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嶺的回覆!對他們來說,公主安危是頭等大事,這女子,無論與慕容嶺有什麼淵源都好,都不能因為她而讓公主遭遇險境!
慕容嶺眼睛暗沉了下來,對身邊的流蘇低聲道:“流蘇,你可信我?!”流蘇展顏一笑,柔聲道:“是我連累了小七,他要的人是我,我過去便是。”眨眨眼,繼續道:“我跑得了一次,就能跑第二次,這不還有你麼!”
慕容嶺緊緊看著流蘇,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傳音道:“只要那條蛇放下小七,我就出劍,劍勢很快,不會讓他空下手抓你,你只要蓄足力氣往回跑,那大蛇,就交給其他人去應付!”
點點頭,流蘇對著宋鳩脆聲道:“死變態,你當真沒了我就過不下去了,追的跟跑在親孃後面要奶的娃一樣,嘖嘖,把公主放了,我這就過來了。”
宋鳩閃過一絲怒氣,冷哼了一聲。看著流蘇漸漸走近,吹了一個口哨,那大蛇已經把七公主遠遠地甩向人群。就這一剎那間,慕容嶺的劍已經朝宋鳩直刺而去,破空的獵獵風聲,劍勢之猛,讓人心驚膽顫!
可宋鳩卻凝然而立,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又一個口哨吹起,那大蛇整個身子已經騰躍出水面,朝流蘇捲了過去!
慕容嶺劍勢一去,流蘇扭頭就跑,可這幾個動作均同時發生在眨眼之間。眼見那剪刀般的舌尖已經觸控到流蘇的腰際,慕容嶺驚得目眶欲裂,卻奈何騰不出手來。那大蛇騰躍的瞬間,大口散發的淡淡青煙含著毒氣,原本跑去接應的手下竟然一個個身體搖晃,功力稍差的已經倒地。
可就在這瞬間,依舊是那個小小的充滿爆發力的身子,空曠中怒吼了一聲,稚嫩卻威嚴十足,朝那蛇頭便撞了上去,生生給流蘇製造了脫離蛇口的契機!
一狼一蛇竟然就在那對峙起來。相比起那幾丈長,大腿粗的蟒蛇,小血兒就如同一隻不中看的小貓一樣可笑,小小的身子立在地上,看著那半空中的蛇頭,居然一點也不退卻!而那蟒蛇,此刻也凝身不動,蛇頭輕輕晃動,似乎對小血兒也頗為忌憚!
這是血狼王的傲氣和尊嚴!是與生俱來高貴血脈不容低頭的霸氣!血狼王是極端嗜血的一脈,亙古至今在殺戮中稱王稱霸的一族!都說血狼王身上的每一細微之處,都沾染了濃稠的鮮血,一脈相傳,即便取那天池之水,也洗不淨,抹不清!這上古異種,階位之高,足以傲視群獸!小血兒那紅如血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蟒蛇,低聲嚎叫的聲音清脆卻鬥志十足!
宋鳩氣極,一邊與慕容嶺對招,一邊怒斥道:“畜生,就是一隻未成年的血狼王,天賦還未覺醒,直接把它咬死了!”一聲聲尖銳的哨聲吹起!
那大蛇終於在主人的不斷威逼之下整個身子扭動了起來,血盆大口,毒氣四散,那沖天的黑影朝小血兒覆蓋了下來!
小血兒仰天長嘯了聲,整個身子靠後腿著地立了起來,毛髮根根豎起!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小血兒的身子居然在這一瞬間暴漲了起來,比原來高大了兩倍有餘,兩腿一蹬,朝那大蛇迎了上去,
撕咬,野蠻的吞噬,小血兒閃過蛇頭,一把咬住了那大蛇離頭兩寸的地方,那大蛇吃痛,尾巴已經開始胡亂橫掃,好幾次直接抽打在小血兒的身上,可那小傢伙,竟然毫不鬆口,紅色的眼睛裡,全是嗜血的光芒。那大蛇摔在地上,一狼一蛇翻滾折騰,依舊對峙不下,還有戰力的侍衛都護送了七公主迅速撤離。流蘇卻沒有隨行,那被偌大的蛇尾抽打了好幾下的小血兒,讓她心疼得無以復加。
看著地上滾動的蟒蛇,流蘇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再次拔出紫玉簪,撲了上去,蛇打七寸,那紫玉簪便生生刺進了那七寸之地。奇怪的是,流蘇力氣雖小,蛇皮堅韌,這紫玉簪卻幾乎整支沒入。而那蟒蛇,就在紫玉簪沒入之刻,驟然失力倒地,令流蘇驚恐的是那紫玉簪徑自顫動,只覺得汩汩熱流傳來,那蟒蛇竟然頃刻間如同被抽乾了精血一樣乾癟了下來!
流蘇拔出紫玉簪,急忙跑到小血兒那。小血兒已經恢復了原來小小的身子,擅自使用秘法,還有那被蛇尾掃到的血淋淋的後背,那流蘇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顫顫巍巍抱起小血兒,匆匆向馬車走去,流蘇猶記得馬車上有著治療外傷的良藥,小血兒,小傢伙,你一定不會有事!
這些日子裡,小血兒除了給予她心靈上的相依相偎的溫馨,危急之時,這小傢伙更是第一時間替她擋了下來,如今因為她,這小小的身子上遍體鱗傷,這小傢伙已經奄奄一息,那原本活靈活現的眼睛也暗淡無光!流蘇心裡,滿滿的盡是自責和難過!
而慕容嶺,見到流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