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想幹什麼!要不是自己身中媚藥,非與女子交合不可解,他哪裡還用這麼受罪!
今晚他去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不料敵人狡詐,早於空氣中撒了無色無香的‘春情渡’。幸得他有上好的體力和絕世的武功才險險衝出敵人的重重包圍。雖有小傷但無大礙,只最要命的是這個媚香,這個媚香解毒過程有些不一般,而中‘春情渡’者一個時辰之內不解必將七孔流血而亡。
他不幸中毒之後,利用一半以上的時間擺脫敵人的糾纏,本打算去青樓解決,可奈何敵人對他緊咬不放,一路追殺不斷。他無奈,只好倉促間躲進了這個略顯悽清的樓閣。當時他看到閣樓如此破敗的景象,還以為是主人家荒廢的庭院。卻不料,在經過一扇雕花玲瓏的小窗戶時,聽到一聲女子的嬌叱,那聲音彷如落入人間的靡靡之音,使他脆弱的猶如走鋼絲的意念一下子分崩離析,慾望像脫韁的野馬洶湧奔騰。他當時多想直接破牆而入,然後狠狠蹂躪那個女子。加上時間悄然流逝,不及時解毒,只怕,性命堪憂。於是他才不顧一切進了房間,也不知敵人有沒有再追過來。不過,只要解了毒,一切都將不是問題。可,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才剛開始就喊停,真想,一刀劈了她!不,狠狠蹂躪她,操爛她的小|穴!
四月望著他目眥欲裂的神態,忽然心生膽怯,卻還是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能不能將她(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小柳)的睡|穴點了,最好是讓她明天早上才醒過來。我不想,呃,我們倆的事被,被她聽了去。”四月可不想以後一看到小柳就想起和某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巫山雲雨了一夜,雖說對方長得實在雅俗共賞,可也很讓人難為情的說。
男子也不多話,伸手不輕不重的在小柳身上連點幾個大|穴,然後緊繃著俊逸的面孔斜睨著四月,好像在說,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趕緊說了,待會我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四月看著這樣不耐不滿外加慾火熊熊燃燒的眼神,再次輕輕咬著嬌豔的下唇,傻笑一下,樣子十分可口,她結巴著說:“我,我想,想把她,挪,挪到那個塌上。”說完指了指屏風後面的簡易床榻,那是以前小柳晚上蝸居的地方。
男子看著四月唇上無意識的動作,差點抑制不住撲上去,太挑逗了,太誘人了,這個小妖精!可他尚存三分理智,只緊緊抿著唇,眉毛死皺,好像到了忍耐的巔峰。
“這是最後一個要求了!”四月在他發作前趕緊狗腿的麼食兩指相扣,剩下三指豎直朝天,將手置於腦側指天立誓、信誓旦旦的說。
“速去速回,別玩花樣。不然……”男子臉色一沈,暗啞、低沈、蠱惑人心的嗓音讓四月心神一漾,這個死男人,長得好看不說,連聲音都這麼魅惑。可看到他又將凌厲的劍鋒送到自己的脖頸前警告。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避開劍鋒,緊咬著下唇撥浪鼓似的搖著頭“不會,不會”。然後轉身快速扛起瘦弱的小柳挪到了屏風後面的床榻上安置好,然後折回來。
當四月折回來,還沒走到床邊便看見男子已經躺在床上,和衣翻滾著,一雙大手隔著衣物握著他怒目昂揚的分身,不時發出低沈沙啞的呻吟。他的劍不知被擱置在了何處。
他不會,自己就H起來了吧?四月一下子懵了,心中的小惡魔突然很興奮,挪著小步謹慎來到床邊,一看,果然!
“熱,好熱。我要,要爆了,呃啊……”男子喉結上下滾動,頸間因壓抑而青筋暴露,無意識的呻吟斷斷續續,表情十分痛苦。他的理智已經在一分鍾前全跑了,‘春情渡’的藥效已經充分發揮出來。他錯算了藥力發作時的後果,以為自己可以撐下短短的一分鍾地,可是,這‘春情渡’名不虛傳,實在太過霸道了。現在自己渾身難耐,分身已經腫脹的想要爆裂,他想要清涼,想要被冰涼絲質的肉洞包裹,想要狠狠的發洩,可是現在自己卻像被抽乾了氣力一般,無處著力,只能小幅度地不斷翻滾,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以轉移自己的意念,減輕痛苦的煎熬。
四月看著本應驕傲如神祗的男子這般痛苦難受,像一隻受傷的豹子一般,心底某處忽然一下軟了,竟有些不忍將其置之不理,自己是不是很犯賤?!
一開始她便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並不想傷害她們,他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的聽任她的要求。如果他心懷叵測、居心不良,在他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她們姦汙了,哪裡還聽她這許多廢話!
四月略一遲略和掙扎後,便不再多考慮,反正自己又不是處子之身了,三個月前這個身體便嫁給了某個人,