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呼倫青寒的話,蘇沐沉默了一下,接著便對著呼倫青寒一笑,“我現在是部落聯盟的盟主,瑤族現在在聯盟裡已經沒有話語權。”說到這裡蘇沐一笑,“就他們瑤族一萬多人,又能奈我如何?”
“我一直聽說瑤族的占卜很是靈驗,不知道真假?”看著蘇沐,呼倫青寒有些擔憂的問道。
“有些故弄玄虛。”蘇沐有些不以為然,“和炎國開戰,對部族的利益更大,聯盟裡的族長超過一半都會支援我的。”
“那剩下的呢?”
“都是一些牆頭草,不足為慮。”蘇沐說著神色有些微寒的說道:“實在不行就殺一儆百。”
看了蘇沐一眼,呼倫青寒點了點頭,“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
“蘇秦還活著。”呼倫青寒知道蘇沐一直想殺蘇秦,於是接著說道:“他現在是魔教的教主,而且已經率領魔教教徒攻下了青雲城。”
“魔教教主?攻下青雲城?”聽到呼倫青寒的話,蘇沐剩下的一隻獨眼猛的一睜,“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呼倫青寒說完就看了一眼外面,“不早了,我先回去,記得剛才我說的話。”
嗯了一聲之後,蘇沐就把呼倫青寒送到了帳篷外,看著呼倫青寒離開後,蘇沐就回到了帳篷內,想起剛才呼倫青寒說蘇秦既然當時魔教教主而且攻下了青雲城,蘇沐猛地抽出了腰側的彎刀一下子砍在了眼前的木桌上,木桌一下子裂成兩半,蘇沐有些恨恨的罵道:“該死的!”
當蘇沐正在心裡惱恨蘇秦還活著的時候,遠在北方的離火城皇宮內,木恨玉正站在陸天行的面前說著什麼。
“你說那邊救走陸天行的還有蘇秦?”聽到木恨玉的話,陸天行反問道。
“我當時就是被蘇秦困在了寢宮。”說到這裡,木恨玉輕咬了一下薄唇,“錦繡的人離開恐怕就與蘇秦脫不了關係。”說到這裡,木恨玉抬頭看向陸天行,“父皇,有件事我想稟告你。”
“什麼事情?”陸天行看了木恨玉一眼,見她的臉上露出了一遲疑,就繼續說道,“旦說無妨。”
“兒臣前些日子夜觀星象,看到了一些令人吃驚的事。”木恨玉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你不用顧慮,直接講吧。”見木恨玉說的有些吞吞吐吐,陸天行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我看到了南方炎軍與葉弱水大戰慘敗而歸,血流成河。”木恨玉說完看了一眼陸天行的神色說道。
聽到木恨玉的話,陸天行沉默了起來,片刻後抬頭看向了木恨玉,“咱們的軍隊是葉弱水的二倍,怎麼會慘敗?”
“我只是看到了一些異象,星象上顯示炎國會滅頂之災。”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這樣說,陸天行一定會惱羞成怒殺之後快,可是陸天行很清楚木恨玉不會無的放矢,就像張斷章曾經說過瑤族的占星術的確有過人之處,所以稍一沉思,便問向了木恨玉,“可有破解之法?”
“有。”木恨玉輕微點了點頭,接著便對著陸天行跪了下來,“父皇,還請您免了兒臣的欺君之罪。”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木恨玉,陸天行上前兩步,神色已經不似剛才那樣和藹。
“我發現戰敗的原因與時辰有很大的關係,具體什麼原因不得而知,所以我就假冒了父皇之名對王羞花頒佈了詔書。”說到這裡,木恨玉抬起頭看向了陸天行,“我命王羞花提前對葉弱水發動進攻,現在詔書應該送達到了王羞花的手裡。”
“你好大的膽子!”聽到木恨玉的話,陸天行又怒又氣的說道,說完後來到木恨玉的抬起手向打木恨玉的他最後把手放了下來,“你假傳聖旨,其罪當誅九族!”
“父皇,我……”木恨玉說著抬起了頭,看著陸天行的眼裡竟然閃現了一些淚花,“占星術在很多人看來都是無稽之談,我知道如果把這件事告訴父皇,父皇一定會有所猶豫,當時時間緊迫我不得已而出此下策,如果父皇非要責罰,兒臣認罪,只是希望父皇不要為難我的族人。”
聽到木恨玉的話,陸天行沉默了一下,接著便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陸天行的話音剛落就有四個侍衛推門跑了進來,看著單膝跪著的侍衛,陸天行看著木恨玉冷冷的說道:“把太子妃送回寢宮,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不準見她。”說著陸天行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也不准她擅自離開。”
聽完陸天行的話,侍衛們起身圍住了木恨玉,而木恨玉這個時候對著陸天行拜了一拜,接著便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