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的龍椅上了。”這樣想著,莫逍一笑,隨後就開始下達命令,讓所有芒國勇士做好出徵的準備。
一天後。
芒**隊在呼倫青寒的率領下,再次離開了城池東行,望著列隊整齊計程車兵不停的出城,呼倫青寒抬頭看向了站在城牆上的莫逍,在莫逍的四周,站在芒國的官員和一些皇室成員。
按照計劃,莫逍會在兩日後率領芒國剩下的五萬精銳直奔離火城。
穿著盔甲的呼倫青寒看了一眼站在莫逍身側的呼倫特,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她想等這次戰事結束,就好好的陪在家人的身邊,只是讓呼倫青寒唯一遺憾的就是不知道此去離火城,再回來是什麼時候。
而那些隨行計程車兵,又有多少能隨著自己一起凱旋?
就在呼倫青寒準備驅馬前行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囚籠的她拉住了馬韁。
囚籠裡坐著杜臨樓。
此刻的杜臨樓只剩右臂,整個左臂和刀不離手的殘月彎刀都沒了蹤跡,在他的面前,放著一個破爛的被褥,還有一個帶著缺口的破碗,頭髮凌亂不堪的杜臨樓垂著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呼倫青寒知道杜臨樓還活著,會認為一身血跡的杜臨樓早已死去。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杜臨樓抬起了頭看向呼倫青寒。
兩人目光相觸,呼倫青寒發現杜臨樓的目光並不如自己想象般灰暗,相反,呼倫青寒從杜臨樓的目光裡看到了一樣東西——希望。
杜臨樓的眼裡充滿了希望。
“原來你也怕死。”示意馬車停下,呼倫青寒來到杜臨樓的囚車旁說道。
“是人都怕死。”杜臨樓笑,說著杜臨樓看向了腳旁,在他的腳旁的殘缺破碗裡還有一些殘留的米湯。
“受了那麼重的傷,我感覺體內的血已經流完,可是從疼痛中醒來的我發現自己卻沒有死。”說著杜臨樓望了一眼自己的左臂傷口處:“活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而且……”說著杜臨樓抬頭看向呼倫青寒一笑:“還有一些事比活著更加重要。”
“恐怕你活不了多久了。”呼倫青寒沉默了一下:“我會率兵先去部落部族,你說如果王羞花看到你,他會怎麼做?”
“怎麼做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我現在還活著,所以,你不覺得你的恐嚇很沒效果麼?”
聽到杜臨樓的話,呼倫青寒只是笑了笑,隨手招來看守計程車兵她下令士兵給杜臨樓換了兩個被褥,包括飲食方面呼倫青寒也安排了一下,這才驅馬向著隊伍的前方跑去。
天空的陽光溫暖,地上的積雪已經融化,只是大地依舊冰凍著,看著士兵送來的新的被褥,杜臨樓並沒有動,望著東方天空的他這個時候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很快,有血順著杜臨樓的嘴角流下。
隊伍繼續前進,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軍隊終於來到了部落部族駐紮的城池外,路上的時候,呼倫青寒就遇到了幾波部落部族的探子,本就沒打算隱藏行蹤的呼倫青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現在來到城外,看著城牆上嚴陣以待的部落部族士兵,呼倫青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命令士兵按兵不動,呼倫青寒獨自驅馬來到了城門下。
“呼倫青寒,你要攻城?”看著城門下的呼倫青寒,木恨玉高聲問道。
“我如果想要攻城就不會來這裡了。”呼倫青寒說著,看向站在木恨玉一旁的王羞花:“王將軍也在,正好我有些話說。”
“現在葉弱水還有寧國以及樓沙王朝的人已經率兵準備攻打離火城,要我說陸天行氣數已盡,所以我想問問部落部族的想法。”
“部落部族從大陸陷入戰亂到現在,一直和芒國保持著不錯的關係,現在正是大陸割據鉅變的時候,我保證如果部落部族隨我一起出兵,到時候拿下離火城後,西涼城以南的土地都是部落部族的。”
聽著呼倫青寒的話,木恨玉沒有吭聲,而一旁的王羞花也沉默不語。
看著城牆上不說話的兩人,呼倫青寒倒是沉得住氣並未離開。
“你的話我不能相信。”和王羞花對視了一眼,木恨玉對著呼倫青寒說道:“到時候芒國要是回頭對付部落部族,我又能把你們怎麼樣?”
“現在的不是你懷疑我的時候,咱們只有這最後一次機會了。”呼倫青寒說著笑了起來:“芒國要是想對付部族的話,難道你們躲在城裡就安全了麼?”
“她說的倒是實話。”聽著呼倫青寒的話,王羞花看向了一旁的木恨玉:“前幾日你說的話我記得,所以,做出你自己的決定吧,不用管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