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猴子低聲喃喃:
“傻妞,你喝多了吧!這……這彆扭啊,太彆扭了!”
老趙一指猴子:
“你才彆扭呢…………這麼好的事兒,人家可是打著燈籠找不著,你還不去,瘋了吧你!”
老頭哥站起來:
“我腦子全亂了…………我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我和老趙互相看了一眼,也心領神會,匆匆離去。
沫沫想得到猴子徹底的愛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不甘心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幸福,她愛這個男人,其實沫沫一向自恃清高,她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值得愛的男人並不多,只有那些傻女人才用金錢和樣貌作為衡量男人的標準。
“丫頭,我對自己已經迷茫了。我懷疑,愛情不過是完成理想後地昇華,而我自己都沒有理想,每天都不知道活著為什麼,我這樣的人拿什麼給你幸福?”說完,一口氣吹了一瓶公牛。
沫沫見此狀,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憐愛。伸出手撫摩著猴子那早已冰冷的手。
“猴子。人生的遺憾就在於看不見前面的路,即使你再迷惘。前面的路再黑,我都願意一直陪你往前走。****”沫沫深情地說。
“沫沫,我不配,我現在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我不配有人愛。”猴子沮喪地說。
“猴子,你過於自卑了,其實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但是我懂你!既然你想喝酒,不妨一醉方休。服務員!”
沫沫一揮手,又要了半打公牛,猴子許久的壓抑瞬間爆發,索性放開量喝了起來,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喝著喝著頭便暈了起來飯罷酒幹,沫沫攙扶著已喝成鬥雞眼的猴子打了車,踉踉蹌蹌地回到沫沫所說的文耀裡新區16棟501。
爛醉如泥的猴子一進屋便吐個翻江倒海,一邊吐一邊不停地嚷嚷:
“我地公牛呢?弄哪兒去了?喪寧你大爺了,給我公牛!”
沫沫雖也喝了不少,但頭腦尚屬清醒,輕撫著猴子地背,
“公牛在那兒。”
說著將急著找公牛的猴子拖進臥室,扶到床上。
一進屋,女孩屋子裡特有的香味霎時使得猴子的酒醒了大半,加上先前又往外倒了些公牛啤酒,這陣猴子已經八成清醒。
“糟了。”猴子心中暗叫,斜著眼瞟了下身邊的沫沫。腳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打機關槍了。
“看到沒有,那兒都是公牛。”沫沫指著床說。
猴子向沫沫說的方向看去,兩腿的機關槍火力更猛了。
“那不是公牛。”他打著哈哈繼續裝醉,往門外退。
“怎麼不是公牛了,你走近瞧瞧,全是整瓶的。”沫沫手上使勁將打著機關槍的猴子往床邊拉。
猴子倒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沫沫,因而裝醉想往外磨。裝都裝了這會兒了,這下也不好一下蹦起來,往屋外跑。要讓沫沫知道自己裝醉豈不是更沒面皮?正在騎虎難下之際,沫沫已經三推兩拉地把猴子拖到床上。
幸虧是喝了公牛,要不然現在照下鏡子,那紅得像猴子屁股般的臉,非把整隻猴子活活羞死不可。
“公牛……”猴子還想繼續打哈哈,話剛說了一半,一張熱唇封住了他的嘴,緊接著沫沫一把將他摟住……
沫沫的手不斷在猴子身上探索著,渴望已久的蠢蠢欲動在爆發。她需要猴子,今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身體的每個器官都沸騰了,甚至有點不由自主的顫抖。
猴子清楚地感受著沫沫,但腦中卻不有自主地想起了幽幽。這就像個惡毒地詛咒,使得他感覺沫沫地溫存象鞭子一樣抽打著自己。
“冷靜點!沫沫!”猴子一把推開沫沫。
沫沫狼狽至極,杵在原地,呆呆地看著猴子。
猴子痛苦地躬身坐在床邊,驀然使勁撓頭,似乎要把腦袋抓破似的,片刻他停了下來,直起身掏出煙點上,夾著手指一口吸了四分之一地煙,咬著嘴唇抬頭看著沫沫,表情艱難地說,
“沫沫,給我點時間好嗎?”
沫沫的眼眶閃爍了,淚水滲出,先是一點,隨後再也止不住的兩行清淚順流直下,她捂著嘴轉身跑了出去。猴子仍舊躬著身坐在床邊,什麼也沒做,從口袋裡抽出煙盒,深吸一口,陷入了沉思。沒開燈的房間,腥紅的火星子,一明一暗地持續了整晚……
翌日,靜謐的屋內再次有了動靜,沫沫從外面走了進來,將手裡的大餅卷雞蛋扔到猴子旁邊,
“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