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備送給顧韻安的那隻白狐。
“勞煩公公替善保和琳謝皇上隆恩。”善保說著,遞給小公公一塊小碎銀,不大卻剛好可以表示心意。
“這奴才可不敢收。”小公公連忙擺手後退,他們這些人雖然是經常收人錢財,但是也是看人的。這位小少爺顯然是皇上上了心的,真收了,他距離發配也就不遠了。“奴才去向皇上覆命了。”說完,帶著人離開了。
“先生,這是哥哥給您獵的白狐。”他的騎射技術沒有善保好,為顧韻安獵禮物的使命就在善保的身上。
“是和琳看到的,我只是出力了而已。”第一次送人東西,善保小朋友完全沒有日後的處事經驗,略有些激動的側著頭。
“那就謝謝善保和和琳了。”
兩個小孩臉上不禁露出了高興的表情,看的顧韻安有些忍俊不禁。不管善保以後是如何的位高權重,現在他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
“打獵的時候注意安全,這是我配置的傷藥,拿好。”說完,遞給善保和和琳一人一個小瓷瓶。剩下的圍獵時間還有一天,還是提前做好預防比較好。
“謝先生。”善保和和琳對著顧韻安道完謝,就轉身上馬,走遠了。
顧韻安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抬了抬手中的籠子,進了他和另外兩位太醫的營帳。這隻狐狸腿上的傷雖然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但是為了防止以後它成為一隻瘸腿狐狸,還是好好的診斷一下比較好。
同時,皇帳內帳簾後,一個明黃色的身影也轉身離開了。
他雖然不滿善保對顧韻安的態度,但是他現在卻沒有辦法,一股火氣就那麼積蓄在乾隆的胸口。
下午陪同皇上一起狩獵的人都發現了,皇上這一次真的是興致高昂,看看那被侍衛們抬著的獵物就知道了。
透過打獵發洩了一通的乾隆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但是在看到顧韻安身邊那個裝著白狐的籠子時,身邊的氣氛瞬間又低沉了起來,這神變化讓即使服侍了乾隆二十多年的吳書來也有些摸不透徹了。一直到順著乾隆的目光看去,吳公公才瞭解到,皇上這是吃醋了……
不過看看已經回到鹹安宮隊伍中的鈕鈷祿善保,吳書來明悟,看來皇上這一次是真的栽了。不過……會不會有點那什麼嫩草的感覺?
咳咳,其實他剛剛什麼都沒說,真的!
他只是在感嘆善保少年好福氣,竟然可以得到皇上的真心而已,沒有其他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月初的時候出門了一次,直到昨天才回來……
我懺悔
30父子會面
回程的路上;顧韻安再次享受文人的待遇,坐著馬車一路顛回了京城。
什麼跟著乾隆出行那是恩寵,恩寵個毛球!他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而且出去了這幾天,他也就給只狐狸治療了一下腿傷而已,還不如他在太醫院折騰藥方呢。
乾隆離開京城去木蘭圍場的這幾天,粘杆處自然也是沒有閒著。徹查了一番顧韻安從進京之後的所有事情;以及和親王最近的反常,粘杆處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居住在顧韻安府上的那個神秘的男人,很有可能便是手握血滴子的人。雖然沒有查出男人的身份,但是可以得到雍正爺的血滴子;本身就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而且這一點也可以從和親王身上推測。和親王的反常舉動正是見了顧韻安和那個男人之後的事情,說兩者沒有關係,那是不可能的。
粘杆處的情報能力確實比血滴子高了不少,即使血滴子已經做了不少的掩護,依舊被粘杆處查出了些蛛絲馬跡。
乾隆轉動著大拇指上他的皇阿瑪雍正傳給他的黑玉扳指,可以號令粘杆處的信物,腦中思緒不斷的變化著。
“鈕鈷祿善保呢?”半晌過後,乾隆突然出聲。
“回皇上,鈕鈷祿氏兄弟生均有跡可查,乃是被顧太醫救回顧府,並無與血滴子接觸的跡象。”
“下去吧。”乾隆命粘杆處退下之後,招來吳書來,“去太醫院宣旨,隨行太醫舟車勞頓,朕特許休沐三日。”
“嗻。”吳書來領命退下。身為一個合格的奴才,他需要做的就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原因如何,並不是他該過問的。
太醫院中,正在給自己鬆散筋骨的顧韻安聽到吳書來傳的聖旨之後,整個人呆在那裡不知道作何反應。該說瓊瑤奶奶塑造的皇帝很有人情味嗎?
想歸想,顧韻安收拾東西的速度可不慢。他進宮已經有十多天了,還真有些想念四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