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殷兄弟和這圖案有關係?那我們可真是親上加親了。”
“小弟和這圖案確實有些關係,不過事情現在還沒徹底弄清楚,請恕小弟不能實情相告。”殷飛有些歉然的笑了笑,又對霍江潮道:“伯母應該是姓賀吧?”
“對,亡妻姓賀,家中乃是燕子湖畔的大族,當初能夠和她結為夫妻,也不知是我霍江潮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霍江潮說起亡妻,神情顯得有些苦澀,卻又有幾份甜蜜之色,這還是他第一次說起妻子的事情,不但是殷飛,連霍家兄弟都聽住了,見小輩們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霍江潮無奈的笑了笑道:“其實說起來也簡單,她的父親,也就是霍家的族長見我有些修為,家中又有一份基業,權衡良久之後也便答應了這門親事,除了那個趙管家有些不喜歡我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趙管家?”殷飛敏感的發現了問題,忙問道:“那管家和伯父有仇?”
“沒有,我應該沒有得罪過這人,他在霍家的年頭不短,似乎從上一代就是管家,大概對家中十分忠心吧,見大小姐下嫁我這南蠻,估計覺得門不當戶不對。”霍江潮說起南蠻時,倒也沒什麼自卑神色,想來也是自身實力所致,他這般修為放在東南的中小門派,也足夠當個長老甚至掌門了,沒必要有什麼自卑情緒,不過他下面的話卻引起了殷飛的興趣:“再有一件事,就是亡妻當年的嫁妝中,有半塊玉玦,卻是我岳母送給她的,那玉珏據說是賀家的傳家寶,雖說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想來也是十分珍貴,那趙管家為這事還和泰山大人頂了幾句,直到泰山大人發了怒,最終才無奈作罷。”
“伯父,那玉珏能不能讓晚輩看看?”殷飛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妥,但除此之外他也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乾脆便實話實說:“小侄那晚交手的年輕公子叫做趙延平,八成就是那趙管家的子侄輩或是孫子輩,他們這一趟來的目的就似乎搶奪這半片玉珏,而且賀家八成已經糟了他們的暗手,如今還在不在都兩說,伯父有多久沒和賀家聯絡過了?”
“這個……”霍江潮唯一盤算道:“亡妻嫁過來之後不久便懷上了老大,之後便一直在這裡相夫教子,上一次回去省親還是二十年前,那趙管家一樣沒給我好臉色看,岳父岳母似乎也被他蠱惑住了,對我冷淡了不少,自那時起我們和賀家的來往就斷了,不過我那日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頭,已經派精幹手下去燕子湖畔打聽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回報,賢侄剛剛說賀家如今在不在都兩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侄也只是猜測而已,那半片玉珏似乎和賀傢什麼傳家之秘有關,另外半片當初在您岳丈手裡,估計是要傳給下一代家主的,現在很可能已經被那趙管家的後人所得,賀家八成也被他們暗中害了,否則他們絕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這裡搶玉玦。”殷飛說道這裡,也不顧霍家父子越來越驚訝的神色,鄭重的對霍江潮鞠了個躬,說道:“小侄有個不情之請,萬望伯父能夠答應。”
“你說。”霍江潮還沒從殷飛之前那個大膽的猜測中醒過夢來,說話有氣無力的,生怕殷飛再說出什麼可怕的事情,竟是朝後挪了挪身子,半靠在了那張躺椅上。
“伯父莫慌,小侄是想借用那半片玉玦,若是賀家當真出了事,我會負責把另外那半片找回來,將兩者合二為一,得到賀家的傳家之秘,那裡面應該有兩件東西,小侄只要屬於自己的一件,另外那件屬於賀家的,如果他家還有後人,我定會交還給他,若是沒有後人了,便拿回來交給伯父。”殷飛說著摸出自己那塊無疆獸的牌子,遞給霍江潮道:“小侄和賀家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家兩家傳家之秘中的一件,是我家前輩寄放在那裡的,關係到小侄家中的血海深仇,如有半句謊言,甘願受天打雷劈而死,還請伯父一定要相信小侄的話”
“原來是這樣。”霍江潮仔細對比著殷飛的牌子和亡妻留下的錦囊,見其上所繪製的靈獸一般無二,心中先自信了幾分,而且殷飛根本沒有必要騙他們,以殷飛的手段來看,若真是想要搶奪什麼東西,明目張膽下手便是,反正修真界弱肉強食,強者看上弱者的東西,使出雷霆手段搶奪,最多不過是風評差些,也不會真有人覺得如何不妥。
更何況自家的性命都是人家救下來的,人家只是想借用個玉玦而已,若是賀家真的遭遇不測,自己卻又無力報仇的話,恐怕這還是最好的辦法。想到這裡,霍江潮點點頭道:“等我那親信回來之後,若是賀家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便將這玉玦借給賢侄,若是賢侄覺得人手不夠,我父子三人都可以跟你同去,這是為岳父岳母報仇,我霍家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