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趙祥在沖天館學了一身本事,修為也突破了煉氣八層,成為門中第四個高手,與另外一家白鳥派打平,可那白鳥派中卻沒有一個拿到號牌的煉器師,更沒有煉器師那一群在外面的各家門派擔任要職的同學,自然不敢再和古衛門爭老大的位置,前些日子便由掌門親自帶隊,給古衛門送來了賀禮,明著是說恭賀趙祥學成歸來,其實便是來拜碼頭認老大的。
有了白鳥派帶頭,其他門派也就沒了什麼心理障礙,好在古衛門原本在山上地位就不算低,雖說是矬子裡拔出來的,可終歸是個將軍,如今這位將軍得了柄足以當成傳家寶的利劍,順理成章變為大王,也在大家可以接受的範疇之內,要怪只能怪自家培養不出被沖天館看上的弟子。
好在古衛門掌門鄒平是個性格和善的老好人,門中上下也都老實巴交,倒也沒有因為身份地位的提升就如何膨脹,反倒是趙祥在幫助門中師長兄弟煉製法器的空閒,不時做一些新鮮物事出來,賣給急需此物的各加門派,讓山上的氣氛和諧了不少,別看時間不長,大夥兒還都發自內心的認了這個新晉即位的掌盤山主。
殷飛到達燕子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也顧不上去休息,只是將令狐彥放了出來,兩人在山下的鋪子裡吃了頓早點,便沿著山路向上走去。
倒不是他不想飛著上去,可一來要找人打聽古衛門的具體地方,二來也怕飛來飛去的萬一被趙家的人發現,三來卻是令狐彥憋悶了好幾天,非要好好逛逛湖光山色不可,殷飛也拿他沒辦法,好在這裡窮鄉皮囊的也沒什麼大人物,不怕有人發現自己身邊跟著個修為頗高的大修士。
不過殷飛還是疏忽了當地修士對外來者的好奇心,因為這邊很少有人離開大山,最多也就是到燕子湖鎮上的商鋪去走一走,外鄉人也很少會來這個沒什麼油水的地方,這就導致了本地人對外鄉人有著極大的興趣,尤其是那些看起來就有幾分不凡的外鄉人。
殷飛此時就屬於這個範疇,儘管一路之上所遇到的修士們修為都比他低,看不透的具體的強度,可從氣勢上卻可以分辨出來,眼前這個外鄉人怕是和本山最強的幾個掌門人半斤八兩,再看他的眼神自然帶出幾分畏懼之色。反倒是令狐彥自從學會了隱藏修為之後,通常都把自己控制在煉器三層左右,讓這些修士多了幾分親切,似乎這才是一名年輕修士應該具有的修為水平。
聽說他們要去古衛門,這些人並沒有感到吃驚,因為除了少數幾個掌門之外,這裡也只有古衛門的趙師兄才認識外面的人,而幾位掌門在外面那的那些朋友他們都見熟了的,這個生面孔來找趙師兄再正常不過了。
除此之外,殷飛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燕子山中各派弟子們關係似乎很好,好得就像是一家人一樣,他經常能夠看到穿著不同服色的弟子們待在一起,或是聊天或是打鬧,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舒服。畢竟白山劍門中規矩大得很,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而其他門派的弟子們見了他們的人,地位低的自然不怎麼搭理,地位高的也會被人家在敬畏中疏遠,總之不會有這種各門各派一家親的情景出現。
大概也只有在這種窮鄉僻壤,大夥兒彼此實力差不多,有都沒有什麼追求的地方,才能出現如此和睦的景象吧。殷飛這般自我安慰著,按照之前那名不知哪門哪派弟子指點的路徑,慢悠悠的朝山上走,令狐彥則和兩隻湊過來的蝴蝶一直耍鬧著,看上去玩的分外高興,讓殷飛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前輩高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好不容易走到古衛門,遠遠便望見趙祥正在一個十煉爐旁控制著火焰,身邊還圍著不少同門看熱鬧,而在他們身後便是個很大的院落,不過自然比不的白山劍門建築那般宏偉,想來便是那古衛門的所在地了。在古衛門的整體建築旁邊,一群人正在往地基上鋪設磚石,看模樣似乎是在建造煉器坊,想來之前縱然有人煉器,也不過是三腳貓的工夫,隨便在哪裡都可以做,這趟趙祥學成歸來,自然不能再湊合事,便蓋起了這煉器坊來,總不能讓沖天館本屆第二名的高材生,總像現在這樣在老天拔地裡煉製法器。
見趙祥煉器似乎正在關鍵時刻,殷飛也沒上去叫他,並衝那些發現自己並打算通知趙祥的修士做了個‘噓’的手勢,隨便找了塊大青石坐下,靜靜的觀看趙祥的煉器手段。
月餘工夫不見,趙祥在基礎煉器上又有長進,估計是沒少下工夫,他原本在這些基礎上便不比殷飛差多少,只是想象力不足才屈居第二,手段自然也是不凡,只見他雙手不斷拉伸火苗,在外壁出劃出一道綿長而又柔順的火毯,從兩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