上。
張楓‘哎呀’一聲痛呼道:“項家慧,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張演員躺在麥秸堆上哼哼唧唧地表演著苦情戲。
項家慧這丫頭卻蹲在張楓身邊自自怨自艾起來,她想越可憐自己,想到自己舍卻一個女孩的臉面,從首都追到這裡,張楓卻對她不管不問,只當不認識她項家慧這個人。不一會張楓就聽到陣陣嚶嚶的哭聲。
張楓忙翻身坐起,將項家慧抱坐到自己的懷裡。
這貨卻坐在麥秸堆上道:“小慧,我錯了,我該死,小慧你別哭了,一會再把學校的保安招來了。”
“我臉皮厚實,不怕丟人,但這影響你項老師的光輝形象不是。另外,小慧,我到底錯在哪了?”
張楓嘆了口氣道:“我張楓不是傻瓜,當然能看出你對我的情意,我更知道:男孩和女孩之間,對方的一個表情,一句話,甚至於什麼都沒有,只是看對方順眼,就可能會喜歡甚至於愛上對方。因為愛本來就沒有什麼時候理由。”
張楓又伸手在自己懷裡項家慧頭頂上的頭髮上揉了揉又道:“如果咱倆真的有緣並最後走到一起,我只會更敬你,更愛你。”
“怎麼可能會欺負,輕賤、凌辱於你,如果我真地那樣幹了,不真成禽獸不如了。好了,小慧,咱們回學校吧。”
“我一姑娘不說回去,你一半大孩恁急幹嘛,你邊這最基本男孩子和女孩子約會禮儀都不懂,我真不明白你咋把恁多女孩子弄哩對你五迷三道的。”項家慧道。
項家慧看了張楓一眼道:“看把你嚇哩,你放心,本姑娘不否認有點喜歡你,但離愛的距離還是很遠的。我只是對你有點好奇,再加上在首都也無聊。”
“本姑娘今年18,我爺爺說超不過三年咱國家這早戀、早婚的惡習就會被杜絕,所以估計我結婚就得在三、四年後,我感覺你有點意思趁著還能接個任務就來東星逗你玩會,閒著不也是閒著嗎?”
項家慧又白了一眼張楓道:“可氣的是本姑娘來到東星以後,你從沒有主動去找我一次,生怕我沾著你一樣,咱們咋著也算是朋友吧。”
“孔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我說張同學,我可是從首都來找你玩哩吧,你這就是待客之道嗎,你至於嚇恁狠嗎,不就是最多讓你請我吃頓飯嗎?你說我說你不象個男人,虧說你沒有?”
張神醫一頭的瀑布汗心道,丟大人了,自己還給人家煽了一大堆愛不需要理由的情。原來是哥自作多情了。人家項家慧就當自己是一朋友罷了。
項家慧繼續道:“另外以後別叫我小慧,慧慧啥的,最起碼你得叫我一聲姐,畢竟我可比你大二歲多呢。”
“當然想叫我小慧,慧慧啥子的,也不是不可以,那得看你以後的表現。走吧,陪姐去學校東面的防風林子裡溜達一會去,我剛才去了一次了,裡面都是成雙成對的,姐一個人在裡面溜達有點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