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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啊,自己當初傻傻的想要跟那個男人走,根本沒有考慮他是否已經娶妻納妾;就算他娶妻納妾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經不能只為他守身如玉了。

緣來緣去,緣是空!

016 炸毛的宋

躺在床上的四月幽幽嘆息,又想起那天的事!

那天,變態宋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將虛弱的她鉗制住,並扔進密室後的一個浴池裡,兩人相擁在水裡泡了將近一個時辰!面板都泡皺了嗚!過分!

當時變態宋還變態的用手指不斷摳挖她的小花|穴,把程安留在她體內的Jing液摳了個乾淨,直到他滿意的覺得她的體內再也沒有別的男人的氣息為止!

她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在吃醋,她只覺得他所有的動作都很變態,那樣做也只是他的惡趣味罷了。

然後她又被變態宋秘密的扔進了另一個牢籠,即另一個密室。這個密室有床有桌有椅,裝飾簡單卻華貴不凡。屋子的四個角落用男子拳頭般大的夜明珠做燈飾,照的滿室通亮,讓她有種每天都是白晝,不知今夕何夕的錯感。

而一日三餐都是變態宋親自送過來,從沒見過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遵照聖旨處死她,豈不是違抗聖命?為何皇帝不治他的罪,還讓他每天逍遙變態的出現在她面前?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四月想不通,換了個睡姿。此刻的四月靜的如空氣一般,蜷縮在上好漢白玉雕塑成的大床上。四根粗大的漢白玉柱上繡著莽龍戲水,輕薄透明的紫紗帳幔靜靜垂吊。

她一直在思考著是要絕食而死呢還是繼續做禁臠。可她不想死啊,要死,三天前她就該咬舌撞牆或者絕食了。可她每天依舊如木偶般被變態宋摟進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他耐心地喂她食物,她便如同嚼蠟也要將食物灌進腹中。她一開始反抗過,可是沒有成功,她只好作罷。而她發現變態宋看她的眼光越來越高深莫測,或者越來越溫柔似水。

她完全無視之,繼續做她的事,睡覺,自言自語,蹦蹦跳跳,唱歌消遣。她奢望還能見見那個俊美到人神公憤的夜軒;她想摸摸他的眉,他的眼,他挺巧的鼻,還有他薄冷的唇。

僅一夜之間,他將他的氣息全部填滿她的心房,她甚至不理解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她的心空虛了太久,而他恰好趁虛而入併成功的攻城略地?

他現在完成任務了沒有,在攬月閣找不到她怎麼辦?四月不知道為什麼,她堅信夜軒會來找她,但是找不找的到卻是一方面,她始終堅信他會來,這也是支撐她堅強活著的所在。

小柳還好麼?程安現在又怎麼樣了?她都無從得知。

密室太亮,她將頭埋在臂彎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朦朧睡意悠悠傳來。

宋玉白踏進密室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景:嬌小的女子像一隻安靜的小貓,骨骼柔軟的身體不可思議的蜷縮成一團。那平日裡活靈活現、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子躲進了多情的眼簾中,黑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圓潤挺巧的小嬌鼻下面,櫻桃般豔麗的紅唇微微嘟著,煞是精巧可愛。

四月似乎走進了夢中,她輕輕的“嗚咽”一聲,好像夢到自己變成一隻與親人失散的流浪小貓,在夢中不安的哭泣。然後她將臉更深的埋在綿軟的錦袍裡,幾乎只留個頭頂心在外面。

宋玉白暗沈的眼神一閃,心底忽然升起一絲柔軟和不忍,眼光也不自覺地柔了下來。他悄悄走到床邊,脫了鞋,伸手將女子擁入懷中,鼻端幽幽傳來女子特有的清淡體香。

他發現,自從她從死亡邊緣撿回一條命之後,整個人變的不一樣了。他最是瞭解女人,他也一向自負的認為這個驕橫的官家小姐對他濃烈的愛。可現在他突然不瞭解她了。現在的她,那雙眼睛脫去了以往的高傲自負,變得如此充滿靈氣和魅惑。這幾天他總是禁不住在暗地裡偷偷觀察她,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依然毫無淑女之樣卻多了幾分隨性灑脫;平日裡的她,姿容比不上靈光公主,甚至連他曾經寵愛的姚芳也比不上,可是現在的她渾身像個磁場,一嗔一怒,一顰一笑,都將他的視線深深地吸引住;她的歌聲如此甜美,那些韻律竟是如此新奇美妙;即便她是睡著,也如一隻安靜的小貓一般,可愛的讓他幾欲衝上去擁入懷中。

她彷彿換了一個人,渾身都發著光,讓他移不開視線。可一想到奪走她紅丸的那個不明男人,想到自己逼她和另一個男人交歡,他就煩躁不已。

此刻,女子乖巧的依偎進宋溫暖的懷抱,宋身上帶出來的、混雜著歡愉的麝香味和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