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而簡兮楠則是一面具。
挑挑眉,胡靈兒打趣道:“你冒充聖偷算是冒充上癮了哦。”
簡兮楠笑笑,卻並沒說話,只是推門走了進去。
穿過一個僻靜的院子,兩人來到了一扇緊閉的房門前,這次推門的是胡靈兒。
屋內,只有著簡單的物品,一張床,一個櫃子,還有桌椅。
而那床上,此刻卻躺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從乞丐窩裡帶出來的齊穆清。
床上的齊穆清明明醒著,卻是一動不能動,只有一雙眼珠子急速地轉動著,其實他不看都知道來人是誰。
胡靈兒和簡兮楠走到了他的床邊,看著他不能動,不能說話的樣子,覺得很是好笑。
齊穆清的臉已經洗乾淨了,露出了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身新的,整個人看上去順眼了許多。
“咳咳……”胡靈兒清了一下嗓子,然後出聲道:“誰叫你不配合我們治療的,我們只能如此待你了。”
齊穆清真的是一個極度不配合的病人。
按照胡靈兒的想法,他既然那麼迫切地想要報仇,就應該很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
可是這人卻奇怪的很,一直抗拒著他們給他療傷,就好似一心要求死一樣,所以無奈之下,簡兮楠只能封了他的穴道,順帶著連啞穴都封了。
還有一點就是,夏亦涵曾經說過,這個齊穆清會催眠術,雖然此刻重傷的他未必能實施,但是胡靈兒覺得還是小心為妙,畢竟這種事情是防不勝防的。
胡靈兒對著簡兮楠使了一個眼色,簡兮楠立刻會意,而後在齊穆清的頸間輕點了一下。
一解開啞穴,齊穆清就用著虛弱沙啞的聲音道:“你們到底是誰?”
那日他受了夏亦涵的一掌加一鞭之後跳進了河中逃脫,之後卻因為傷重只能躲在了乞丐窩裡面。
他之前也被夏亦涵給打傷過,可是這一次卻傷得更重,怪只能怪自己因澀失利,一點都沒有防備到夏亦涵會忽然出現。
就在他渾身冰寒,以為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這兩個人卻出現了。
雪狐狸和聖偷?
雪狐狸他是沒聽過,可是那聖偷……
他拒絕讓他們救他,只是怕他們對自己不利,可是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是想要救自己的,畢竟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沒有性命之憂了。
胡靈兒卻並不知道齊穆清在想些什麼,只是挑挑眉道:“你那日難道沒聽到嗎?我叫雪狐狸,他是聖偷。”
“聖偷?”齊穆清冷冷一笑,而後將視線落在了戴著面具的簡兮楠身上,上下一陣打量之後,笑道:“感覺上確實有那麼一點相似,但是你絕對不會是聖偷。”
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一勾,簡兮楠頗有趣味地道:“此話怎講?”
齊穆清臉上的笑容變得苦澀起來,而後是滿滿的恨,他咬牙道:“因為將我打傷的那個人,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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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原來是他
“什麼?”胡靈兒驚撥出聲,“你說打傷你的那個人是聖偷?”
胡靈兒和簡兮楠對視了一眼,發現他的眼中也全是愕然。齊穆清身上的傷是夏亦涵所為,這一點肯定是毫無疑問的,所以按照齊穆清的說法,這個夏亦涵,就是聖偷了?
這怎麼可能?
看著兩人驚愕的眼神,齊穆清笑了笑道:“原來你們不知道聖偷是誰啊?那你還冒充他。”
說這話的時候,齊穆清看向簡兮楠的眼中有著一抹諷刺。
對於這兩人的身份,他也很是好奇,而且他總覺得這兩人好像有點熟悉。
雪狐狸?
聽著那些乞丐們的說法,應該是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吧,那麼這個男人,又是什麼身份呢?他冒充聖偷,是為的什麼?
冒充聖偷也就罷了,這人竟然還有一身很厲害的醫術。
齊穆清這邊好奇著,而胡靈兒和簡兮楠也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其實夏亦涵就是聖偷的事情也並不是太難接受,畢竟外面都在傳說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胡靈兒甚至還讓夏亦涵給她引薦聖偷呢。
一想到這個,胡靈兒就覺得相當的鬱悶。
這個聖偷可謂是她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