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如此,杜金程等一批貪官汙吏,十幾年來根本就沒有得到過任何的警告或是查辦,所以他們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貪婪。
經常借外地官員進京述職的機會大肆索要賄賂,並暗地裡賣官鬻爵,猖狂的聚斂財物,中飽私囊。
而這些被索取了賄賂的地方官則把損失算在老百姓頭上,回地方上去後,更加大肆盤剝,以將自己送出去的財物重新從百姓身上搜刮回來,並且還要加倍。
地方官的惡行因為有杜金程等人等人在朝中包庇,則更加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往往逼得百姓傾家蕩產,流離失所。
這些連鎖的惡性反應,讓天祝國的統治更加岌岌可危。
若不是現在有楚貓兒蕩平了國內的內憂外患,恐怕天祝國早已經江山易主,或是淪為他國的囊中物了。
所以雖然楚貓兒年紀很輕,又是個女子,可是柳子豐非常欽佩她,對她管理朝政非常支援。
楚貓兒也欣賞他在一大堆貪官中能清白自守,所以才獨獨指定他來查辦這件案子。
“柳御史,本帥這段時間首要任務就是整頓吏治,懲治貪汙腐敗瀆職的官員。要恢復天祝國的國本,就必須揪出這些蠹蟲,先一個個的逼他們把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吐出來!這群混蛋,天祝國都要他們吃垮了!”楚貓兒眸光一凜,堅定的說道。
“讓他們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怎麼吐啊?他們都是一群貪財無義之輩,把金銀看得比自己的爹孃、聲名都重要,他們肯嗎?”柳子豐忍不住問道。
“呵呵,這件事情本帥自有辦法,柳御史只要查清朝中那些官員有收受賄賂行為,而且他大致貪汙受賄的金銀數目就可以了!”楚貓兒一邊擺弄一個純銀的盒子,一邊神秘的笑道。
“什麼辦法?”柳子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楚貓兒衝他微微一笑道。
柳子豐知道她那些出人意料的妙計太多,自己如何能猜得到,所以只能點頭答應下來,說定明天早朝時把名單交給她。
將杜金程的府邸查抄後,將他的那些女眷、子女趕出了府邸。讓他們回原籍去安置。
尤氏沒想到楚貓兒竟然網開一面,不把他們充軍作為官妓。立時如絕處逢生,收拾些衣服盤纏離開京城走了。
楚貓兒並沒有對每一個人都如此仁慈,比如對經常幫助杜金程父子強搶民女的那些家奴,便將他們充軍去做苦役。
而那個專門負責給杜金程搶來的女子驗身的婆子,則被楚貓兒買進了澡堂子,罰她給脾氣火爆的男客擦十年的背,而且特別交代老闆,這個婆子允許客人隨意打罵、折磨。
如此的身份,形如奴隸!
她不是喜歡驗身嗎,楚貓兒索性就讓她天天“驗”個夠。
對楚貓兒這樣的處置,柳子豐那個連連自嘆弗如。
那個助紂為虐的惡婆子,也就如此懲治最妙。
回到貓帥府,天已經暗了下來,楚貓兒帶著軒轅清風直接去了大廳,冷月、端木水墨、攸可愛兄妹、正在廳中等著她吃晚飯。
燕留香、雲魅去帶著花小樓去看花小月了。
楚咪咪也要去看花小月,諸葛笑便帶她去了。
一頓飯吃完之後,楚貓兒還沒吃飽,便又開始哈欠連天了。
雲魅不在,軒轅清風便將眼睛瞟向端木水墨。
端木水墨便將楚貓兒拉起來,韓嘯天現在一直跟冷月在一起,楚貓兒有了小寶寶,他不願意再給她添累。
楚貓兒懶懶的躺在師父的懷裡,仰臉看著他精緻的容顏,用白皙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臉部的輪廓,甜膩地問道:“師父,你希望我們的寶寶,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端木水墨輕輕吻了吻她的手背,微微地笑著:“貓兒,都好!只要是貓兒給為師生的孩子,都好!”
那輕靈的眸光中,有絲絲溫暖與幸福閃耀著。
不是他太能掩飾自己的心情,也不是他太偉大,能夠做到毫無計較。因為他清楚孩子可能是端木夜的,但是也可能是自己的。
因為那夜楚貓兒找到他的時候,在溫潭中半夜纏綿。那些池水足可以將楚貓兒攜帶在肚臍上避孕的藥丸融化掉,在水中那些東西根本起不來作用。
算起來那個夜晚到現在也是一個半月多了。
他之所以不對楚貓兒說明白,自然也有這點苦衷在其中。
也就是說不僅僅是楚貓兒,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能認定楚貓兒肚子裡面的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