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醫生早有心理準備,張楓這貨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錶。
張楓醫生得遵照人家的規矩不是,於是張楓這貨看著自己的表到了十分鐘後立即拉開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李雨荷這次手裡拿的也是一條小白‘內內’。張楓見到李雨荷嘴裡不知唸叨了幾句什麼話後,李雨荷就將她手中的小白‘內內’塞進了張楓的褲襠裡。
然後李雨荷拉住張楓的手和張楓在她家院子裡站了十幾分鍾。
接下來李雨荷又將張楓推出她家大門外,李雨荷讓張楓在她們村的當街上一個人站了十幾分鍾。
再然後李雨荷將張楓拉進她家裡又從張楓的褲襠裡拿出了那條小白‘內內’。
再再然後李雨荷跪在她爸爸的靈前邊把那條小白‘內內’燒了邊嘴裡唸唸有詞。
下午將要起靈時李樂樂和李雨荷姐妹二人突然來到張楓休息的那個房間。
李樂樂道:“張楓,你現在就是我和小荷最親近的人了。我爸要回去了,你去給他老磕個頭吧。你記住,我和小荷一個人九個。你一共需要磕十八個才夠。是響頭啊!”
張楓心想,死者為大。他張楓也確實是李樂樂的好朋友。於情於理,李父確實是當得起他張楓的磕頭禮。十八就十八個吧,磕幾個頭又累不著人不是。
接下來李樂樂和李雨荷姐妹二人一分鐘之內將張楓打扮成了孝子狀。張楓醫生覺得這就有點過了,張楓剛要開口說話。
“張楓、俺家就我和我妹小荷,你是俺們姐妹最親近的人,把你打扮成這樣子給我爸爸磕個頭不為過吧?”李樂樂不等張楓同學開口就堵住了張楓醫生的嘴。
幾分鐘後李村當街,李父的靈前,張楓同學一身孝子裝跪在李父靈前連磕了十八響頭。一邊喊靈的李村人和勸哀的李家親戚都呆了。因為他們們都不認識張楓唄。
但勸哀的李家親戚還是盡職盡責地上前扶起張楓醫生道:“白賓節哀!俗話說人死不能復生啊!”
張楓同學聞聽此言,他只得很配合地乾嚎道:“李叔,你這咋就走了哩。你再睜開眼睛看一看小侄吧!啊、啊、啊、啊、啊、啊……”
聽力超群的張楓同學明顯聽到周圍看熱鬧的李村的某村民問:“李姐、這個傻逼是誰啊?”
“這個傻逼應該是昨天是開車送老李回來的司機。”這個回答的人應該是看到張楓昨天開車了。
當街上眾村民正互相打聽呢,眾村民突然看到李樂樂和李雨荷姐妹二人一起跪在了李父的靈前。
李樂道:“爸爸、剛才給您老磕頭的那個半大孩就是我和我妹妹小荷給您老選擇的女婿。他叫張楓,他人很好的。他對我和小荷也很好的。所以您老就放心的走吧。”
“是啊,爸爸,我和我姐姐都是選擇了張楓做您老的女婿。您放心吧,張楓對我和我姐真的是很好的,您老就放心的走吧。”李雨荷也道。
‘哄’周圍圍觀的李村眾村民炸了窩。這是要姐妹共侍一夫啊,這也太扯了點吧!
張楓同學站在在一邊卻是直髮暈。
夜裡七點多,李家的客廳裡,張楓‘李樂樂,李雨荷三人圍桌而坐。
“張楓、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和小荷也沒有實在親戚了。今天早上你已經和我及我妹小荷完成了結親儀式。”
“按我們這一片的風俗習慣:你張楓現在就是我李樂樂的我妹李雨荷的外面人了。而我李樂樂和我妹李雨荷就是你張楓的屋裡人了。”
“你張楓也是我們爸爸認可的女婿了,你要是不想我和我妹小荷死的話就不要再說其它的了。”李樂樂又道。
“哦?對了,這所房子我和你約定好年底去古墓找我爸爸後,我回來就把這所房子借給我一個遠房姑姑住了,我姑過罷年就該搬過來了。”李樂樂最後道。
“是啊,我十幾天前去雨省恁家時就沒有打算再回來了。”李雨荷道。
“其實我一直認為咱們進入那個古墓尋找我爸爸時,咱倆的生還機率實在是不大。我讓小荷去張村就是讓她替你侍奉你爸和你媽、替你張楓盡孝的。”李樂樂道。
“我和我姐姐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們的男人張楓你太厲害了,既然你沒有死,我和我姐姐只有做你的女人才能報你張楓的大恩了。”李雨荷道。
“張楓,你也別說你那些大道理了,我和我妹都不是小孩子。小荷今年16,和你一樣大。就我們李村,16歲的少女媽媽比比皆是,所以我和我妹妹什麼道理都懂的。”李樂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