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逆風口挪著:“呀!少爺救我,我還是處女呢?”
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慾望,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褻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著我怎麼捅了你的丫頭,再來插你。”
他合身撲來,抓住我的腳踝,我手中一撒,麻藥噴向他的雙眼,鼻口,他立刻在哪裡大叫:“臭婊子,死蕩婦,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計。”
我跳起來,繞過他,走向原非白,沒想到他卻抓住我的頭髮,瘋狂地打我,我抽出酬情,往前一送,正中他的胸腹,他殺豬般地嚎叫聲中,放開了我,我跌坐在地上,只見他在原地亂叫,血水如開了的水籠頭,不停地往外湧,我駭在那裡,根本動不了,直到那人吐著鮮血在地上亂爬,摸到我的腳,我嚇得大哭起來,蹬掉他的手,連滾帶爬地跑到原非白的身邊,又抱著他的腿,我想我抱他的腿都抱出隱來了。
過了一會兒,那花蝴蝶不動了,我這才發現這次原非白沒有掙扎,也沒有罵我,我抬頭只見他的臉異常的紅。
我忍住恐懼拿了花蝴蝶的衣物裡所有的藥瓶,統統堆在原非白麵前,問他:“三爺,您看哪個是您的解藥啊?”可惜,他沒有說話,只是滿面潮紅地看著我。
想起那花蝴蝶的話,我偷偷嚥了一口唾沫,心想,這可如何是好?
我該把所有的藥給他灌下去,還是脫了衣服合身撲上去呢?
原非白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我更害怕了,完了,莫非一代紅顏禍男就這樣被色憋死了嗎?
我探了他的鼻息,還好沒死,我想了想,還是救人要緊,便退了他的褲子。
天!腫得都不像話了,我用雙手開始為他“治療”,我不斷告訴自已,我在擠牛奶,我在助人為樂,我在救人……
原非白口中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我別過頭,忍住劇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離的眼睛,不去看我手中的工作,
就這樣,我真得成了原非白的開包丫頭。
兩個時辰後,我雙手痠疼,累得筋疲力盡,當我正用絲娟擦乾淨他的下身,繫上褲子,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清明而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我尷尬地走過去,想扶他坐起:“三爺,你還好吧…。。。”
沒想到這小子一揮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滾開,別碰我。”
我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衝過去,撿起一塊石頭,把他砸得頭破血流,他在哪裡哭著求我……。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當時我撫著臉,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驚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著冷風冷靜自已。
可惡,我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的體味,可惡的原非白,你以為我很願意為你殺人,為你做那種事嗎?
他媽的我多無辜啊,我就應該讓你被採了,徹底地變成個GAY,也免得受這閒氣,
我跪在溪邊洗著手,望著灰濛濛的上空,想起今日還是他母親的祭日,又覺得他異常可憐,像原非白這樣的少年,十七歲的花季年齡,出身豪門,英俊無比,正是一出門就滿頭滿臉地被少女們嬌羞地扔著水果,花朵,絲帕等等,在這笑傲人生的時節,他卻雙腿殘疾,偏偏在最傷心的日子遇到採花人這種噁心事,而且還被一個姿色平庸的丫環奪去了寶貴的童貞。
過了一會兒,我冷靜了些,忍著恐懼,把花蝴蝶衣物裡所有的東西都掏出來,把屍體拖到沼澤裡淹了,處理了血跡,以免他的同夥找到我們。
我採了些山果,轉回洞中,原非白坐在那裡有些發愣,我從沒見過他如此孤獨狼狽,好像是頭受傷的野獸,我暗歎一聲,離他遠遠地,用乾淨的絲帕裹著山果,滾了過去:“三爺,先吃些果子充飢,我去拾些柴火取暖。”
花蝴蝶那廝身上最多的竟然就是火摺子,他媽的,一定是為了晚上偷雞摸狗用的。
我亮了個火摺子,燃了柴火,山洞中亮了起來,映著對面的少年雙目緊閉,臉如飛霞,我注意到那裹著山果的絲帕沒有動。
不對,他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我大著膽子走近了些:“少爺,你沒事吧?”
他在那裡不作聲,我這才醒悟,他雙頰飛紅是因為發著高燒,那是毒沒解還是急怒攻心呢?
我只得用水給他渾身擦遍,不斷絞著絲娟,敷在他額頭,他口中開始說著胡話,俯下身,我才聽見,他好像是不停地在叫著:“悠悠。”
悠悠是誰?好像是個女子的名字,莫不是他的心上人吧!真想不到這個冰冷得像白玉老虎鎮紙似得原非白,也會有心上人?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