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若是兩千年後還在揪著這件事不放,那就真的錯了。”
“這道理其實我也明白,只是有些轉不過彎子來而已,現在既然他人都已經這樣了,又有個傻子願意豁出性命去救他,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鍾九陰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轉過頭對殷飛說道:“哎,那個傻子,你做做準備,等我將九陰逆水陣安排好了,就會把你送過去,他的魂魄位置我已經查到了,是在兩千多年前的時候,那時候大概才十幾歲,能不能把他找回來,或者你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現在後悔倒是還來得及。”
“不用了,我說去就一定會去,哪怕死在那裡也會去的。”殷飛神情凝重的說道:“我只想問一點,究竟怎麼樣才可以將他的魂魄找回來?”
“具體方法我也不知道,鍾家歷代都只負責送人,送到那邊之後就不歸我們管了,若是開逆魂的話,我還可以在這裡施法照料你一下,可現在令狐彥是閉逆魂,也就是說只要你過去,就和這邊的世界完全封閉住了,想回來只能靠你自己。”鍾九陰的情緒已經發洩過了,這會兒倒是很像個非常認真的技術人員,很耐心的給殷飛講解道:“救人比較籠統的方法就是叫魂,將他的魂魄叫醒,讓他在那個時空記起你是誰,這樣你們才有機會回來,但是具體怎麼叫魂,這個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只有到了那邊自己參詳。”
殷飛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那個九陰逆水陣,還有多久能夠做完?”
“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吧,你這兩天先把該乾的事情幹完了,省的到時候死不瞑目。”鍾九陰說罷,沒有理會蘇烈憤怒的目光,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走了,再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蘇四哥,這段時間我那邊大營的事務,還要你多加照顧了,如果我和令狐不能回來,冬野城那邊也要你看顧一下。”見鍾九陰說的鄭重,殷飛也完全是一副寫遺囑的模樣,將自己還比較關心的事情逐字逐條的和蘇烈交代,還有一些比較重大的,他相信司徒宏也會做出很好地決斷,除了找通天教報仇之外,其他事情都能做的妥妥當當。
至於報仇,他覺得也不需要多囑咐了,經過了這麼一次重大事件,妖族等於和通天教已經結了仇,尤其是通天教主侵入妖界打傷令狐彥,等於是在妖皇司徒宏臉上重重的甩了一個大嘴巴,只要能有機會的話,司徒宏肯定不會吝惜自己的報復,若是他和令狐彥真的不能回來,怕是對付通天教將成為妖族的國策了。
事情安排妥當之後,殷飛開始為自己的時空之旅進行準備,令狐彥之前給他的那個小包袱自然要背上,那裡頭有不少好用的東西,當初去東海準備對付海龍的,結果最終除了給小灰用了一次之外,其他的好寶貝都沒用上,倒是正好可以帶到那邊去。再有就是一些他自己這些年精心準備的法器,靈藥等等,這畢竟是要去兩千多年以前,天知道那時候是個什麼樣子,如果不準備的齊全一些,他自己心裡頭總覺得不太踏實,他能為這事兒豁出命不假,但如果因為一些細節問題,導致本來能活卻死掉了,這對他來說可是比死還要難以接受的事情。
當他將東西全部收拾好的時候,崔玲瓏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中心大營,託人送過來一個紅色的蝴蝶結,什麼話也沒有留便離開了,殷飛笑著搖了搖頭,將蝴蝶結別在自己腰間懸著的玉佩上,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被各種護持法陣包裹在中間的令狐彥,突然露出一個很孩子氣的笑容,隨後轉身離開大帳,朝著鍾九陰佈陣的地方走去。
一天之後的正午,日頭正足的可以,司徒宏和蘇烈等妖族大佬齊聚一堂,很是鄭重的和殷飛道別,並將自己或是道聽途說,或是親身經歷的經驗全部和他交代一清,最後還很正式的向他拱了拱手,畢竟殷飛和令狐彥乃是私交,但他前往拯救的乃是妖族的幾名妖王之一,這件事妖族們必須做出一定的姿態,否則良心難安。
殷飛走入陣法中心那個逆八卦圖,笑笑道:“諸位不必如此,我這條命不知道被令狐救過多少次了,何況這次他受傷也全都是為了救我,若不是他擋了那通天教主,這會兒躺在大營裡,甚至躺在棺材裡面的人肯定就是我了,他能為我豁出命去,我也就能為他豁出命去,我只囑咐諸位一句,若是我們都不能回來,冬野城眾將還請諸位代為照料,殷飛在此多謝了!”
“你放心,如果你們真的回不來,冬野城我讓蘇烈照料,一切規矩全部照舊,新城主我也會選擇狐族近支來擔任,一定不會讓這座妖族的名城荒廢下來。”
“既然如此,殷飛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請啟動陣法便是。”殷飛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