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來了個大大的笑臉,“難得樺地,沒有跟在你後面。”
跡部撫著黑線的看著忍足,這傢伙絕對是報復,只不過是一句問話,他就給他來了這手,看著因為剛才忍足的一個轉身笑容而導致周圍女生已經達到瘋狂的狀態,難道他還不嫌他們倆的緋聞不斷嗎?
“啊嗯,忍足,不要給本大爺露出剛才那麼不華麗的表情。本大爺問你,為什麼不去訓練?”
“沒什麼,只是發現了一件比較感興趣的事情。”忍足看著從剛才就一直在不停打著噴嚏的某人。
“不要告訴本大爺,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就是你認為有趣的事情。”
“呵呵……”忍足不可否認。
彷彿是有感應一般,張章回過頭看了一眼背後的人,正好看見忍足那張讓她超級有別人慾望的臉龐以及跡部那朵超級大水仙花。張章寒了一把,還沒有開始發表任何評論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走到了冰帝終極BOSS的面前。張章撫平自己毛躁的心情,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淑女的笑容,“初次見面,我是張章,請多多關照。”
“……嗯!”又是一個幾秒鐘的愣神,張章越發覺得冰帝的這個監督是否真向傳言說的那樣。
“……”既然你不說話,咱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就在兩人都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還在沉默的兩個人的耳中,“張章?你不是叫藤原美嗎?”牛,張章開始鄙視正在說話這個人的聽力,真不愧是屬狼的,耳朵真靈。“那個,我是中日混血,張章是我的中國名字,現在跟父親姓,張章這個名字在日本很少有人叫了,所以剛才向忍足君介紹的時候並沒有什麼錯誤的。”
也許是忍足的到來讓原本還處於尷尬的氣氛有所緩解,“那個,”張章繼續把目標轉向還在座位上的人,“我初次到日本生活,以後還要請您多多關照,一點意思請不要客氣,這是我自己做的。”張章從口袋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
還杵在原地的某人,終於有所動靜了,“是什麼?”
“袖釦。經常參加宴會的時候可以佩戴,希望您能喜歡。”
“很漂亮,謝謝。”榊開啟手中那個做工還算精緻的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金色的紐扣,最特別的是釦子上的圖案是一對向日葵,光是看著眼前的這份禮物,就有一種朝氣的感覺。
“真高興您能喜歡。”張章客套的說著。
“還是覺得你和你父親講的不是同一個人。”
“哈?”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張章一時摸不到頭腦。
“沒事,這個是你父親交給我照看的房屋,已經按照你的喜好重新裝修過了……很特別的房子。”榊頓了一下,還是把想說的話給說完了。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
“聽說你能夠接到長太郎的球?”一個高傲卻不失優雅的聲音插了進來。“要不要進場和本大爺打一場?”
張章轉身看了一眼來人後,就把目光轉向剛才一直杵在不遠處的忍足,忍足也感覺到了那股“熱切”的目光,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兩個人,對著那股視線的主人聳了聳肩,表示此事不是他說的。
“你們倆個不要在本大爺的面前眉目傳情了。”跡部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和不遠處自家軍師做著人類根本不可能懂的交流。
“哈?”張章的嘴角抽了抽。“那個……不好意思,雖然我接到了鳳君的球,但不表示我會打網球,對吧。”
“能接到長太郎的球就是不簡單的事情。對吧,侑士。”張章看著剛才還在另一邊訓練的嶽人,怎麼一轉眼就跑到這邊了,還拉著自家搭檔明目張膽的翹訓。再看另一邊,原來冰帝的監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張章覺得自己的嘴角再抽得話,今天註定要去醫院,而且還是整容醫院。
“我的手勁很大的,握力也挺強的……”
“肯定是會打網球了。”忍足打斷了張章的話,這也讓張章的怨念加強了。
這一幫網球痴,來網球部的找人的人不一定都會打網球的啊,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啊,他們懂不懂啊,雖然她會打網球,而且打的還十分不錯,但不表示她一定要陪著他們打啊,張章變成“碎碎念”的伊武深司,虐待著自己的腦細胞,“那個……我不喜歡很大的太陽,因為我的面板很容易曬黑。”張章指著頭上的帽子,再指了指高掛在天空的太陽,
“啊?”想當然的這樣的回答讓眾位王子們的表情一瞬間的愣神。
當讓這樣的回答讓張章看到了王子們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