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假竹妃,後面的司徒哲和冷月、柳四、鳳七,則帶著香竹宮中被弄暈的四個太監的腰牌,大大方方裝作給端木夜送侍寢妃子的太監,趁夜色黑暗、難辨相貌、混進了合歡宮中。
端木水墨飛身飄上宮殿頂上,坐在隱蔽處靜靜相侯。
楚貓兒整治端木夜的手段太過限制級,他還是迴避的好。
一步踏進宮內,眾人不禁目眩神迷,唏噓不已。
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玉柱上蟠龍繪鳳、玉柱與玉柱間以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整個宮殿地鋪白玉,內嵌金珠,處處顯出皇家窮奢極欲的味道。
“丫的,這傢伙真會享受!”楚貓兒一邊打量眼前的宮殿,一邊咒罵道。
那個侍衛柳四不禁暗笑:自己還真的跟對了主子,貌似這天下間就沒有她忌諱、害怕的東西。堂堂少年帝王、七國盟主,在她口中竟然就是一個“這傢伙”而已。
楚貓兒和攸可愛把夏淺月,丟在錦榻上。扒光了,用錦被蓋上,然後掰開她的嘴,灌下足足一大包的春藥。
雖然那個夏淺月還在昏迷中,這一大包春藥卻起了巨大的作用。她不僅面色潮紅,渾身火熱,不斷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口中還發出一聲聲的低吟。
冷月和司徒哲急忙躲入暗處去了,他們對這副畫面實在很抵制。
柳四也躲進了一邊地簾幕中,而鳳七則飛上高高的橫樑,藏起身形,拿出畫筆和宣紙,做好了準備。
楚貓兒和攸可愛繞到香榻的羅帳後面,在哪裡找了一個最好的藏身地方,既可以等會兒“觀戰”,又可以控制場面。
等了不久,門外便傳出:“皇上駕到!”的喊聲。
隨著一陣故作爽朗的笑聲,宮門轟然開啟。
穿著深黃色龍袍的端木夜走了進來。
燈光下的他,別有一番滋味。
那個少年帝王,有著使周圍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風采,如同珠玉一般散發著高貴而溫柔的氣質,稍顯瘦削的身形,白玉般的臉上有著絕美精緻的五官,濃黑的眉宇下是一雙過於清澈的眼眸,俊挺的鼻樑,微抿的嘴唇有些秀氣。最讓人驚歎的是他的面板,白皙細膩到連女子都甘拜下風。
關門時,有些晚風掠過,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髮。
楚貓兒無奈地嚥了口口水,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可惡的傢伙會長的這麼美。
美得幾乎讓她不想傷害他。
恍然失神了一刻,她急忙罵了自己一句“真tmd色!”然後屏息凝視,將心情放平靜。
美麗不能成為他作孽犯錯而就能得到原諒的理由,今晚一定要懲治他這個心腸毒辣的傢伙,讓他明白被人侮辱、被人輕視、被人不當人看是一種什麼感覺。
“竹妃,怎麼這麼急?不等著迎候朕,就自己先躺下了!”他一邊挑起嘴角鄙夷的笑著,一邊快步走到香榻之前,俯身去看在錦被底下扭著身軀,聲聲嬌吟的人。
他身後的侍衛,急忙在他身後把宮門緊緊關閉,並盡職盡責的守在外面,替他們的皇帝守夜。
錦被下嬌吟的人,不禁用聲音,也用自己的身體在向他發出邀請。
怎麼回事,剛剛送來的外族公主,就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他?
貌似這情形有點不正常。
端木夜正自驚愕,突然發現眼前人影一花。
一個熟悉的聲音嬌笑道:“陛下,美人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還等什麼?快點上床吧!”
“楚……”他剛剛喊出一個字,便覺得渾身一麻。身邊便不能動了,同時只能張口不能出聲。
點中了他的麻穴和啞穴之後,楚貓兒笑眯眯的繞到他面前,嘴角帶著一絲邪笑:“陛下,讓本帥給你寬衣吧!”
說著在他驚駭的注視下,她一件一件去除他身上的衣衫,直到剩下一件短短的黃色褻褲。
在他憤怒而混亂的注視下,楚貓兒隔著他的褻褲,彈了彈他腰下的那個東東,輕輕笑道:“還不錯,挺壯觀的,應該不會讓那位侯爺家的脂粉千金失望吧!”
端木夜不知道她是如何進入守衛森嚴的合歡宮,更不知道她是如何移花接木,把竹妃換成了夏淺月。只是有一點他很確定,她要用最變態的方法算計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